何盛宇除了郁闷,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也许是怅然若失,可他无法对谁诉说。刚挂了电话,司徒就来电,说要介绍个人给他认识,请他赏脸来一趟。他也不问是什么人,看看后排两只狗子,玩笑道:“要陪我儿子,走不开。”
“你这狗爹当得……”司徒啧的一声,“老何,你孤家寡人的,怎么不请个保姆呢?有人帮你做做家务,带带你狗儿子,你才是真正自由了。”调侃完倒先笑了。
朋友这样调侃,何盛宇也不生气,还一本正经地说:“我搬出来住就是为了躲清静,为了无人问津地享受孤独。”
司徒嗤笑一声,打趣让他去当和尚算了,紧接着又问他来不来。何盛宇莫名觉得心有点累,懒懒地说不来。
他带两只狗子回家,给两只狗子安排了晚餐之后,才去安排自己的晚餐。
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因为吃不惯那边的食物,索性自己动手学习做中餐,最后学得像模像样,把自己的胃伺候得服服帖帖的。
此刻他很饿了,没时间做太复杂的饭菜,只给自己煮了碗番茄鸡蛋面,再撒上些许葱花,色香味俱全,这一餐就这样应付过去了。
两只狗子和睦相处,倒没让人太操心,何盛宇坐在书房里处理完工作邮件,才刚闲下来,一通电话打进来,让他去趟派出所。
何育扬在酒吧跟人打架,有人报警,闹事双方都被拘了。何盛宇到派出所把人领出来,见何育扬脸上挂彩,也不忍心训人了,只是异常沉默和严肃。
他送何育扬到父母的住宅,进屋与父母打了声招呼,没多耽搁,转头就驱车回自己住处。
巧合得很,车子开到小区外围路段,正好看见祝楚意从一辆车里下来,车上的男人紧跟着下车,将一个袋子送到她面前。祝楚意犹豫了一下,最终收下了。
何盛宇缓缓地收回目光,单手旋转方向盘,将车拐入小区车库入口。车子停到私人车位上,他没有立即下车,坐在车里出一会神才回家。
进家门没多久,门铃响起,他猜测应该是祝楚意来接多米了,去开门时把多米抱了过去。
看到一百万先生抱着多米,祝楚意惊奇地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一身有酒气,脚步虚浮,但看起来心情似乎很好。
“喝了很多酒吗?”何盛宇下意识低下眼,瞥一瞥她手中的纸袋。
“喝了……大概三……四杯?”祝楚意酒气上头,感觉头重脚轻,她把头靠在门框上,轻轻喘息着,过一会径自进屋歪坐在沙发上,“让我休息一下。”
何盛宇将多米放到她脚边,不声不响地为她倒来一杯牛奶,“喝点牛奶,解酒。”
祝楚意缓缓睁开眼,视线不甚清明,看他好半晌才伸手接过来喝。
冰冰凉凉的液体顺流而下,胃里的灼烧感缓解了不少,她于是将一杯牛奶都饮尽。喝完舔舔嘴唇,一百万先生始终恭候在一旁,她将杯子递还给回去,礼貌地跟他道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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