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啊,外面传的就是驭,驾驭的驭……大概是说你经常被翻红浪,夜赴巫山什么的吧。”
荷华一口茶水还没喝进去,“噗”一下就呛了出来,难得地失了礼数,捂着胸口一阵咳嗽。
“你、你别乱说哦。”叶绥对女孩子向来温润,哪怕面对的是垂髫小儿,也没有发怒训斥几句,只是微微涨红了脸道:
“你还是个小孩子,不可以胡乱听大人说这些污耳之事。”
“食色性也,这不是很正常吗?哪里污耳了。”系统边吃东西,边回想那些年在霸总文里看过的干柴们和烈火们,深感叶绥也太小题大作了些。
而封建礼教思想教育出来的叶绥又怎么能知道,眼前这个软软糯糯的小姑娘,实际上比他认为的,还要更“污耳”一些。
遂一脸惊愕地盯着她道:“你、你才多大啊?!也就五六岁吧,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八岁。”系统不满道,都怪沈今禾当时给它捏的这个脸,又肉又圆,太不显成熟了!
“呃,真的只有八岁吗?我怎么感觉在这种事情上,你成熟得就像是一个八十八岁的老头。”
“今禾,你到底在哪里捡的她?”
沈今禾正满腹心事地趴在车窗沿上,对他们俩无聊的对话兴趣平平,闻言道:“不是捡的,她就是我那个侄子变的,你听过善财童子吗?《博物志》里雌雄同体的那个,没错就是她。”
“今禾。”叶绥用力抿了抿嘴:“我只是单纯,不是蠢。”
沈今禾转头看了眼系统,用眼神道:看吧,我就说,就算实话实说他们也不会相信。
系统完全没接收到沈今禾的眼神,正忙着呛叶绥。
“你太自信了,也许你只是单蠢,而不是纯。”
“喂,你这小孩。”叶绥百年难遇地对异性露出一抹愠色:“你怎么跟今禾那炸毛侄子一样没大没小的。”
“你说谁炸毛!”
“今禾的侄子啊……”
“你!”系统噎了一下,道:“不许说我哥!”
“原来如此。”叶绥摇着那把玉骨扇,一副“小孩子就是单纯好诈”的表情道:“双生子啊,难怪性子都一模一样地怪。”
“你哥呢?”
“后面那辆马车上。”
叶绥掀开帘子往后一瞧,还真有辆马车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后面。
“他怎么了?怎么单独乘坐一隅。”
“病了,会传染。”
“我去瞧瞧。”叶绥心想,把七八岁的孩子独自扔在后面怎么行呢,说着就要下车,岂料被沈今禾一把给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