鸮挑了挑眉,坏心眼地道:“那不可以?” 苏尔修抬手捂住了白鸮的破嘴,尤为认真地道:“说好的,不能反悔。” 白鸮眨了眨眼,用眼神道,他也没说要反悔啊,苏尔修你的反应好大。 “坏家伙。”苏尔修虽然出身贫民窟,听过各种粗口烂言,但骂白鸮的时候,却用了最没攻击性的话语。 白鸮把唇贴了上去,亲了亲苏尔修脸上那道伤口,又舔了舔他的嘴巴,碧绿色的耳坠上反射着他笑吟吟的面容:“苏尔修,你果然很喜欢我。” 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骄傲和亲昵,苏尔修跟着弯下了眉眼,嗯了一声道:“对,喜欢你。” 情感好像在这一刻喷发了,两人又不知不觉地唇舌.交.融在了一块。啧啧的水声在静谧狭隘的空间流转,同时,敲门声也在背后响了起来。 “苏尔修,换好衣服了吗?该走了。” 是兰斯的声音。 对方已经收拾来找苏尔修了。可是被找的人此刻被堵住了嘴巴,根本无法回应他。 兰斯又敲了两下门,在苏尔修怀疑他是否会拧开把手推门进来的时候,脚步声渐行渐远,兰斯似乎离开了? 苏尔修因为兰斯利落的离开,心里惊了一下,思索着他是否已经发现了房间内的情况。刚想让白鸮停一下,白鸮却反而加深了他们的吻,让苏尔修到嘴的话又裹挟着他的口水给一块咽进了喉咙中。 “苏尔修,现在是关心别人的时候吗?”亲够了后,白鸮退出舌头那一刻轻轻地咬了一口苏尔修的唇肉。 有点刺疼,苏尔修无奈地看着面前的人:“我只是担心他发现了……” “发现了什么?”白鸮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笑得蔫坏蔫坏地道,“发现我们在换衣间拥抱,亲吻,然后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不该做的事情?”苏尔修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他们不是只拥抱了,亲吻了吗?还做了什么? “像你看过的小视频一样,把我的东西放进你的后面……这种事呀。”白鸮双脚往前迈了一步,卡进了苏尔修的腿间,而手也不规矩且坏坏地攀上了他挺翘的臀.部。 苏尔修睁大了那双钴蓝色的眼睛。 白鸮眨着墨绿色的瞳孔道:“之前我就很好奇了,交.配真的有那么舒服吗?我看其他动……人类,还有书籍里描述的内容,以及小视频中的角色,似乎都很享受这个过程。” 白鸮活了快两百年,看过的孔雀或者其他动物交.配的画面没有几千也有上万。 后面进入人类社会,自己给自己找了个铲屎官后,接触了人类编纂的书籍和网络世界后,更是求知欲很旺盛的看过各种正常的,不正常的东西。发现不管是人类还是某些动物,似乎都很喜欢沉溺在这种事情上。 从那时候起,白鸮就很想知道,做这样的事情真的会快乐吗? 现在有了苏尔修,白鸮明显蠢蠢欲动了起来,有了想尝试,靠实践得出真知的跃动。 “苏尔修,我们试试吧。”白鸮贴着苏尔修,一下一下地啄着他的嘴唇,不要脸地向他撒娇。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页?不?是??????ū???e?n?????②????????????则?为?山?寨?佔?点 苏尔修颤动着睫毛,无法拒绝白鸮,只能说道:“……不要在这里。” 这是公共的场合,外面随时有人会过来。而且兰斯他们还在外面等着他俩,如果他们太长时间不回去的话,兰斯等人肯定会过来找他们。 苏尔修根本无法想象那时候的情形。 似乎知道苏尔修在担心什么,白鸮睁着灵动的眼睛笑着说道:“不用担心哦,丘笑君他们不会找过来的。” 苏尔修用眼神问他为什么。 白鸮用嘴唇粘磨着他的唇肉,手指轻抚着他的伤口道:“因为在我来找你的时候,我已经发过消息给他们了,让他们不要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 并且那消息,还是群发的。 苏尔修像是发现了什么,意外地道:“所以刚才兰斯之所以会离开……是因为看到了你发的消息。” 白鸮用盖章的形式告诉他,他猜对了。 苏尔修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在他的嘴巴上反咬了一口:“你瞒着不说,就想看我紧张。” 这家伙,真的恶劣得不行。 “嘶——”白鸮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有些可怜地道,“苏尔修,疼。” 苏尔修实在拿他没办法,叹了口气又凑了上去,给他舔了舔被自己咬到的地方。 白鸮一边和他亲亲,一边手默默地来到了他的胸前。 白鸮眼睛亮亮的,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对什么都稀奇得很,求知欲再次爆棚地道:“苏尔修,你说这里会不会有奶水?” 苏尔修抓住他胡来的手道:“我是男人,没有奶。” “那可不一定。”白鸮带着他的手重新抚上了他的胸前,“你们联邦图书库里有一本资料记载着,一个精神体为奶牛的男人,就产出了奶水,还有……” 苏尔修很想说,他的精神体不是奶牛,所以这些特例无法用到他的身上。 但看白鸮的神色,大约不试验一番,他是不会心甘情愿地接受的。 苏尔修心道,以后还是少让白鸮看一些不正经的书籍吧! 第66章 说是要探索成人世界, 但考虑到明天还有团队赛,白鸮也没真的任性到压着苏尔修就地来一场。 换衣间人来人往的,多脏啊。漂亮孔雀还是有点洁癖的。 摸摸蹭蹭了一会, 苏尔修替白鸮整理好被他弄松散的衣服。白鸮任他动作,眼神落到他的嘴唇上, 手指点了点道:“肿了。” 不用看,白鸮的嘴唇肯定也是差不多的,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别人大约一看就知道苏尔修你和我做了什么。” 苏尔修一边为他系好扣子, 一边睨了他一眼,这都是因为谁? 白鸮像是把他的嘴唇当成了果冻,亲亲舔舔就算了, 时不时还要咬上两口。连带着苏尔修也跟着学习了他的这个坏习惯,在和白鸮交换唾液的时候, 没忍住也“报复”了他几次。 不过苏尔修控制得很好, 只是让白鸮的嘴唇红润了些许, 却没多肿。 白鸮就放肆了许多,不仅把苏尔修的嘴唇玩得火热,还在他身上实践了一番没有奶牛精神体的男性能不能产奶的问题。 幸好一军的校服质量很好,布料又柔软, 即便苏尔修此刻胸前有些异样, 却不会因为剐蹭到衣物而产生刺痛感。 抚平衣服上最后的一道褶皱,白鸮又变回了那个风光霁月的小少爷。苏尔修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 和他一同走出了换衣间。 长廊宽阔,走到门口有一段距离。白鸮朝苏尔修伸出了手,歪头笑说:“牵吗?” 苏尔修已经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这句话。 骨节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