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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1 / 1)

青涯备受宠爱,硬生生宠出了个纨绔,是整个沂水玩得最开的二世祖。 杨启明和此人极其不合,说俞青涯这人人品不行,手段颇有些阴毒狠辣,这样的性格一不小心就会走偏,更别说接手整个俞家了。 两个人还大打出手过,杨启明对此人最经典的评价就是一条人见人嫌的鬣狗,见人的屁股就咬。 “你爸本来想着让你进公司看看,这两条线全权交给你来打理,让你锻炼锻炼。安存,家里只有你一个孩子,谢家未来的家业最后还是要落在你身上,妈也不想让你沾一身腥,但是没办法......”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罗滢只是忽然想到提了一嘴。 这个决定才刚刚起了个草稿,还有的商量,可没想到这次谢安存竟然没什么抵触的情绪,异常乖巧地点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安存。” 这下罗滢真觉得谢安存有些不大对劲了,轻声问:“你最近有什么心事没有?” 谢安存没说话,投过来的目光很认真,这种认真让罗滢心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以往跟谢诚吵架时他就爱用这种偏执到令人发怵的眼神儿瞅着你。 那意思是他心底已经拿好了主意,不撞南墙回不了头。 “妈,如果是我接手这两条线的话,我会选择和俞先生合作。” 谢安存说:“俞老先生倒台让位是迟早的事儿,如果要站队,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晚一步都会失信于人。比起俞家的固定外贸,俞先生手底下的私人产业暴利更多,而且如果真要提继承俞家的胜算的话,俞青涯只有1%。” “......” 罗滢听完静了好一会儿,谢安存说的都是事实,但站俞明玉的队不是没有风险,反而更大。 俞明玉命格凶的传闻可不是老太嘴里空穴来风,这个男人身旁都是大大小小的权利漩涡,一卷进去就别想再干净着出来,但这些事显然谢安存已经考虑过了。 她既不赞成也不反对,只是忽然问:“安存,你和俞明玉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谢安存一怔,没想到罗滢的直觉这么敏锐,只得露出一个含糊的笑来。 “没什么事儿呀,我想要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只有俞先生才能给。” “而且。”他顿了顿,慢慢道,“有件事我一直没说过,俞先生曾经救过我的命,没有他的话,我大概已经死了。” 这句话把罗滢吓坏了,鸽子汤都顾不上喝几口,一直追问谢安存怎么回事儿。 谢安存不能坦白实情,只能当场半真半假地现编一个支支吾吾地搪塞过去。 说三年前的冬天,罗滢和谢诚都飞到国外出差的时候,他被杨启明拉去漾园吃饭,喝醉了掉进人工湖里,被路过的俞明玉和陆秘书捞了上来。 这事儿听着扯,但罗滢深信不疑。 因为她看谢安存喝醉了就是个会生事的,还跟湖啊河啊这种东西命里相冲,小时候好好地走在水库边,没少掉进去过,被救回来都是命大。 可这事儿谢安存居然没跟家里人提过,罗滢嗔怪他不懂事儿,掏出手机就要给俞明玉打电话,改天登门拜访漾园,被谢安存及时制止了。 好声好气地把罗女士哄回房间睡觉,谢安存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他好好洗了个澡,倒在自己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 比格到了固定时间就允许自己成为低精力群体,倒在小床上睡得跟头猪一样。 谢安存给它盖好踢掉的被子,关灯前又忍不住拉开自己的睡衣往肚子上看了看。 完全适应后,契纹就跟修复完成的纹身一样,平常已经不会再有什么奇怪的感觉了,这本来是件好事,但谢安存反而念起那几天抓心挠肺的痛来。 因为痛,才能证明他肚子上的契纹是存在的,才能证明他和俞明玉之间还有联系,虽然这联系只是单方面的,但谢安存还是很满意。 现在这平淡的状态反而让他烦躁起来。 “谢安存...你要去哪里......求你了,别再跟车了,警察来了!” 小床那头一直传来含糊不清的梦话,不知道做的什么鬼梦,梦里还在劝谢安存重新戴起红领巾,心向阳光开,谢安存被他吵得翻来覆去。 睡不着。 脑子里一会儿模糊一会儿混沌,最后挤进晚上和罗滢说的那些话,连带着一些藏在心底的记忆被翻了出来。 他和罗滢说的不全是假话,俞明玉确实救过他的命,就在三年前的平安夜那天。 三年前的十二月末,全国迎来了一场来势汹汹的寒潮,连沂水这座连零下天气都很少见的沿海城市也迎来了一场大雪。 雪积了三尺厚,市内交通在平安夜来临前瘫痪了整整两天。 但因为这场雪,圣诞节的味道反倒浓郁起来。 白鸽广场的中央搬了一座巨大的圣诞树,还差点被积雪压倒了,不少年轻人对这个圣诞节印象深刻,谢安存也印象深刻。 倒不是因为圣诞树,而是因为他在这个平安夜里迎来了成年后第一次发情期。 刚步入成年的魅魔身体还没完全发育成熟,一个人抵挡不了凶猛的发情期,所以大多数魅魔都会在这个时期迎来自己的第一个结引人。 但谢安存已经许久没和安盈联系了,对这些一概不知,也没人告诉他发情期会来得这样突然。 来自身体的变化在平安夜说来就来,毫无征兆可言,那天谢安存真是被吓坏了。 明明好好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忽然就浑身不对劲起来,怎么大口呼吸都压不住胸腔腾起的躁意,没一会儿背上便全是热汗。 他的发情热来得极快,几分钟内浑身就像淋了层白酒后,在烧红的刀子上滚似的难受。 “啊……” 又热、又疼。网?阯?发?b?u?页?ǐ????ü?????n?②???2????????ō?? 没人能帮他,谢安存只能急切地蹭着、喘着,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欲望两个字,毫无尊严可言。 他在大堂的地上滚来滚去,把手背咬得全是血淋淋的牙印,还撞碎了一只古董花瓶。 乒乒乓乓的声响惊动了房里的阿姨,喊着谢安存的名字要跑出来看。 谢安存怕被她发现自己的异样,哆哆嗦嗦地化成原型逃了出去,连比格都来不及带上。 他意识不清醒,在沂水河边跌进去两次,差点淹死,提着一口气爬上来又埋进厚厚的积雪里,冻得只剩半条命。 身体里忽冷忽热,皮肤却始终是僵硬的,看上去比下水道里的死耗子还脏。 大街上灯火通明,年轻人为了赶时髦,再冷的天也要把自己裹紧了出来拍照。 商圈里人来人往,但谁都没看见小路边的脏雪堆里埋着一只黑色的狗崽。 女性身上的香水气、男性大衣的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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