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羡慕。
陈启耀看着二弟和弟媳脸上毫不掩饰的焦急：这才是真一家人。
曹氏更是下定决心，得让自己的几个孙女多和清晏郡主亲近。就算清晏郡主脾气大了点，忍忍也就好了。
其他大臣时常见到他们，加上知道今天有任务，这两人过来那是天经地义，半点都不意外。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打起精神去招待女宾客。
他们完了。
“大哥的书房我凭什么不能来？我要先找到丹书铁券！我这辈子还没见过丹书铁券呢。”
曹氏等着就是这句话，这钱也就出得心甘情愿了。
匕首是虞妙华从后台兑换的硬质合金刀，硬度极高，远超过普通钢铁，那叫一个锋利。
陈启耀摇头，“臣想要尽快回去安排这件事。”
陈朔野不由点头：还是他亲爷爷疼他。
陈启耀说道：“与其让他把银子挥霍了，还不如用在该用的人身上。陛下也觉得我做得妥当，夸我心中装着黎明百姓。我自然不能辜负陛下对我的期待，还是说，你们觉得陛下做得不妥？”
偏偏当着皇上和慧贵妃的面，她们不敢劝阻，只是不断冲着陈启耀使眼色。
她这段时日没少拿自己的积蓄出来，她的做法是正确的。
虞妙屏声音脆生生的，“我姐说，师父为了大齐落下了一身的毛病，这里面的药丸是强身健体用的，至少能让师父阴天时不再关节疼。”
“臣要看看是哪个人如此胆大包天。”
这话一出，陈朔野脸上的血色直接就没了。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这爵位一日没下来，陈朔野就没法真正安心，生怕哪天出了意外。
裴灵岳说道：“他时常找你弟媳要钱去赌，前几日才刚赌没了五百两。”
“大哥手头还有大嫂的嫁妆呢。”曹氏是不乐意动用自己的银子的。至于让朔野出钱……这孩子手头哪里有钱啊。
“我娘当然知道了，如果没有她帮忙，哪里能把大哥瞒得死死的。我娘最疼我了。”
“臣今日失态了。”他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和皇上请罪。
陈老太太感受着儿子投注过来的不可置信的愤怒目光，手脚冰冷，整个人都站不稳。如果不是丫鬟扶着，只怕要直接倒在地上。
他原本是打算死前将丹书铁券交上去的，在知道慧贵妃的任务后，便改了主意。
那三样都被装在三个盒子中。
很快就到了十月初五。
陈启耀没想到自己收了这个新徒弟，居然还有这样的好处。
想来朔野赌钱的事情在皇上心中应该已经翻篇了。
她毕竟是女流，不好出面招待男宾客。
“你们拿出点钱，让你大哥知道你对朔野的慈爱之情，说不定他一感动，就去帮忙走动关系。”
他们定是看在清晏郡主的份上来的吧。
陈启耀将刀鞘拿下，看着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匕首——即使还没用，他已经能感受到了其迎面而来的锋锐气息。
他只能咬牙坚持下来，感觉自己那两条腿都不属于他的，蹲完以后，一天之中剩下的时间都在床上躺着。
陈老太太白了他一眼，“他现在心中有气，最多动用他自己的，是不会拿出别的钱的。你们眼光放远一点，等日后，你大嫂的嫁妆，都是要给朔野的。”
这事丫鬟倒知道。
得了这三件礼物，陈启耀的心情十分好。
喝完虞妙屏敬的茶，这拜师礼就这样完成了。
他想着，大哥一贯孝顺，好东西肯定会送到娘那边。娘的就等于他的。
曹氏叹气说道：“大嫂走了多年，朔野她娘也没福分，早早没了，这些年来，都是我照看朔野。我没把他教好，他今日犯错，我也有错。我是真心将朔野当做自己的亲孙子，心中盼着这孩子好。这些钱，我们想用来帮扶那些老兵，权当是我们的一片心意。”
虞妙屏自然看得出老师对他们的不喜，面对那些人的套近乎，故意做出骄纵的模样，时不时让人陪她跑几圈，这便足够劝退很多人。
“这刀卖吗？”
陈启耀也是听说过望远镜的，直接就上手试了，然后就被看到的场景给吓了一跳——这人仿佛被拉近了一样，瞬移到面前。
太师、太傅、烈武侯、将军……
当然，羡慕归羡慕，他明年还得回边疆守着，本身也没法收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