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芸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点头同意。 看小姨和姨父同意,谢景松了口气,他走到几米开外的江溪跟前,用正常音量说道:“麻烦你了江老板。” 谢芸跟着走过来,语气略带焦急的说:“江老板,你真有法子找回我儿子?” 江溪仰头往别墅大厅后门方向看去,刚好看到阿酒在门口兴奋的朝她比划,显然是发现了物灵的踪迹,她轻声同谢芸说:“我需要去他的住处看看。” 谢芸应好,领着江溪从侧门出去。 后面是一片繁花盛开的花园,穿过花园又出现一片小半亩宽的荷塘,里面养着火箭龙锦鲤、彩虹狮子头仙人掌龙锦鲤、黄金龙锦鲤等名贵锦鲤。 江溪看着在水中游来游去的黄金龙锦鲤,浑身金黄,一丝杂质都没有,在夕阳下闪耀着耀眼光芒,一看身价就不菲。 沿着荷塘边缘的游廊往前走了几十米,是一栋临水的青瓦白墙的仿古建筑。 谢芸走到大门处输入密码,推门进去:“君安一个人住在前面这一栋楼,一共三层,包括他的休息区、工作区和娱乐区。” “昨晚晚饭后他独自回到这栋楼里,期间一直没有异样,今天早上保姆过来敲门送早餐一直没有反应,进来才发现人不见了,我们查看了外面的监控,发现他并没有出去。”谢芸指了指这栋里的三处可离开的门,监控都没看到儿子离开的身影。 谢景也在旁边补充着:“一楼是他的休息、生活、娱乐区,二楼是他的收藏区,三楼是工作区。” “那幅画他放在哪里的?”江溪在一楼看了看,没有发什么奇特的地方。 “在二楼。”谢芸带着大家继续朝楼上走,陆家是很有底蕴的书香门第,每个人都有一些独特的小爱好,陆君安从小学书法国画,平时也爱收集这些,因此走到二楼时便看到墙上挂满了书法、画作。 江溪一眼望过去,好家伙,这里竟有赵孟頫仿的王羲之的兰亭序! “就是这一幅画。”谢芸指着墙壁中央挂着的一幅桃花源山*居图告诉江溪,“自从上周带回来这幅画后,君安总是望着这幅画发呆,时不时说里面的人好像动了,可我们仔细看过,根本没有动。” 陆卿说:“我们觉得是他最近要举办书画展压力过大,所以帮他预约了下周的心理专家,可还没等到他就不见了。” 阿酒指着画上的小人,兴奋的对江溪说:“是真的在动。” 江溪凑近仔细观察,这幅画画的是一片河边桃花林,林间有一栋四合院,门前的河上有一条乌蓬小船,船上有两个人影相携而立,瞧着是一男一女。网?阯?f?a?布?y?e?ì????????è?n??????②??????????? 整幅画用淡雅的墨色和清润的笔触勾勒出了一片世外桃源的方外之感,远处山峦叠嶂,河面波光粼粼,近处有沙渚、坡岸、小桥、芦苇、野鸭,生机勃勃中又透着别样的宁静闲适。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Y?e?不?是?ⅰ???ù?????n???????2???﹒???o???则?为?山?寨?佔?点 “是一幅好画。”江溪看向左下角区域,上面有一些暗红色印记,像是血渍,也像落梅点点,下面还有落款,写着x年x月x日,安郎携妻玉娘游桃花源所作,这两人是一对夫妻? 她仔细盯着乌篷船上的两个人,淡雅墨色勾勒的小脸上隐隐浮现人的神情,恍惚间瞧着男人的头好像转了转,再细看时又恢复成了淡雅的墨色。 “江姐姐,他刚才是不是动了?”李秋白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问江溪。 “好像真动了。”谢景也一直盯着的,隐约瞧见男人的头转了一下,他焦急的看向江溪,“这真的不是我们的错觉?” “不是。”这幅画似乎知道有人靠近,故意让大家看见的,江溪曲起手指靠近两个人,轻轻点了下男人穿着淡墨色衣裳的身体,刚一靠近就听到一声虚弱的求救声。 “你儿子在里面。”江溪缩回手,转头看向谢芸。 谢芸恍惚好像也听到了儿子的求救声,心底最后一丝怀疑消失殆尽,焦急担忧的抓住江溪的手:“江老板,只要你能找回我儿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江溪看着这幅意境唯美的山居图,“如果我将他找回来,把这幅画送我做报酬。” “好。”谢芸当即答应。 这幅画花了三百万买回来的,但再贵也敌不过儿子的命重要。 “你们先下去等着吧。”江溪打发谢景他们先离开,等他们下去后询问身侧站着的折瞻:“你有办法将他带出来吗?” “得找到物灵。”折瞻强行打开的话,陆君安会永远被困在里面。 “那咱们就进去看看。”江溪伸手抚上这幅画,画卷白光闪过,空间忽然扭曲了一般将她吸了进去,折瞻也紧跟着进入。 “等等我。”阿酒犹豫再三,也拉着李秋白走了进去,李秋白一脸抗拒:“诶诶诶,别拉我啊,我不想进去啊!” 楼下的谢景听到动静,赶紧上楼查看,发现江溪李秋白都不见了,而墙上那幅画上面已经多了几个淡墨色的人影。 他震惊得张大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心底有一群草泥马狂奔而过!!! * 江溪再睁眼时已经出现在一条古香古色的繁华热闹大街上,街道两侧沾满了穿着古代汉服的人,全都朝着街道另一个方向翘首以盼。 “江姐姐这是哪啊?”李秋白注意到周围的人衣着,全都穿着古代衣服,都捂得严严实实的,“你们不热吗?” “你们怎么穿成这样?真是伤风败俗。”旁边一个妇人注意到李秋白的长相,以及身上穿的白色短袖和黑色长裤,“长得奇奇怪怪的就算了,还打扮得也奇奇怪怪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李秋白呆住,怎么还以貌取人呢? “哈哈哈,大傻子她说你不是好人。”阿酒乐得合不拢嘴,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 李秋白抬手抱住两只裸露在外面的胳膊:“她也骂江姐姐了。” 骂大傻子可以,不能骂江江,阿酒护短的板起脸,冲着妇人骂骂咧咧:“你才不是好人,江江是好人!” 妇人看不到阿酒和折瞻,只瞧见李秋白和空气说话,顿时觉得他脑子有病,提着菜篮子往另一边人少的地方走去。 江溪看周围的人都穿得很保守,觉得还是得找一套这里的衣服穿上,她摸了摸牛仔裤的口袋,里面只有手机和一点零钱,根本没法购买衣服,这可怎么办?“李秋白,你不是自称李白?你去卖艺写诗赚钱买衣服怎么样?” 李秋白这十年没少表演背诗,倒是不胆怯,反而有点跃跃欲试,他撸了一把自己的卷毛:“我这样他们能信我是李白吗?李白写诗价值千金,你说我卖多少钱合适?” 他自言自语时,两套衣服分别扔到了江溪和李秋白的怀里,两人齐齐看向折瞻,“哪来的?” 折瞻:“成衣铺拿的。” “这是偷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