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饭套餐和甜品奶茶,分发餐食时,大家都喜气洋洋,氛围极好。 戚晓晓对黎雅柔比了个大拇指:“你说的对,Eleanor,优质男人的体贴温柔的确是女人的春药猛药大补药。” 黎雅柔瞪她:“我可没说!” . 夜已深,皎洁月色淋着黎公馆,远处传来潮汐的浪声。 庄綦廷早早就把自己洗漱干净,浑身散发着清爽香气,质地顺滑的睡袍罩着他宽厚结实的身体,他静步来到黎雅柔的卧室门前,推门而入。 黎雅柔正在洗澡,浴室里响着哗啦啦的水声。床头柜的花瓶里插着一束红玫瑰,是他昨日送的。 明净的灯光笼着庄綦廷深挺的眉眼,指尖碰上花瓣,他露出淡笑,随后娴熟地上了黎雅柔的床,很正经地拿起抽屉里的一本书,专注阅读起来。 黎雅柔舒舒服服泡了热水澡,擦完护肤品,一边用刮痧板顺着颈部往下刮,一边哼歌走出来。主卧大,连着浴室和化妆间,绕过一扇屏风样式的隔断,那蚊子哼哼的歌声猛地止住。 “庄綦廷,谁准你进来的!”黎雅柔握着刮痧板,怒视那霸占她床的狗男人。 庄綦廷一笑,阖上书,“宝宝,生气对皮肤不好。” 黎雅柔一想起庄綦廷突然出现,端着男主人的派头在她的地盘耀武扬威,心里就来气,她三两步走上前来,飞快扔了拖鞋,像兔子似的跳上床,爬到庄綦廷身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猛烈摇晃,“狗东西,狗东西!” 庄綦廷被她晃得头晕,又要护着她,不让她太激动而掉下床去,“慢些,别摔了。黎雅柔!能不能淑女点!” “你还敢说,明知道我在录专访,你就是故意跑出来。贼心不死。” 黎雅柔跨坐在庄綦廷瘦窄的腰部,泡澡后的身体温热柔软,散发着馨香。 庄綦廷嗅着醉人的香气,沉眸隐隐搅动着暗潮,他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赤/裸,只是轻柔地扶住黎雅柔的双肩,看着她,“阿柔,你也要心疼我一些。现在连你那小管家也敢在我跟前耀武扬威,你说我该怎么办。” 黎雅柔蹙眉,不爽地问,“阿介又怎么你了啊?” 这男人,动不动就在她面前说梁司介的坏话,这五年里不知道说多少回了。 庄綦廷:“他说我在黎公馆什么也不是,阿柔,我是你男人,我也是这里的男主人。” 黎雅柔被他的一本正经给逗笑了,双手胡乱扒进他微微敞开的浴袍领口,抓他柔韧且鼓胀的胸肌,抓着玩。 庄綦廷闷哼一声。 她玩得起兴,指腹擦着小点,心想这身材怎么这么多年都不走形?声音里含着一丝嘟哝,“谁说你是男主人,你是借住在这里的男客人还差不多。我没找你收房租伙食费已经很给面子了。” 庄綦廷听得气人,不准她糊 弄过去,把她的手从胸膛处拨了出来,手指扣住她的下颌,逼迫她来迎他汹涌的目光,“黎雅柔,五年了。你今天无论如何也得给个交代。” “什么交代……”黎雅柔想笑。 “我到底是你什么。”他声线晦沉,带着不容置喙的壓迫。 可黎雅柔根本不吃他这套,仍旧是笑嘻嘻地,“嗯?你不是我床伴吗?我这些年也没有亏待你吧,你身上穿的用的,哪样不是我买的,每次开房的钱也是我出的,我还让你白住黎公馆。” “黎雅柔。”他从齿缝里蹦出这句。 黎雅柔感受到他的压抑,坚固,和升腾的温度都在悄然生发,兵临她只覆了一层轻盈薄蕾丝的软泽。 “庄綦——”没说完,对方按住她的背脊,把她死死扣进怀里,低头来咬她的颈。 他是真的生气了,从睡裙下摆潜入,都懒得拽掉,直接将那小块蕾丝拨弄至边侧,蓄势的乌红径直舂进去。 黎雅柔顿时打了个哆嗦,深深蹙起眉心,脆弱的颈部绷成一条笔直的线。 “混蛋……”她语不成调,指尖抠着他的臂膀。 任然是跨坐的姿态,她仿佛在骑着一匹不愿被操纵的野马,颠来倒去,只能紧握缰绳,试图保持重心,不被颠簸下去。 庄綦廷身体很快流了汗,黎雅柔手指黏腻,沾满他充斥着荷尔蒙的汗水。 “……不要戳那里……”她脚趾蜷缩,快要脱力。 “喊老公就听你的。” “不要……” 庄綦廷冷笑,继续吮她的肩膀,偏要恶意地,围着那绿豆大的地方疯狂舂捣,感受到富有弹力的皱褶在迅速缩紧,他骂了一句口是心非的小搔货。 不知多久,澡反正是白洗了。黎雅柔涣散地躺在塌上,手臂无力地拢着被窝。 庄綦廷来吻她流汗的鬓角,“宝宝。” “滚——”她有气无力。 “宝宝,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男友,唯一的男友。听见没有,宝宝。”庄綦廷指尖怜爱地拂过她眼角。 岁月眷顾她,这个年纪的女人,居然也只有几条淡到忽略不计的纹路而已。 庄綦廷知道黎雅柔每次做完都需要很长的时间来调整大脑,于是吻了她一下,走去阳台点了一根事后烟,又回来抱黎雅柔去洗澡。 洗过澡,又躺了足足过了一刻钟,黎雅柔才从迟钝中恢复过来,墙上的指针不知不觉走了两个圈。她一恢复体力,就要来折腾庄綦廷,要掐他咬他抓他打他,也骂他老东西。 庄綦廷早有准备,一句话就转移了矛盾,“等等,宝贝,先和你谈件正事。” 黎雅柔刚要咬他,牙齿停在他肩膀,收起,“你最好是有正事。” 庄綦廷来搂她,“是阿洲的事。” “阿洲又怎么了。”黎雅柔不高兴,“他天天给你们盛徽卖命,你还要批评他?” 庄綦廷亲她的脸,“哪里,他现在是不错,能独当一面,虽然比我当年还差了不少,不过我也算满意。” “他明明比你强。”黎雅柔翻了个白眼,“至少比你听话。” 庄綦廷笑笑,沉着嗓:“但愿这事他也能听话。” “什么事?” “陈家有意和我们聯姻。我知道你这些年也物色了不少,那臭小子都不肯,现在不能拖了,再拖他就要奔三了,既然不肯正儿八经谈对象,那就聯姻算了。不过一切都以你为主,陈家这女孩,你若是不喜欢,我们就不考虑。” 这可真是大事。黎雅柔一股脑翻身坐起来,双眼灼灼地盯着庄綦廷,“你的意思是,阿洲要联姻。陈家?哪个陈家?” “他作为继承人,就得联姻。”庄綦廷在正事上从不含糊,“CDR集团的陈家。” 黎雅柔脑子飞快转了一圈,双眼忽然亮了,“哦——!是陈家三小姐,陈薇奇?” “我知道她。”她脸上的笑藏不住,和她见到心仪珠宝时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