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把衬衫穿好,低着头扣扣子。 黎雅柔叹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突然想抓一抓别的胸肌,想实验是否摸别的男人也能口干舌燥。她完全无法相信自己只喜欢庄綦廷的身体,这太可怕了。 幸好,幸好,梁司介的胸肌摸起来不错,没有口干舌燥,至少也让她有些羞涩,脸红。 这就是好的开端。 她必须要找到能代替庄綦廷的男人,来满足她某方面的欲.望。这个男人必须各方面都达到她的标准,从脸到身材到尺寸绝不能有一点输给庄綦廷!她丢不起这个人! 黎雅柔不让自己看上去像个非禮小年轻的老女人,平静说:“我虽然是你的老板,给你发工资,但也不能性騷扰你,刚才的行为的确不对。你可以提出拒绝。” 梁司介笑,连眼角的泪痣都很温柔:“真谈不上性…骚扰,其实夫人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说完,他的手指顿住,懊恼自己这句没有克制的话。他不想太快暴露自己的心思,他怕失了分寸会被黎雅柔赶走。W?a?n?g?址?f?a?B?u?Y?e???f?μ???ě?n?????????5????????? 他好不容易才来到黎雅柔身邊。他要长久地留下来,他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想让她的生活更舒心,为她打理好黎公馆。 梁司介不动声色地偷看了一眼黎雅柔,对方似乎并没有听见他这句唐突之语。 那张美艳的脸陷入沉思,不知道想些什么。 . 到了周二这日,黎雅柔提前半个钟出发去晚宴場地,路途中正好赶上一場盛大的粉色落日。 星顶酒店早在一周前就为主人的结婚纪念日更换了全新装饰。 复古华丽的英式建筑被夕阳染金,水仙造型的装置花卉琳琅错落地布满建筑外体。酒店前搭建了一间心形鲜花长廊,全玻璃结构,地面采用镜面设计,四周坠满无数白色藤花、水仙、马蹄莲,又被镜子反射,分不清虚实,整个空间无比梦幻。 走廊两侧摆着梁咏雯与易坤山的婚纱照,还有他们四个女儿的照片,最大的那幅全家福不是照片,是油画。 客人下车 后都需要通过这条鲜花走廊抵达酒店内部,顺便欣赏今晚男女主人的高颜值。 黎雅柔从车里就看见了这一派纸醉金迷的大場面,还真是大操大办呢!她掩唇轻笑。 梁咏雯并非张扬的性格,这番盛况必定是她那豪横老公的主意。 记者蹲守在酒店门口,数不清的豪车鱼贯而入,光鲜亮丽的宾客在闪光灯中下车,款款步入室内。 一台车牌为“LYR”的宾利停稳,身着藏蓝色竖纹西服的梁司介下车,绕至后座,为黎雅柔拉开车门。 记者们看见是黎雅柔,都疯了一般涌上来,恨不得把她的毛细孔都扒开。 “黎小姐!请问您和庄先生是否已经离婚!离婚是男方移情别恋,还是另有隐情!” “听说庄先生今晚也会来,你们分开出席是侧面公开已经离婚的事实吗!” “浅水湾的黎公馆是庄先生赠予您的离婚补偿吗!” “庄先生会离婚后再娶吗?您离婚后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新恋情?” 黎雅柔这些年不知和多少媒体记者打过交道,早已轻车熟路。 她停下步伐,大方地面对镜头,饱满娇艳的红唇勾起笑意,“今天是易生与咏雯女士的大喜的结婚纪念日,你们在这一口一个离婚的,真是缺德呐。小心易生发火,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记者们都被逗得哈哈大笑,没人不给黎雅柔面子,之后不再提离婚一事,只让黎雅柔看镜头,要多多拍她。 一場尴尬化于无形。 黎雅柔就这样优雅体面地进了场内,丝毫没有陷入风口浪尖的狼狈,那条缀满钻石的深海蓝高定晚禮服,在明亮的灯辉下闪烁,一身丰艳的曲线招惹眼球。 场内衣香鬓影,香风浮动,有爱乐乐团现场演出,奏着华丽的圆舞曲。 黎雅柔仪态万千地出现在晚宴厅,身后跟着一位身高腿长的年轻帅哥,数不清的目光纷纷投向她,气氛蠢蠢欲动起来。 众人交换眼色,不少主动来打招呼,因为搞不清她是否与庄綦廷离婚了,都微妙地喊一声黎小姐,或者Eleanor。 像庄家这种顶级豪门,不是双方撕破脸皮走到绝路是轻易不会离婚的。所以没人敢贸然再喊黎雅柔“庄太”,怕惹了谁不高兴。 “快来,等着你拍照呢。”梁咏雯笑盈盈地走过来,身后跟着四位年轻女孩,就是她宝贝到不行的女儿们。 大的有十七岁,已是亭亭玉立,娇媚动人,小的不过八九岁,古灵精怪,嫩得能掐出水,四人齐声打招呼,喊黎阿姨。 黎雅柔嫉妒得眼红滴血,太可爱了,太可爱了! “Mia越来越漂亮了,明年就十八了吧?”黎雅柔轻轻捏了下易思龄的嫩脸。 易思龄转了一圈眼珠子,娇滴滴地说:“是啊,黎姨,等我十八了你可不准给我介绍臭男人,不然我会生气的。” 梁咏雯差点晕倒,她上次和黎雅柔的通话,全被这娇气十足的小混蛋偷听了去。 “好好说话,也不看今晚是什么场合。”梁咏雯无奈地拍了下女儿的屁股。 黎雅柔笑出声来,“我哪敢给你介绍臭小子,你妈咪非撕了我。要我看,全港岛的靓仔都配不上Mia。”她爱不释手地捏了捏易思龄的小手,又去捏易家老二,老三,老四,都宠幸了个遍。 “司介,把礼物给我。”黎雅柔吩咐。梁司介立刻将精美的礼物袋双手递来。 袋子里有四份礼物,黎雅柔分别递给四位小公主。 “反正送你什么都比不过你的豪横老公,干脆就给几位公主准备了小礼物。” 女孩们得了礼物都很高兴,易思龄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一只冠冕造型的钻石手镯印入眼帘,主石是一颗两克拉的水滴形黄钻,娇俏明艳,适合十七岁的少女。 “是Chaumet鹭羽!还是艳彩黄!我太喜欢了!谢谢黎阿姨!”易思龄忽然瞟见了一道身影,立刻把手镯戴上,“妈咪,我去去就回,陈薇奇在那,我要戴新镯子气死她!” 梁咏雯看着女儿拎着裙摆,快步杀向那位和她一般大的女孩,无奈地摇摇头,“长不大。” 黎雅柔挑眉,目光深深地打量起易思龄旁邊的那位女孩。 长直发,身材高挑,不笑时有些冷艳,大概也是十七八的年纪,就已经养出了一副不好拿捏的矜貴气质。 “那位是?” “陈太的大女儿,和Mia是同班,这两小姑娘的关系我是看不懂。” “原来是陈家的三小姐,以前都没怎么见过。”黎雅柔若有所思地挑了下眉。 “是啊,小姑娘性子偏冷,以前不怎么出来社交,近两年才频繁些。” 拍过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