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楚意单手拎着包,低头看一眼何盛宇那只不安分的手,把手避开说:“还可以。”
“我昨晚也睡得比较好。”悬在心上半年来的事,昨晚解决了,自然睡得好,何盛宇轻快地看向祝楚意,“多米接回来了吗?”
“嗯,接回来了。”
“怎么样了?会不会留后遗症?”
“好好护理,问题应该不大。”阮女士把多米照顾得很仔细,祝楚意自己都不用怎么管。
电梯门打开,何盛宇把祝楚意的手一牵,带到他车上。
祝楚意今天穿了新外套,后颈被磨得皮肤有点痒,她一路上总用手去抓。等车开到餐厅门口,她终于忍不住叫何盛宇帮忙看看,她转身背向着何盛宇,“帮我看一下这里是不是红了。”
拨开她长发,拉开领子瞧了瞧,皮肤确实有点红,何盛宇轻轻摸了摸,问她:“怎么弄的?”
祝楚意猜测可能是外套的标签磨的,何盛宇摸了摸标签,手感确实有点粗,“脱下来,帮你处理一下。”
里面穿的是无袖的连衣裙,外套一脱有点冷,祝楚意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胳膊,何盛宇立即脱下外穿的衬衫给她。她没正式穿起来,双手从前面穿进袖子,转头看何盛宇时,发现他脖子上的草莓印很明显。
何盛宇打开储物箱,里面有钱包、充电宝,烟和打火机,他拿起打火机,似乎是想用它来解决衣服上的标签,祝楚意打趣道:“烧坏了你要赔我的。”
她说赔,他想的却是陪,不太正经地笑,“陪你是应该的,以身相许都可以。”
祝楚意嗔视一眼,低头闻见衬衫上淡淡的沉香味,很舒缓的味道。
何盛宇放回了打火机,在箱子里又找了找,找到一根手机卡针,他用这根卡针挑标签的线,那样子认真而专注。祝楚意看着他,莫名觉得他真贤惠,这样想着,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没有了衬衫领子的遮掩,他脖子上那草莓印十分显眼,祝楚意忍不住又把目光落到那上面,过一会伸手去摸,何盛顿了下,望向她。
“这个要多久才能消?”她忽然觉得抱歉,万一咬到大动脉,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何盛宇摇头,“没试过,不知道。”
“会不
会痛?”
“不痛了。”
何盛宇挑开最后一针,扯掉标签,把衣服完好递给祝楚意。祝楚意脱下衬衫同何盛宇交换,穿回自己的衣服,这下感觉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