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继续帮你修复,需要一些时间,你出去溜达溜达吧,但是别离开十二桥,待在十二桥对你恢复应该有好处。”江溪觉得修复时折瞻还在长剑中,敲打触摸起来怪怪的。 折瞻没有反对,转身劲劲的走向梨树,随意的坐在树荫下椅子上,不说话不好奇,就安安静静的,像个i人。 江溪笑了笑,收回视线开始工作。 无聊的阿酒又凑到她身边,“我跟你说哦,后面有个女人说她阿婆用穿旧的底裤去洗碗擦桌子,可恶心了。” “还有那边有人捡到一个红鸡图案的破碗说是古董,还想拿来卖给你呢,我看着粗糙得很,也就十几年,你可不能傻乎乎的收下哦,江溪、江江、阿江?你听到没?我和你说话呢......” “你别打扰我,一边儿玩儿去。”江溪被他吵得头疼,指了指折瞻,“你去找他说话吧。” 阿酒不高兴的哼了一声,转身跑向安静坐着的折瞻,一屁股坐在折瞻身边,自来熟的问着:“折瞻?你的名字是谁给你取的?我叫阿酒,我的名字是江溪给我取的,可好听了。” “你为什么会是一把剑啊,你上面那些卷瘸的地方是怎么弄的?弄坏的时候疼不疼啊?是故意弄的还是天生的啊?你为什么会在水里?你是不是被人嫌弃没用才被丢进水里的?” 折瞻睨了一眼话多的阿酒,眉目微敛,透着一丝烦躁凶郁。 阿酒浑然不察,小嘴还在叭叭叭的说着,说了半天看折瞻一句话都没回,操起手叹了口气,“你怎么不爱说话啊?你说话是会被打吗?” 阿酒又叹了口气,“好无聊啊,我想我义乌的兄弟们了。” 江溪闻言,憋不住的笑起来,肩膀也跟着不停抖动,小话痨你还有兄弟啊。 “你笑什么啊?不准笑。”阿酒跑到江溪跟前,叉着腰,“我好无聊啊,那个大傻子已经好多天没来了,他家的寿宴还没办完吗?” “不知道。”江溪心说那个卷毛已经买到心仪的寿礼,应该不会再来古玩店了吧,她刚想完,外面古玩店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李秋白那标志性的老外语调跟着响起:“江姐姐,阿酒,在吗?开开门?” 阿酒眼睛一亮,赶紧跑去前面给李秋白开门。 江溪也跟着出去,刚打开门就看到李秋白冲进来蹲下,一把抱住她的双腿嗷嗷喊:“江姐姐,救命啊,救救我吧。” 江溪低头,发现李秋白的卷毛乱糟糟的,没了以往的精致,皮肤憔悴,眼下发青,也不知熬了多少个大夜,她笑着开了句玩笑:“你这是被女鬼吸阳气了?”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n?2??????5?????ō???则?为????寨?站?点 李秋白真的害怕极了,压根没听清她的话,一心向她求救:“江姐姐,大师,你看出来了?救救我吧,我真的要被折腾死了。” 江溪错愕,还真被女鬼......? 第16章 江溪用力挣开李秋白抱住自己腿的双手,往后大退了几步,语重心长的看着他:“年轻人还是要懂点节制,不然老了容易痿。” 什么节制?什么痿? 他节制什么啊?李秋白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漂亮年轻的脸上浮出一抹可疑红云,双手抱着胳膊:“江姐姐你别瞎想,我还是清清白白的男生。” 看他一副良家男的样子,江溪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一旁的阿酒也跟着哦了一声,拉长了语调,调皮的打量着他。 “小胖子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不相信我?”李秋白急得不行,连忙站起来和江溪解释:“江姐姐我真的很清白,你相信我,我说我被折磨惨了是我这两天遇到了灵异事件,总感觉后背阴森森的,像是有什么盯着自己,屋里莫名其妙发出声响,东西总是莫名其妙掉落在地上。” “我心底害怕就躲去朋友家,可是一入睡,梦里却有个四不像的东西一直追自己,好不容易挣扎醒来,浑然难受得像是被人揍了似的,人都快散架了。” “这两天我都不敢回家,也不敢闭眼睡觉。”李秋白指着自己的黑眼圈,他以为忍忍就过去了,没想到越来越严重,只能来求助江溪:“江姐姐你救救我吧,我已经快48小时没睡过好觉了,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猝死的。” 江溪看他满脸疲倦,不像是撒谎:“怎么会忽然这样?” “我也不知道,就两天前开始的。”李秋白烦躁的抓了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莫名其妙发出声音、碎东西,是不是撞鬼了?江姐姐你救救我。” 江溪想说她又不是捉鬼大师,而且为什么不回家求助?余光忽然注意到十二桥出现在光影里。 十二桥围着李秋白转了一圈,慢慢皱起眉,有些奇怪的对她说:“真奇怪,他身上好浓的煞气,像是遇到了不干净的凶物,又好像有物灵的气息,但不太清晰真切,可能是在哪里沾染到了。” 江溪闻言立即看向李秋白:“你前两天接触了什么奇怪物件或是事情?” “我一直待在家里,没接触什么奇怪事情。”李秋白一脸迷茫,他这几天都呆在住所,期间和朋友出去买了个古玩吃了一顿饭,其他什么都没做。 江溪看他傻乎乎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无奈耸了耸肩,只好说去他家看看:“我去你家帮你排查一下。” 见她愿意帮自己看看,李秋白心中莫名就安定:“那我们现在就走。” “等一下,我和折瞻说一声。”江溪转身走去后院工具房,电熔炉的火烧得正旺,折瞻坐在一旁边木凳上守着它,一言不发,显得很沉静淡漠。 “折瞻,暂时把火先灭了。”江溪抱歉的朝折瞻笑了笑,折瞻这会儿正等着她修复剑刃上的卷刃呢,“临时得出去一趟,等我回来再帮你修补。” 折瞻微蹙眉,锐利眉眼里浮出疑问。 江溪指了指身后跟来的李秋白,“他遇到了不好的事,我需要去帮他看看。” 折瞻的视线越过江溪,看向长了一双微蓝双眼的卷毛,眉心微拧,周身气势变了变:“外邦人?” 李秋白被折瞻身上气势吓了一大跳,赶紧退到江溪身后躲起来,小心翼翼探出半个脑袋,睁着无辜的眼睛为自己辩解:“我不是老外,我是老内,我们是朋友,我们是自己人。” 江溪看折瞻似乎有点排斥卷毛,轻咳一声,“对,都是朋友。”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折瞻沉声说完拿起桌上待修复的折瞻剑,吓得李秋白抓紧了江溪的胳膊胡乱念起古诗:“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冤家宜解不宜结,各自回头还是好朋友,我虽混了四分之一外国血统,但真的是自己人啊。” “折瞻,他不是坏人。”江溪看折瞻气势霎时不一样了,有些凶戾,好似下一瞬就会用长剑挥过来砍掉李秋白半个脑洞,赶紧阻拦:“说起来他也算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