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
一道轻笑声传到耳朵里。
她一抬眸,才发现陈肆嘴角勾着坏笑,目的达成的模样。
顿时,脸瞬间红了一片。
“陈肆!”
面前的男人单手插兜,闻言点额,“怎么不喊哥哥了?”
喻穗岁圆目怒瞪,两颊鼓起来像小金鱼,可爱得不行。
“是你诱导我喊的。”
陈肆笑了下,迈步越过她进屋,顺手把门关上,动作格外自然,仿佛这里是他自己家一样。
“成,又是我诱导你喊的了。”
喻穗岁的目光跟着他,转身,用力点头。
“明明就是。”
陈肆站立在沙发旁,懒散地倚靠着椅背,偏头扫她一眼,“那再喊一声?”
喻穗岁等大双眼,眸中写满不解。
“都给我扣帽子了,我不得顺着杆往上爬?”
这话说的,着实委屈了。
喻穗岁只当是没听到这话,转身上楼去拿外套,做好保暖工作之后才下楼,跟着他上了车。
他开来的还是那辆熟悉的大g,车辆启动的一瞬间,顿时让喻穗岁回到了之前那段日子。
梧州还处于盛夏,而她也没有去京城的日子。
车厢内气氛寂静,空气中流淌着苦柠清新的香气,钻入鼻腔。
窗外的夜景飞驰而过,夜晚的霓虹灯彻夜不息,今天除了是清淮哥的生日,还是跨年夜,整个梧州仿佛陷入狂欢般。
倏地,安静氛围被一首英文歌的前奏打破。
纯音乐过后,是尺度开放的歌词。
“i#039mtrynaputyouintheworstmoodah
p1cleanerthanyourchurchshoesah
millipointtwojusttohurtyouah
allredlambjusttoteaseyouah
noneofthesetoysonleasetooah
madeyourwholeyearinaweektooyah
mainbitchoutyourleaguetooah
sidebitchoutofyourleaguetooah。”
音乐拯救一切的说法确实存在,歌一经被打开,车内的氛围瞬间不一样了。
喻穗岁偏头瞧了眼驾驶座上的男人,车内开着热气,他冲锋衣脱了放在后座,身上只剩下一件黑色短袖,仿佛在过夏天一样。
音乐声还在继续。
“housesoemptyneedacenterpiece
20racksatablecutfromebony
cutthativoryintoskinnypieces
thenshecleanitwithherfacemanilovemybaby
youtalkingmoneyneedahearingaid
youtalkingaboutmeidon#039tseetheshade
switchupmystyleitakeanylane。”
倏地,英文歌戛然而止。
一道声音接替响起:“我脸上有钱?”
喻穗岁这才回神,发现自己盯着他看了很久了。
她收回目光,垂眼:“没有。”
规规矩矩地回答。
陈肆轻笑,帅气利落地把着方向盘打了一圈,冷色调的肤色衬得很明显。
他声音沙哑:“这么久不见了,是想我了?一直盯着我看。”
前方刚好是红绿灯,黑色大g缓缓停下。
喻穗岁双手交叠放在腿上,指节轻轻摩挲手背,听到这话,故意说:“不想你就不能看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