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刹,那就滑车不及格,接着冲,只会过了顶,闹不好太用力了,还人仰马翻。
摆件上翘,贴着形状可观的腹肌,又涨又痛,沈钰山急需一个教练员在旁边陪。
裹着浴巾,主动去网上找老师。
老师还是那个老师,讲解透彻,还有真人演练的互动,最后足足教学了一个小时才出来。
只有一点,还没有前面吐的透明浆液多,保不齐还是自己掐重了,给挤出来的。
沈钰山很不尽兴的倒在床上,心里已经将相亲谈恋爱提上了行程。
喵呜喵呜的猫叫声从床尾传来,宋思文捧着小猫,将盛着羊奶的小勺子一口一口送进嗷嗷待哺的小嘴里。
吃饱喝足了,小猫恋觉,娇娇的叫了几声后,就迈着四条小腿,摇摇晃晃的窝进拖鞋。
拖鞋比猫还大,小猫的脑袋从拖鞋头里探出来,鼓起的小肚子随着呼吸起伏,吮着两只粉粉的小爪子,发出浅浅的嘤咛声。
“兮兮,好乖呦,明天就带你去找叔叔,今天太晚了,虽然很想叔叔,我们也不能去找哦。”
宋思文摸着那毛茸茸的小脑袋,亮闪闪的上挑猫眼看着面前的小东西,眼底装的却是那道高挺的身影。
三点钟膀胱的胀痛逼的床上的人起来,弯着腰开了床头灯,眯着还没有清醒的眼找拖鞋。
趾头触及毛茸茸的东西,先是一惊,脑子一瞬间清醒才慢慢回忆过来,将小猫从拖鞋里掏出来,索性抱着一起去了厕所。
“兮兮,那我们一起去厕所吧。”宋思文嘀咕着,手指顺着毛流往下梳,微凉的触感让宋思文钉在原地。
睡前摸过,是热的,怎么现在就凉的。
宋思文惊慌的将小猫提了起来,手部的知觉慢了一步,此时终于通到了大脑。
硬的。
脚已经下意识的往门外跑,连膀胱都听话的没了存在感,随便撩起一件衣服将小猫一裹,踹进怀里往楼下跑。
敲了三遍门还没有应答,手机里也没存李解荣的电话号码,宋思文先采取紧急措施,跪伏在地上,给小猫做心脏复苏。
手中的生命很脆弱,仿佛一用力就要断了,啜泣的声音从喉咙里流出来,比黑暗的楼道的风还要轻还要无助。
“明明睡前还是好好的…”
泪模糊了视线,眼前只有手电筒的灯照亮了小小的四方天地,宋思文来不及抹眼泪,只能用力的眨动眼睛,让泪珠自己滚落。
迷梦中听见了敲门声,不确定但李解荣还是按压着眼角窝,趿拉着拖鞋往门口走。
李解荣习惯裸睡,简单用单被捂着摆件开门,只开了一小道缝,迷瞪瞪的眼探视着外面。
“大半夜不睡,你在这干什么?”李解荣将门开大,顺带将门口的灯也一道开了。
视野点亮,入眼的就是哭的稀里哗啦的一张小脸,下唇被咬出很深的齿痕,奶白色的睡衣也是凌乱的。
李解荣隐隐猜到了是小猫出事了,着急忙慌的扔下一句等我穿好衣服,就要房间跑,连后面走光露出一对大屁股都没有注意。
半圆形的屁股很挺,表面光滑弧度圆润,不管哪个角度看,都没有一点凹陷,也没有一点下垂。
两瓣臀肉被大腿根的肌肉牵扯着,随着髋骨的摆动挤着中间那条缝。
在昏昏沉沉的房间里,两个大屁股就像两个鱼钩,勾住了宋思文的眼和心脏。
哭丧着的脸突然被从天降的幸运砸中,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像个被打翻的调色盘。
李解荣找衣服的手一顿,翻箱倒柜的拿出存着,捞起衣服一边走一边穿,等出了门走到半道才记起自己没有戴头盔,但时间紧迫,只能快速的上车。
宋思年再一次贴上了宽厚的脊背,鼻尖还是挤在缝隙里,但这次他不知足,脊背的缝隙哪有那个缝香。
见识过天庭真正的好东西,再把人打入人间,这谁受的了。
挺翘的鼻子难耐的蹭着那不够深不够紧的缝隙,发出不耐的闷哼声。
半夜三更,路上没有行人和车辆,摩托开的很快,夏日燥热温吞的风化为凌厉的剑,卷着细小的尘土全打在面上。
眼睛里进了沙子,但不管是揉还是眨眼,都是关乎人命的事,李解荣咬着口腔内壁的软肉,用力强撑着眼。
同样锐利的像把剑的五官刺破风障,和那闪电样突击的摩托一起,划破寂静的黑夜。
老款的摩托停在了一家门头高大的宠物医院,装修好,半夜还是开着就昭示了这家店服务对象不简单,消费高档次,至少不是面前两个小伙子能经受的起的。
眼白干涩泛着红血丝,额前的发被肆意的风带着往后,脸上带着肃杀的冷,李解荣连摩托车轮都没有锁,大跨步往里面走。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
前台的女生听到动静探出头,虽然侧脸还带着被头发丝压出来的红痕,但嘴角已经扬起亲和力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