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此时被強行拉拽出来,一脸懵然地对上气急败坏的优雅妇人。 “Serena……”她打了个哈欠,指腹抹去眼角的泪,嘟囔着,“不好意思,中午没睡午觉,有点困。” “Eleanor,你每节课都不认真,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教你了。” 黎雅柔又打了个哈欠,声音都变调了,“我认真认真,真的!”她把眼睛瞪大。 Serena实在是没眼看,她就没教过如此野性散漫的学生!哪位名媛贵妇上她的课不是规规矩矩的?就是天大的人物,她也是见过的!她板起一张保养得宜的圆脸:“Eleanor,你的態度如此糟糕,我只能如实告知庄先生了。” “别啊!”黎雅柔一个激灵,坐直身体,眼巴巴地望着老师,“您别告诉他。” 庄綦廷最近越来越变态了。 那日从高尔夫俱乐部回来,他就像发了疯的饿鬼,把她按住,闷声讨了两次,进浴缸清洗的时候,他望见她面色潮红的可怜模样,又禽兽地加了一次。 庄綦廷问她是不是喜欢把眼睛黏在别的男人身上。黎雅柔很懵圈,她怎么不记得自己看过别的男人? “我一直在吃饼幹!哪有时间看别人!”她气喘吁吁,双手紧攥枕头,幽怨地回头瞪他一眼。 “你可以看我。”庄綦廷气息低沉,发着狠。 “我看你了。”她狡辩。 “小骗子。就知道撒谎。我说过,你的眼珠子黏在别人身上,我会惩罚你。” “惩罚惩罚,你就知道找些破理由打我屁谷,满足你的变態怪癖。” 黎雅柔气得四肢并用往前爬,再舒服也不要了,她这火爆脾气,若不是屈从他的淫威,早就和他打一架了。 庄綦廷把人抓回来,不准她跑,再度堵住。 “这次不欺负你,寶寶。”他親她的耳根,一下又一下,她的脸埋在枕头里,看不见他眼底沉沦的欲和危险。 黎雅柔还以为他良心发现,小小松了一口气,闭上眼专心享受起来,直到他握住她的脚踝,骨节分明的五指并拢,形成专属皮拍,啪嗒,温柔又不太温柔地落于水泽。 没有小草护卫,白淨淨,拍起来越发顺手。 刚过三下,她眼前一片空白,类似烟花的物质一闪而过,瘫在他的臂弯。 ……… “拜托了,Serena,千万不要告诉他,我保证接下来每一堂课都乖乖听讲,不打岔不开小差不看闲书不吃零食。”黎雅柔想到那晚的变态惩罚,脸就红得像番茄。 爽归爽,但她受不了,她是正经人。 Serena:“黎小姐也知道,你每次上我的课不是打岔,开小差,看闲书,就是吃零食。你现在演示一遍如何吃餐前面包。” 黎雅柔叹气,淑女地起身走到餐桌边,双腿并拢斜放,指尖捻起餐巾搭在腿上,这些都是最近学到的,她可没敢忘。纤薄玲珑的背脊挺直,她拿起刀叉,非常优雅地切餐前面包。 “错!”Serena痛心地打断,“餐前面包不能用刀叉切,Eleanor,我说过很多次了。你这样在宴会上是要丢人的。” 黎雅柔这才想起来,得用手撕成小块,再用餐刀抹黄油,小口小口吃…… 她烦死这些虚伪做作的规矩了,小声嘀咕:“我没直接拿嘴啃已经很好了。这么小的面包,我一口一个。” “而且佐黄油不好吃,应该配蜜汁叉烧。” Serena深吸气,气的脑仁生疼:“下课后我会找庄先生好好谈谈你的问题!” “……………” “布朗太太要找我谈什么?” 醇厚沉冽的嗓音在餐厅入口响起,黎雅柔浑身警铃大作,飞快转过头,果然看见了庄綦廷。 男人挺拔地站在那,身着咖色西服,内里小米格纹马甲,大背头梳的很整齐,像是刚从某场晚宴上回来。 “你来啦!”黎雅柔深知局势于她不利,只能打起精神来哄哄这死男人,她飞快扔下刀叉,三两步跑过去,跳起来环住他的颈。w?a?n?g?址?发?b?u?Y?e?i????ū???ě?n?2?????????﹒?????? “我好想你。”她撒娇。 Serena嘴角抽动,真是没眼看。 庄綦廷冰凉的面色稍稍缓了些许,心底有一抹柔软的浪花浮起来,他抬手摸上黎雅柔光泽粼粼的长发,“布朗太太在,你也不害臊。” 害臊个屁。她不主动出击,把场面搅浑,Serena就要告状了! “我不想上课了,你陪我出去散散步,我有些闷。” “好。”庄綦廷親了亲她的脸颊,这才转向Serena,“布朗太太,不如今晚的课就先到这里,明日接着上。” Serena无可奈何,摇摇头,整理自己身上优雅的无袖连衣裙,“Fine,我们明天再继续,先生小姐晚上愉快。” 黎雅柔松一口气。 庄綦廷陪黎雅柔吃了几道可口宵夜,两人换了休闲服,就在别墅的花园里散步。 这栋别墅位于浅水湾南湾道,没有邻居,只有山海相伴,是庄綦廷私人领域,平时不会有外人踏足。今夜海风微荡,繁星清透,像一张漂亮的墨色洒金笺。 黎雅柔裹着长款肯辛顿风衣,享受着和煦的海风,长卷发瀑布般后拂,几缕青丝擦过庄綦廷的侧脸,鼻尖。 “这里太美了,简直就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你这栋房子不便宜吧?” “不是很贵。你很喜歡这里?”庄綦廷拿手指抹走鼻尖的痒意。 “当然啊,这么漂亮的房子谁不喜歡。”黎雅柔撑了个懒腰,明明刚才上课还瞌睡满天飞,现下丝毫没有困倦,还精神抖擞。 庄綦廷温沉望她,“送你。” 黎雅柔怔了怔,连连摆手,“庄先生,你可别乱想啊,我没有找你要房子的意思。这么大的房子,你给我我也怕烫手啊。” 若是以后分开了,她怎么处理这栋房子啊?想想都吓人,还是算了吧,她敲诈他一些珠寶啊裙子啊包包啊就行了,做生意不能太贪心。 庄綦廷勾出淡笑,盯住她的视线越发晦沉不明:“不是小貔貅吗?” 黎雅柔打太极:“貔貅也讲究取之有道。” “什么是貔貅的取之有道。” 他今晚很奇怪,绕着这点细微末节的事逼问,放之前他根本不会问为什么,只会要她怎样做,不听话就打她屁股。黎雅柔眨了眨眼,看不透他平和的情绪之下笼罩着什么,但隐约察觉到危险。 “就是取之有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庄先生这么聪明,什么事都难不倒你,自己想呗。”黎雅柔翘起狡黠的笑。 庄綦廷不再追问,放任她像一只快乐的羚羊,在山崖边的花园里撒欢。高大的石榴树結满了扎实的红果,她找佣人拿来长杆,预备打下几颗石榴榨果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