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脚都快抡出残影了,“不知道。”
“那在床上,你最喜欢我怎么待你?”
莫言觉得自己快冒烟了,这女人怎么一句比一句出格,他眼神一瞥,看到了身边桌案上放的剑,想也不想一把抓了过来,长剑就要出鞘,“我劈死你算了!”
剑才出鞘一半,就被南宫珝歌的手按住了,南宫珝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笑了,“好吧,我相信你是我的言儿了。”
莫言的脸红的犹如醉了酒一般,低声喝着,“不许这么叫我。”只是那声音,已经不复方才的狂暴。
南宫珝歌看着地上被莫言掌风扫落的琴,此刻琴身上几道裂纹,琴弦也断了,正破败地躺着,她毫不留恋地抽回眼神,甚至还带了几分嫌弃,“谁让你装腔作势的?”
莫言的表情不是太好,嘴巴抿了抿,不说话。
南宫珝歌猜测着:“你娘亲?”
莫言依然不说话,只是微不可见地摇了下头。
南宫珝歌失笑,她就知道以任霓裳那么洒脱的性格,必不会让儿子墨守成规,去做什么贤良淑德的人。
“那就是沧溟爹爹了?”
这一次莫言瘪了瘪嘴,不点头,不摇头。
南宫珝歌咬牙,那位沧溟爹爹和任霓裳之间的轶事她可没少听说,尤其有小六在,那叫一个说的事无巨细啊。
“沧溟爹爹为什么让你改变?”南宫珝歌心头有些堵,很堵。
莫言叹气,“他脾气直,还冲。与娘亲时不时就吵架动手,而我与他太相似,他希望我能像其他爹爹一样,能放软些姿态,自然就能讨你欢心,多些宠爱了。”
他这是认为他那爹无宠?南宫珝歌心头暗骂了句。
妈的,这家伙被带歪了。
南宫珝歌牵上莫言的手,二话不说就往门外走,“走,去看看你那个不会讨妻主欢心的爹,是怎么没有宠爱的。”
莫言在南宫珝歌强大的气势之下,被拽出了门。
因为这一番耽搁,天色早就暗了下来,南宫珝歌推断,今日她带着清音的孩子拜见众人,唯有莫沧溟因为莫言而没出现,所以今夜,任霓裳一定会来见莫沧溟。
果不其然,才距离屋子没多远,就听到了男子暴躁的嗓音,“找别人去,今天没心情。”
然后便是任霓裳懒懒的嗓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哄,“可我就是想找你啊。”
“你想就要伺候你啊,出去。”
“不出去。”
“不出去老子揍你出去。”
南宫珝歌啧啧称奇,“沧溟爹爹这脾气,真不讨喜。”
莫言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这不是越发证明了,他爹让他改变、去收敛脾性讨好妻主是对的么。
南宫珝歌凑到莫言耳边,“你猜,你娘会怎么做?”
莫言咳了声,“依照以往的经验,他们会打起来。”
果不其然,任霓裳的声音大了起来。
“莫沧溟,别给脸不要脸啊。”
“老子要你给脸?”接着就是桌子被掀翻的声音。再接着,就是拳脚相交的声音。
灯光透出,窗边显露出两道人影,你来我往,真刀真枪打的那叫一个激烈。
南宫珝歌好奇心起,“后面呢?”
“不知道。”莫言回答,“小时候到这里,我就被扔出去找师叔祖了。大概率……”他思考了下,“我娘会气呼呼的走吧。”
南宫珝歌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那不如今日就看看,解一解你心头的疑惑。”
房间里的两个人你来我往打着,不时听到杯盘碗碟砸到地上的声音,听得人惊心动魄啊。
莫言的眉头越拧越紧,他爹这脾气,娘定然会被气死,怕是很长时间都不会再来了吧?
忽然,房间里高大的人影被秀丽的身影拉住,猛地一甩,扔到了床榻上。
随后,秀丽的人影压了上去,吊儿郎当的声音传出,“老娘今夜就要你伺候,你愿意也得愿意,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衣衫撕裂的声音传来,还有莫沧溟带着气的低吼,“上官楚烨,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