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小可爱摔成瘸腿或是斜眼吧?一想到这个可能,他更觉得抱歉了,直接掏出手机财大气粗的说:“我愿意赔钱,赔多少都行。” “没坏,你帮了大忙。”江溪观察着上面的夹层,发现角落出现一个细小的小孔,她在八宝盒里拿起一个耳环,用细细的耳挂部分去戳了下小孔。 咔哒一声,上面的夹层彻底打开,从里面露出一张折叠好的纸,纸上面隐隐有暗红色痕迹印出来。 “嘿嘿,竟然帮到忙了。”李秋白乐呵呵的挠了挠脖子上的蚊虫疙瘩,凑近看了看,“这里面是什么?” 阿酒和八宝也眼巴巴的望着江溪:“是什么?” 江溪小心抽出昏黄的纸张,打开在昏暗的夜光下看了看,上面用血写了几排字,字迹潦草,张牙舞爪,可见写信之人当时有多慌张。 “江姐姐,能看清楚吗?去车上看吧。”李秋白凑近来,借着微弱光亮看了看,发现上面暗红色的字迹,顿时觉得很奇怪:“这字怎么红得发黑?” 折瞻隐约闻到极淡的血腥气,“因为是用血写的。” “啊?”李秋白脸色变了变,不会是阿宝的血吧? “不知道。”外面光线太暗,江溪拿着八宝盒坐上停在路边的车,打开车顶炽白的灯光,将信从头开始看起,看了几行后她的脸色逐渐凝重起来。 阿酒将脑袋凑过来,可是发现自己不认识字:“写的什么呀?” “是一封涉及真相的血书。”血书上写的是西北守将私下勾结外族、倒卖武器的证据,内容简短,江溪却囫囵的猜到了一个大概,八宝的主人阿宝的父亲无意间发现了相关真相,心中不安,想要将此事报告给朝廷。 但是中途可能出了意外,他只能匆忙写下一封血书藏在阿宝的八宝盒夹层里,并让妻子以探亲的借口带阿宝回南方求救。 只是这一路并不顺利,出现了很多意外。 因此八宝散乱的记忆里才出现了阿宝在林间慌张逃跑的画面。 第35章 车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落下,淅淅沥沥的雨声隔绝了虫鸣犬吠的声音。 车里很安静,安静得只剩下几道浅浅的呼吸声,江溪拿着纸张的手微微颤抖,有些迟疑的看向没有记忆的八宝,“八宝,你见过这个吗?”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y?e?不?是?i???ù?????n????????⑤??????o???则?为?屾?寨?站?点 坐在旁边的八宝疑惑的看着那张暗红色的纸,乌润的眼睛惊恐地缩了下,圆润小脸瞬间紧绷起来,暗红色的字迹像一张红色大网,密密麻麻的覆向她,让她忽然有点喘不上气。 “八宝?”江溪瞧见八宝的神色不对,像是陷入了巨大的恐慌里,连忙去牵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冰凉刺骨,“八宝你怎么了?” “是不是刚才摔出问题了?”李秋白担心是自己的莽撞害得八宝生病了,一脚油门朝离得不远的林老头家开去。 “八宝?”江溪担忧的看着她,小姑娘浑身颤抖得厉害,赶紧将纸张和八宝盒塞给折瞻,用车上的毯子包裹抱住八宝。 被抱住的八宝双眼通红的望着窗外的雨幕,豆大的雨珠重重的砸在窗户上,渐渐模糊了视线。 她隐隐约约想起,那一天也是这样的晚上,也是这样的磅礴大雨。 天色漆黑,大雨倾盆,雨水灌入小院,但没人在意蓄积的水流,睡得脸颊红扑扑的阿宝被娘亲张氏从睡梦中拉起来,急急忙忙的给女儿套好衣裳,“阿宝快醒醒。” “娘?”阿宝迷迷糊糊的打着呵欠,茫然的看着满脸慌张的娘亲。 “阿宝别睡了,我们得赶紧离开。”张氏顾不上去收拾行李,抱起女儿朝丈夫走去,丈夫陈鹤用手指飞快写着什么东西,“相公,你的手......” “没事。”陈鹤顾不得血淋淋的伤口,将匆忙写好的信塞入女儿最喜欢的八宝盒夹层里,然后塞到迷迷糊糊的阿宝的怀里,“一定要拿好,千万别弄丢了。” 阿宝下意识的抱紧自己最喜欢的八宝盒,里面有她喜欢的珠钗,她才不会弄丢呢。 “晚娘,快走。”陈鹤接过女儿冒雨跑到小院后门处,将女儿送上已经停在门口的马车,他转身将妻子扶上马车。 “相公出什么事了?是关外的人又要打来了吗?有将军在我们不会有事的?”张氏知道出事了,但不知道具体出了什么事。 陈鹤没办法告知妻子自己和另一个军需文书外出钓鱼时无意间撞见守将私下会面外族的事,他们回到军营后盘点时发现武器消失,调查后推测出一个可怕的真相。 他们偷偷写信上报,等了一月都没有消息,前两天那个写信的文书醉酒掉入河中淹死了,那人是从不喝酒的。 陈鹤很担心下一个会是自己,他害怕的闭了闭眼,用力将妻子推进马车里,看了下四周空无一人的街道,压低声音说:“晚娘,你们一路别停留,直接回家,如果半道上不顺......” 他顿了顿,将剩下的话说完:“如果路上不顺就转道去南边,去江城,将盒子交给阿宝小叔叔。” “相公,你和我们一起走吧。”张氏一只手抱着阿宝,一只手掀开马车车窗的一角,担忧的看着站在雨中的丈夫,一定是出事了,否则丈夫不会半夜赶他们离开。 阿宝已经清醒过来,要哭不哭的望着陈鹤:“爹爹,一起。” 陈鹤摇头,他在这个节骨眼离开,必定会被察觉,而且他手中还有证据,得留下交给朝廷的人。 他伸手揉揉女儿乱糟糟的脑袋,“阿宝不要弄丢了八宝盒,一定要带着它回家。” 阿宝不舍得抹着眼泪:“爹爹什么时候回家?” “阿宝和八宝回家等我,我很快会回去的。”陈鹤哄了哄女儿,转头低声对妻子交代:“不用管我,你们快走。” “相公......”张氏还想劝说,但被陈鹤打断了,他压低声音说:“旁人遇到问起就说母亲病了,我在凉城这里实在走不开,你代我好好照顾母亲,等没事了我过段时日就回去接你们母女。” “如果......”陈鹤欲言又止的看着妻子,忍着不舍交代了一句:“如果我出事了,你别为我守着,自去过你的日子。” 张氏听到这似在交代遗言,眼泪滚落下来:“相公,你别胡说,你一定平平安安的。” 陈鹤用力地握了下她的手,然后轻轻拍了拍马车,催促车夫赶紧出发,待车夫赶着车走远后他才回到屋中,胆战心惊的生活了两天,第三天夜里时小院燃起熊熊大火,火势蔓延向四周,烧死了十几个人。 消息很快传了出来,听到消息的张氏心底隐隐有不好的预感,红着眼搂着女儿,望着马车外飞快倒退的高山树影,山风习习,树叶沙沙,一只黑色的蝴蝶飞到窗边,久久的不愿离去。 “娘,有蝴蝶。”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