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祝楚意秒回:好的。
何盛宇没再说话,把手机扣在胸前,闭眼休息。
第二天两人在电梯碰面,看见禾先生带了洋聪。祝楚意猛然想起第一次同禾先生去骑马的那天,那天禾先生带了洋聪,她带了多米。那时她和禾先生还不是很熟。
她问:“你带洋聪一起去呀?”
他说:“想带多米去吗?”
于是祝楚意回屋带来了多米。
多米和洋聪很久没见了,见面狗言狗语地撒欢交流,途中两只狗子很兴奋,在后排座位上分别趴一边窗看风景。
祝楚意与禾先生之间却仍然有芥蒂,一路上都没有人说话。
直到车子停在马场外,祝楚意终于先开口:“禾盛宇,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何盛宇解开安全带,定定地看祝楚意一会,叹气说道:“你明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却不肯哄哄我,这确实让我生气。”
他一只手靠在中间的扶手箱上,小臂肌肉线条紧绷,祝楚意把手靠过去与他的手并排,肌肤相贴着,说:“我不知道怎么哄人,你教教我。”
她的手细又白,看起来弱不禁风,跟何盛宇精壮有力的手一对比,显得像小孩子的手。何盛宇看着她的手,沉默了很久,最后认命,主动握住她的手。
他直勾勾地盯住她,眼睛在说我原谅你了,嘴里却还在说:“你别想蒙混过关。”
祝楚意把身子倾过去一点,温和地与他对视,已经是很明显的讨好,她在静默中邀请他。何盛宇心里还有一丝气,但最后抵抗不住她求和的眼神,缓缓低头靠近了她。
他动作很慢很轻,唇先触到祝楚意的鼻尖,再一点点往下,又刻意僵持着,想等祝楚意主动,祝楚意却始终定在那里,不进也不退。两人都过于平静,气息相融,唇与唇之间只有一线距离,却没有真正亲吻对方,仿佛中间融着无形的屏障。
后面两只狗子好奇地看着这一对男女,聚精会神,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然而,就在何盛宇将要主动的时刻,车窗被人敲响。
洋聪比何盛宇还气恼,朝着车窗外的人叫个不停。祝楚意尴尬又好笑,别开脸对洋聪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何盛宇目光射向车窗外,看见司徒的身影,他降下车窗玻璃,司徒冲他挑眉,“干嘛呢?那么久不下车,我等你半天了。”
何盛宇没好气地瞪过去一眼,司徒却幸灾乐祸地笑起来,“怎么,打扰你俩亲热了?”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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