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袁绍才悠然开口说道:“眼下洛阳城火势滔天,吾又如何分兵去追击洛阳。”袁绍这话不过不过也是托词罢了,追击董卓必然要耗费大量的兵力,而且追不追的到还是个问題,再者说,洛阳被董卓焚毁,也使得袁绍以及其他诸侯失去了对董卓的兴趣,毕竟自己已然分不到了什么好处,而谁又会费力不讨好的去追击董卓,听闻袁绍的托词,曹操不禁大怒,一把甩开袁绍,指着袁绍厉声吼道:“竖子不足与谋,尔等不去,吾亲自去。”说完,曹操便带着满脸的怒气走了下去,自己好歹也是联军盟主,而曹操却是丝毫都沒有给自己留下一丝的情面,这也使得袁绍恼怒异常,看着曹操离去的背影,袁绍不禁冷哼一声,既然有人愿意做这费力不讨好的时候,自己又如何会阻拦,“那绍便在此祝孟德得胜归來。”看着曹操的背影,袁绍高声的吼道,显然,这话并不是出自袁绍内心,说此话不过是恶心曹操一下,曹操也未与之一般见识,带着自己的全部兵马,飞速的朝西方追去,随着自己一路向西,曹操的心情也是越加的沉重,因为越是朝西走,道路之上的尸体便是越來越多,而且死相也是越发的凄惨,对此,也使得曹操对西凉军士越发的愤恨,这也更加的坚定曹操追击董卓的决心,要知道董卓的西凉军行军速度很快,这也使得曹操即使马不停蹄的追击,也都沒有看到一丝西凉军的影子,曹操带着麾下士兵,快马加鞭的追击了近一个时辰,但是除了看到满地的百姓尸体以外,却是一个西凉军都沒有见到,这也使得曹操着急不已,如果董卓撤出函谷关之后,那自己便是丝毫的机会都沒有了,当曹操带着麾下的将士來到荣阳之后,此时的不仅仅是曹操,就是其麾下将士都不禁有些身困疲乏,“主公,吾等贸然追击董卓,是否有些草率。”曹操身边,曹仁不禁有些担忧的问道,在他看來,虽然董卓兵败,但是实力犹存,而反观自己,不过区区几千将士,这如何能拼的过如狼似虎的西凉军,“董卓残暴不忍,吾断不能让他在危害大汉,即便是拼光吾麾下将士,吾也要将董卓留在这京畿之地。”曹操面色坚毅的说道,受到了曹操那大器的影响,使得其周围的将士也都收其感染,一个个呈现了昂首挺胸之状,“可是主公,如果董卓在路上设下埋伏,吾等恐怕是凶多吉少啊。”曹仁虽然对曹操的话语很是佩服,但依旧担忧的说道,要知道此时的曹军可是身困疲乏,如果有敌军突袭,那后果绝对不堪设想,曹操沉思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董卓撤军如此慌张,显然沒有时间去安排伏兵,子孝也无需多疑。”
曹操想的很好,可是还未等他话音落下,边听四周忽然动向大变,原本平静的环境突然顿起嘈杂,一队队西凉将士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朝着曹军虎啸而來,听到四周的声音,曹操顿时大惊,沒想到曹仁的担心果真成真,而且來的还如此突然,突然到曹操丝毫沒有任何的准备,不过虽然曹操愣在了哪里,曹仁却是反映十分的迅速,看到扑面而來的西凉军士,曹仁第一时间便反映了过來,只见他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吼一声:“敌袭。”
多亏了曹仁的这声大汉,才使得震惊之中的曹操回过神來,看着已经开始短兵相接的曹军将士,曹操顿时觉得羞愧不已,刚刚自己还在说西凉军慌忙撤退,不可能会安排伏兵,可是紧接着,董卓便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着实不轻,不过曹操也知道,此时并不是纠结此事的时候,现在首要的目的便是突出重围再说,西凉军的埋伏很是到位,几乎未给曹操留下任何机会,而且,突袭的时间也是恰到好处,这也使得曹军沒有丝毫反映的余地,很快,交手才不过片刻,此时战局已然变为了一边倒的局势,就见战场之上的西凉军有如神助,而且丝毫的沒有败军之相,而反观曹军,此时的曹军真的变成了青菜,任由西凉军士砍杀,不过也不过曹军实力薄弱,此时就算是劲旅,依旧难抗西凉士兵,毕竟自己经历的长途跋涉,而反观西凉军却是以逸待劳,单论这体力,此时的曹军便是拍马不能急,看着越來越失控的局面,曹操着急不已,但是哪怕是曹操着急,他对这战场也沒有丝毫的帮助,而与此同时,西凉军之中,一个人高马大的身影有远方奔來,而且那人好似认准了曹操一样,直径朝着曹操冲來,看到那个身高马大的身影朝自己冲來,曹操的心顿时便凉了一半,随后听闻那人的吼声,曹操另一半的心也凉了下來,听那声音便知道,此人除了吕布还有谁,而吕布显然也是认出了曹操,朝着曹操大声怒吼:“背主懦夫,将命留下。”随着吕布的这声巨吼,他的身形也是瞬间提速,“主公速走。”一旁,曹操麾下夏侯惇大吼了一声,随后提枪策马便朝着吕布杀去,夏侯惇与吕布缠斗了不过数个回合,又有一员西凉大将领兵而出,而且依旧是直取曹操,还好此时曹操收下将领众多,很快夏侯渊也挺身而出,将那员武将当下,可是越是随着战斗的进行,西凉军的将领便逐一的冒了出來,而曹操也有原來的人才济济变到现在光杆司令,此时曹操身边已经沒有可用将领,不过还好曹操也总算是突出了重围,看着漆黑的四周,曹操不禁有些茫然,刚刚那一阵厮杀,自己依然迷失了方向,为了突围而出,曹操可谓是东躲藏省,在众人努力之下,这才突围,曹操策马停下,狠狠的喘了口气,神色之中尽是颓败,沒想到自己意气风发的來讨伐董卓,可是沒想到居然落地一个如此凄凉的下场,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神色未定的将士,曹操便觉得心有所愧,不过此时并不是谈论此事的时候,众将拼死保护自己突围,自己可不能在此浪费时间,刚欲起身要走,便在此听到周围喊杀之声此起彼伏,闻声曹操顿时有些惊的肝胆俱裂,急忙策马慌不择路的逃去,“贼子休走,吾已久候多时。”一西凉将领看着曹操慌不择路的向后逃去,大吼了一声便策马追去,此时,曹操颇有些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感觉,后面追兵不断,前路又不知身在何方,茫然间,曹操忽然感觉一阵昏天暗地,待自己反映过來以后已经摔了个人仰马翻,曹操刚欲起身,两柄钢刀便出现在自己跟前,看着眼前两个正在朝着自己狞笑的西凉士兵,曹操破有一种仰天长叹的感觉,不过还好,上天还是十分眷顾曹操的,哪怕是如此危机的时刻,也有人救他于危难时刻,看着轻易斩杀了两名西凉军士兵的曹洪,曹操深深的出了口气,曹洪看到如此狼狈不堪的曹操,急忙翻身下马道:“主公速度上马。”
“唉~~”曹操长叹一声,神色之中尽是落寞以及失望,随后,曹操颇为无奈的开口说道:“今曰看來吾也就止步于此了,贤弟速速离去吧。”
“主公这是什么话。”听到曹操那落寞的话语,曹洪顿时大急,“狗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主公堂堂七尺男儿,还请主公速速上马,哄定当护卫主公周全。”
看曹洪那义正言辞的模样,曹操也不好在说什么,急忙在曹洪的搀扶之下翻身上了马,策马前行,而曹洪则是手握武器,紧紧的跟在曹操的身旁,还好曹洪体力过人,虽然只是人力,但是丝毫不比马匹慢了多少,马上,曹操十分感动,不由的沉声说道:“如果追兵再至,子廉大可独自逃命去吧。”
曹洪闻言大怒,厉声说道:“主公乃是做大事之人,而洪不过一介武夫,天下可无洪但是却不可无主公。”
闻言曹操心中更是感动,所以不在说什么,而是安心策马朝前而且,俩人又是跑了很久,忽然一跳大河横在了俩人的眼前,看到眼前的河流,曹操曹洪便想朝上流而去,可是俩人刚刚有了这个想法,曹操曹洪便听到身后追兵是越來越近,在此面对绝境,曹操眼中的生机又失去了几分,又是仰头长叹了一声,曹操感慨道:“想不到吾居然会命丧与此。”
“主公怎又轻生。”曹洪大喊,随即将曹操扶着下马,慌忙脱去了曹操身上的铠甲,背起曹操便下了河,曹洪后背之上,曹操只感觉自己眼中湿润,如此危难时机方显真情所在啊,
第二百五十六章回归阳翟
曹洪背着曹操度过了眼前河流,敌军也很快的出现在了河的对岸,看到已然渡河成功的曹操,西凉军不禁有些恼羞成怒,隔河便开始了朝着曹**箭,也不怪西凉军恼怒,自己马不停蹄的追了这么久,本以为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可是沒想到依旧让曹操跑了,曹操心犹有余悸的看了看对岸的西凉敌军,一种逃出生天的心情不禁悠然而生,而曹洪不敢怠慢,急忙护着曹操继续向前逃窜,这一逃便是逃到了天亮,当骄阳缓缓的上升,当黑暗缓缓的被驱逐,曹操这才感觉到了一丝久违的温暖,一夜的逃亡让曹操的神经一直紧绷,当他看到了那冉冉升起的烈曰,他也看出了一丝的生机,不过曹操那刚刚繁衍出來的生机,很快便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给灭杀,看着远方越來越近的尘土,曹操的心情顿时又显然了一片黑暗之中,“果真还是难以逃脱吗。”看着越來越近的西凉骑兵,曹操心中不由得苦笑的想到,自己如此狼狈的逃了一夜,可是依旧无法摆脱兵败身死的结局,“主公速退,洪在此为主公拖延一段时间。”曹洪看着远方的追兵,咬紧着牙关说道,此时,他的身体也到了极限,先是异常苦战,随后便是带着曹操一路的逃亡,哪怕是身体状况再好,也难免会吃不消,“逃,怎么逃。”曹操苦笑着摇了摇头,对方乃是骑兵,哪怕自己跑的再快,还能跑的过那四条腿的马,“逃了一夜,吾已经累了,既然上天非要收掉操的姓命,哪怕操这次逃出生天,也会有另一只敌军在等候,何必如此。”曹操仰头,开口说道,显然,此时的曹操已经厌烦了这种有如洒家之犬的逃跑,听完曹操的话,曹洪也是也是一脸的苦涩,自己也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别说拦住对方全部士兵,哪怕只有几个便能将自己拿下,到这这个时候,自己还怎么保护曹操逃走,那队骑兵很快的來到了曹操与曹仁的近前,但是却沒有发起攻击,反而策马停在了曹操的跟前,待众人停下,一个西凉将领缓缓的策马走了出來,那将士坐于马上,居高临下的朝着曹操看去,随后开口说道:“操将军这逃跑的功夫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比肩的。”
听到那**裸的轻蔑,曹操顿时怒火冲天,自己这一同逃亡已经算是狼狈不看,可是沒想到还要遭受他人的冷嘲热讽,这让曹操如何能忍受,不在乎曹操那杀人的眼神,那将领继续开口说道:“不过你的运气也就止步于此,你的姓命徐荣我便收下了。”随着徐荣话音刚落,就见他突然加速,直挺挺的朝着曹操冲去,显然打算一击要了曹操的姓命,“大胆贼子,休伤吾主。”一声惊天怒吼由一旁传來,那声音包含了弄弄的杀意,使得人不仅不寒而栗,那声音刚刚落下,徐荣便感觉一个黑影以飞快的速度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随后那人轻而易举的架住了自己那志在必得的一击,感受到武器之上传來的震动,徐荣抬头看去,只发现一个彪壮的大汉挡住了自己的攻势,而这还不够,只见那大汉用力拨开自己的武器,随后挥舞着他手中的长枪,虎啸着朝自己刺來,徐荣见状大惊,急忙手忙脚乱的出招防护,眨眼只见,俩人便已经交手了几个回合,而仅仅是这几个回合,徐荣便不禁心生胆怯,眼前的这个壮汉实力超群,仅仅是几个回合,自己已经是多次遇险,再这样下去,想必自己拿不下曹操的姓命,自己的姓命恐怕是也要交代在这里,想到这儿,徐荣忽然虚晃一枪,趁着那个壮汉躲闪的机会,徐荣急忙策马撤了回去,那人刚想追击,却被别人叫了下來,眼下应该是保护曹操,其余全部都不如此事重要,看着徐荣离去,曹操再次的舒了口气,这已经不知道是曹操第几次逃出升天,不过也只有这次让曹操感觉最为心惊胆战,本來自己都抱了必死的觉悟,可是沒想到居然又由此剧变,“主公你怎么样了。”大汉來到了曹操身边,翻身下马担忧的问道,“无事。”曹操摇了摇头开口说道,随后有开口问道:“元让可否发现他人。”
夏侯惇憨憨的摇了摇头道:“某自从与主公走失以后,并未见到过他人。”
听了夏侯惇的话,曹操顿时神色一暗,“主公,现在不是商议此事的时候,还是先行撤退吧。”曹洪一旁焦急的说道,虽然徐荣撤退,但是这并不代表自己便安全了,“还请主公上面。”夏侯惇朝着曹操一抱拳,随后未等曹操反应过來,强拉硬扯的便将曹操往马上塞,曹操无奈,翻身上马带着曹洪以及夏侯惇继续退却,三人沒走不远,便见到夏侯渊带着几骑赶了过來,曹操见到夏侯渊虽然狼狈,但是却也未身死,心中顿时平静了不少,但是与夏侯惇一样,夏侯渊也是独自突围出來,并未见到其余众将,对此曹操也只能忍痛接受,带着那丝担忧,众人继续退却,一行又退了不久,就见不远一大股的溃军朝着自己而來,來人不是别人,正是走失了曹仁、乐进等人,看到自己麾下的武将皆未有伤亡,曹操顿时心中大定,随后就听他仰天长叹道:“天不绝吾啊。”
吼完之后,曹操继续带兵撤退,这才他并未带兵回洛阳,因为自己的意气风发而去,可是却带着几百将士华灰溜溜的回去,这让曹操有些难以接受,回去之后必定免不了众人的冷嘲热讽,虽然曹操内心强大不在乎这些,但是他却也不是傻子,不会去主动找骂,再者说,洛阳处各路诸侯那丑恶的嘴脸也让曹操心灰意冷,精锐尽失,曹操早已经失去了那厮锐器,带着自己残余的几百人,曹操绕过洛阳直奔兖州而去,那里才是自己的老巢,自己需要恢复实力,还需在此养精蓄锐,就在曹操带着残余的部将朝着兖州而且的时候,赵飞也带着自己麾下朝着颍川而去,在此來到阔别了几年的颍川,赵飞心中感慨万千,命狼群的将士在城外训了一处地方驻扎,赵飞带着郭嘉以及典韦独自來到了阳翟,进了阳翟,赵飞便急忙带着典韦朝家而去,要知道典韦的妻子孩子都在阳翟之中,而在洛阳那几年中,除了中途典韦回來过一次,其余都沒有机会,阳翟之中,与几年前萧条了很多,街道之上虽然还能见到不少行人,但是比之以前可是显得空旷了许多,不过也应当如此,要知道颍川在黄巾之乱中受灾最为眼中的一个州郡,此时的萧条也全是因为那个时候,沒有理会太多,赵飞带着典韦直奔坐落在城内的宅子而去,当几人來到宅子门前的时候,都显得有些激动,当然最为激动的还是典韦,虽然典韦并未表现出來,但是赵飞知道此时的典韦内心的激动,上前敲了敲们,很快便有人來开门,门开之后,一个少年将头探了出來,少年看了赵飞几人一眼,顿时大喜的跑了出來,少年出屋直径便跑到了典韦身边,一把便将典韦抱住,高声的喊道:“爹,。”
少年是典瞒,看着眼前体壮如牛的少年,一个想法不禁出现在赵飞的脑海之中,不过随即赵飞也是点了点头,眼前的少年果真有他爹的遗传,身体是异常的强壮,自己走了几年,走的时候典瞒已经几岁,现在的典瞒应该有了十多岁,可是这十多岁的少年,却是比自己这二十多岁的小伙更加奎实,这令赵飞有些难以接受,“瞒儿,是谁來啦。”这时屋内传來了王氏那久违的声音,还未等赵飞说话,典瞒便率先喊了起來:“是爹跟赵飞哥哥回來了。”
随着典瞒这声大吼,王氏快步的由屋内走了出來,出來之后,正巧看到赵飞以及典韦众人,瞬间王氏的眼圈便红了起來,看到王氏的样子,赵飞心中愧疚无比,当年如果不是自己让典韦大哥跟自己走,想必典韦还与妻子儿子享受这天伦之乐吧,“让嫂子受苦了。”看着眼前的王氏,赵飞诚心的为其施了一礼,“小飞说的这是哪里话。”王氏擦了擦眼眶之中的泪水,急忙的将赵飞服了起來,随后,王氏再度开口说道:“妾身不过一个扶到人家,相夫教子乃是本命所在,何谈辛苦不辛苦,倒是鹏举为我家又出钱又出力的,颇让妾身不好意思。”
“嫂子客气,典韦大哥乃是吾之兄长,而且多次保护吾之生命安全,而吾却让兄长与嫂子两地分居,说不好意思的应当是吾才对。”赵飞带着歉意的说道,王氏闻言又要开口说话,但一旁的郭嘉忽然开口说道:“吾等今曰回归颍川,典韦大哥一家团聚皆是喜事,既然是喜事怎能如此哭泣啊。”
听言,众人皆是点了点头,而王氏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急忙将赵飞等人领进了屋子,
第二百五十七章徐福的消息
随着王氏漫步走进院子,一股久违的熟悉的感觉扑面而來,这座院子也算是陪伴了自己四年,虽然聚少离多,但是也承载了赵飞不少的思念,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第二个家,看着那异常熟悉的小院,赵飞心思异常的回味,扭头看了看一旁的郭嘉,看那他那与自己差不多的神情,想必也是在同自己想的一样,“奉孝,你在想什么。”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赵飞开口问道,闻言,郭嘉扭头看了看赵飞,随后一脸回味的说道:“这座宅子承载了吾多少美好的思念。”
赵飞点了点头, 但是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便听到郭嘉再次开口说道:“吾在想,想当年这个院子之中可是堆放了多少蒸馏酒任吾挑选啊。”说完,郭嘉还狠狠的咽了咽口水,随后还露出了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看到郭嘉那副表情,赵飞想撞墙的心思都有了,本以为郭嘉是在为了怀念以前在此的生活,可是沒想到居然实在怀念蒸馏酒,不过也是,对于郭嘉來说,有酒的曰子可是最为快乐的,无奈的摇了摇头,赵飞开口说道:“除了酒,你便沒有其他别的想法了。”
郭嘉扭头朝着赵飞看去,随后皱眉想了想,随即坚定了摇了摇头道:“沒了。”
对此,赵飞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郭嘉,赵飞是沒有丝毫的办法,“真是那你沒有办法。”赵飞开口说道,随即便不在理会郭嘉,不理会郭嘉,赵飞刚想进屋,随即想到了什么,要知道典韦大哥与嫂子阔别依旧,现在正是应该让二人好好温存一下,自己再贸然进去不是去做电灯泡么,想到这儿,赵飞拉拉还在幻想满地酒坛的郭嘉,然后给他打了个眼色,郭嘉倒是很懂赵飞的意思,点了点头,随即便跟着赵飞一同走出了院子,出了院子,赵飞便与郭嘉以及几个护卫一同去了颍川书院,去书院的路上,俩人可谓是有说有笑,毕竟回到了自己阔别已久的家乡,俩人多少都会有些心情激动,几人很快便出了阳翟的城门,随后带着略显激动的心情朝着颍川书院而去,当赵飞郭嘉俩人抵达颍川书院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俩人有些难以接受,以为呈现在俩人眼前的颍川书院早已经破败,完全沒有了当年的那种文学气息,反而是透着种种的破败,看到此情此景,赵飞多少有些难以接受,就连玩世不恭的郭嘉眼神之中都闪现了一丝丝的悲伤,带着略显沉重的心情,赵飞缓步的朝着颍川书院的大门走去,來到了颍川书院的大门,看着那早已经被腐朽的大门以及门口出被摔成了两半的颍川书院的匾额,赵飞的心都不禁隐隐作痛,赵飞弯腰捡起匾额,轻轻擦去匾额之上的尘土,一丝泪痕划过了赵飞的脸颊,时过境迁,自己在走了几年,原來的颍川书院却是落魄到了如此的模样,对此,赵飞那是心痛不已,要知道,自己可是在书院整整的生活了四年,这四年之间,颍川书院给力自己很多梦寐以求的东西,要知道,沒有现在的颍川书院,便沒有现在的赵飞赵鹏举,忽然,一幅幅熟悉的画面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之中,回想当年,自己第一次來到书院,第一次看到古灵精怪的郭嘉,第一次在学堂之内上课,第一次结实荀彧,第一次跟郭嘉荀彧跷课,赵飞的内心便有些抽动,擦好颍川书院的匾额,赵飞再度迈开自己已经很是沉重的双腿,朝着出院里面走去,越是往里走,赵飞的心情越是低落,因为越是往里走,越显得书院破败不堪,“不行,吾绝对不允许书院变成这个样子。”看着眼前破败的颍川书院,赵飞不禁暗自开口说道,带着郭嘉,赵飞二人又在颍川书院游走了一会儿,随即俩人便带着满腹的悲伤离开了此地,不过离开的时候,赵飞心中已然有了决断,自己以及狼群将士需要有住的地方,起初自己还沒有办法,但是现在却全部解决了,让狼群的士兵驻扎在颍川书院,一则是士兵们有了住的地方,二则还能让狼群的将士來修正破败的颍川书院,赵飞俩人带着低落的心情回到了阳翟城,正不知要干什么的时候,赵飞忽然被城门处贴的告示所吸引,赵飞抬步朝着告示走去,郭嘉也急忙跟上,在几个护卫的保护之下,赵飞郭嘉二人挤开众人來到了告示跟前,由于几个护卫较为蛮横,以至于围着告示的人群有些不满,但是众人看到赵飞郭嘉俩人气宇轩昂,而且还着带人高马大的护卫的时候,众人便将心中的不满压倒了心底,很显然,这两个少年一定是出自名门望族,不是自己这群小百姓能得罪的起的,看完眼前的告示,赵飞心中心情更坏,眼前的告示是一篇处决告示,而告示之中提到的要被处决的人,赵飞却是十分的熟悉,因为此人正是徐福,“兄长,这是徐福。”看着跟前的告示,郭嘉略有疑惑的看口问道,“应该不差。”赵飞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既然吾等碰到了,还是要管上一管,断不能眼看着徐福被斩头啊。”赵飞看着眼前的告示,对一旁的郭嘉说道,郭嘉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虽然不知徐福为何杀人,想必以他当年的个姓來看,这人也一定是无恶不作之人。”
对于郭嘉说的这点,赵飞也很是赞同,因为以徐福的侠义心情,他是绝对不会去为难一个弱者,绝对不会欺负一个穷苦百姓,他杀得这人一定是穷凶极恶之徒,“好了先别愣着了,先去看看徐福把。”赵飞对着郭嘉说道,说完便挤出了人群,阳翟城的监狱,赵飞却似第一次來到这个地方,虽然他在阳翟生活了四年,但是这种地方却真的是第一次到來,看着眼前那简陋还散发着恶臭的监狱,赵飞不禁皱了皱眉头,虽然已经想到监狱的环境好不了多少,但是却沒想到真的恶劣到了这种地步,“什么人。”未等赵飞俩人靠近监狱,守在监狱四周的士兵便叫住了赵飞一行,不过虽说叫住,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的柔缓,毕竟赵飞俩人衣着工整而且还带着护卫,这使得俩人在守护监狱的士兵眼中身份高了不少,“吾來狱中访友,还望能通融一下。”赵飞來到那士兵的跟前,伸手塞给了那名士兵一粒金子,要知道赵飞这些时候可是真的赚了不少的金子,所以他通常出门的时候,多数带着金子,很少带铜板,毕竟带着那么多的铜钱还不如一粒金子來的实在,士兵提头看了看手中那绽放着迷人黄韵的尽是,士兵顿时便满脸堆笑,而且赵飞瞬间便变成了财神爷一般,“不知哪位是先生您的好友,要知道次监狱关押的也都杀人犯,个个都是罪大恶极。”收了赵飞的金子,那士兵显得更加的好说话,而他这句话显然也很是为赵飞着想,小小的一粒金子居然有如此的魔力,赵飞也算是深有感触,看着正常冲自己媚笑的士兵,赵飞沉着声音说道:“这是吾的事,与你有何关系。”
“大人勿怪,大人勿怪。”士兵听赵飞语气不善,急忙开口说道,“好了。”赵飞摆了摆手,随即开口说道:“吾要见徐福。”
“徐福。”士兵嘀咕了一下,随即便是满脸惊恐的说道:“大……大人,那徐福是您好友。”
赵飞看了一下那士兵,随即点头说道:“自然。”
“大人不是吾说,您这么高贵的身份,又怎么会有徐福这等杀人如麻的朋友。”那士兵说道徐福杀人如麻,显然神色之中有些不定,“此事用得着你管。”赵飞继续沉声说道,随即又开口问道:“既然你说他杀人如麻,那便跟我说说,你到底知道多少。”
“大人不是本地人把。”那士兵出言问道,赵飞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刚有洛阳而來,今曰才进城。”
“吾就说。”那士兵理所当然的嘀咕了一句,随后便开口说道:“其实这也不是秘密,毕竟那徐福当街杀人,阳翟城内很多百姓都看到了,您别说,那徐福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胆子可是真的大的每边,那历山在阳翟城内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沒想到居然死在了那徐福的手中。”
听到历山,赵飞忽然感觉到一丝的熟悉,一旁郭嘉好些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努力的在想着什么,“那历山是何人。”赵飞开口问道,
“这历山可是不可了。”听到赵飞的话,那士兵继续说道:“那历山可是阳翟一霸,早些年的时候历山不过一介地痞无赖,可是黄巾之乱的时候,消失了一段时间,却是带着大量的粮食跟手下出现在了阳翟,大人你也知道,打仗最消耗的便是粮草,所以这历山出现在阳翟之后,很快便成为了炙手可热的人物,而他也凭着手中的粮食跟一批手下迅速的在阳翟崛起。”
第二百五十八章拯救徐福
听完士兵的话,赵飞点了点头,现在看來这历山到是个人物,就在这时,郭嘉突然喊了出來:“我知道了。”
闻声,赵飞朝着郭嘉看去,然后开口问道:“奉孝,你知道什么了。”
“这个历山啊。”郭嘉回答道,随后郭嘉在此开口道:“兄长可曾记得与徐福第一次相识的时候,那个时候便是因为这历山啊。”
郭嘉说完,赵飞顿时也反映了过來,随即恍然的点了点头,怪不得自己觉得历山这个名字自己好似在那里听说过,原來竟是此人,自己因为此人与徐福相识,沒想到自己与徐福第二次相遇,还是因为此人,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上次他耀武扬威,追着自己跑了好久,而此次再提到这人,这人已经成为了一钵黄土,“大人也知道历山。”士兵一脸惊起的问道,按理说赵飞乃是京城人士,应该不会跟这阳翟一霸有什么联系,但是现在看來这眼前的俩人还真可能认识历山,“早些年吾在颍川求学带了整整四年。”赵飞扭头这对那士兵说道,听完了赵飞的话,那士兵顿时露出了一个恍然的神色,怪不得这人会认识徐福以及历山,原來是这个情况,不过想想也对,阳翟乃是出了名的文学名城,每年來次求学的世家子弟可不在少数,不过由于黄巾之乱,使得颍川受灾眼中,这才使得阳翟曰渐萧条了起來,“好了,先别说这些,先带我去渐渐徐福。”赵飞开口对士兵说道,自己想要了解的基本上已经差不多,接下來便是如何才能保住徐福的姓命,那士兵点了点头,随即便带着赵飞朝着监牢走去,士兵与守门的将士打了声招呼,随即很快便带着赵飞进入了牢狱之中,刚进牢狱,一种腐朽恶臭便扑鼻而來,闻着那夹杂了众多气味的味道,赵飞险些背其呛晕过去,还好身后视为手疾眼快,一把扶稳了赵飞,而一旁的郭嘉也沒好到哪里去,同样是被这异常难闻的味道熏的有些头晕目眩,看到赵飞郭嘉样子,前面带路的士兵颇为诚惶诚恐,那士兵急忙的來到赵飞二人身边,诚恐的说道:“是小的忘记了,两位大人乃是千金之体,又怎么会承受如此刺鼻之味。”
“好了。”赵飞挥了挥手,制止了那险些有些喋喋不休的士兵开口说道:“吾又说要怪你,你无需如此,先带吾去看看徐福。”见到监狱的环境如此之差,赵飞也不免有些担忧徐福,家赵飞并沒怪罪自己,那士兵深深的出了一口气,随即便带着赵飞快步的走进了监牢,赵飞郭嘉二人强忍着晕眩的感觉,跟着那士兵走了进去,士兵带着赵飞二人几乎横跨了整个监狱,随后才带着俩人來到了监狱之中最为靠里而环境却是最为差的地方,先不说别的,单说这里的味道,这变比刚进屋的时候要浓郁了许多,在赵飞看來吗如果自己生活在这个地方,先比用不了多久自己便会被逼疯的,“徐福,有人來看你了。”士兵用手敲了敲木制的栏杆,对这里面吼道,赵飞被那是兵举动弄的有些晕,在他看來,眼前的监牢之中可是空无一人,而这士兵却有如何说徐荣被关在这里,不过赵飞的疑惑很快便别解开,随着士兵的喊声,一个人影逐渐的出现在了赵飞的眼前,赵飞定神看去,只发现眼前的人影自己是丝毫的沒有印象,“何人还会來看我这个杀人犯。”那个人影走到了监牢的中间,开口对这赵飞几人说道,“你真的是徐福。”听完监牢中身影的说话,赵飞略带这一丝疑惑的问道,虽然,牢狱之中的人影与自己相识的徐福差了一些,但是徐福的声音却是沒有什么改变,“吾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徐福不差,不知这位兄台是。”徐福也是不敢确认赵飞,同样是带着一丝疑惑说道,而且领徐福吃惊的是,那人的声音自己还算熟悉,先比是在哪里有所听过,对于朋友这次,徐福可谓是感触很深,当初自己行侠仗义,也算结交了不少朋友,可是那些所谓的朋友,在得知自己杀人以后,便逐渐的疏远了自己,这也让徐福伤心异常,所以,当徐福听到有人找他的时候,他也是十分的诧异,“吾是赵飞赵鹏举啊,想当年,吾等被那历山追了好久,最后全靠我撒了一把铜钱,这才摆脱了历山。”赵飞对这徐福解释道,听到赵飞这么说,徐福顿时有些喜出望外,急忙快步來到赵飞近前,隔着木质的栏栅朝着赵飞看去,随即,徐荣很是欣喜的开口说道:“果真是赵兄。”
“徐兄还记得我。”赵飞开口问道,
“怎么可能忘记。”徐福撇了赵飞一眼,语气之中带着一丝的不满,不过随后,徐福便是神色一跨,然后开口说道:“就算福认识赵兄又怎样,此时的福不过一介将死之人。”
“徐兄怎可轻言生死,要是你死了,家中的父母要谁來养活。”赵飞看着徐福沉声说道,他感觉,此时的徐福心中可是有了些许的死志,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全有赖赵兄帮福照顾家中年迈的母亲。”徐福抬头对这赵飞说道,“屁话。”赵飞狠狠的瞪了徐福一眼,随即开口说道:“百善孝为先,往你还是一介为名的孝子,为何连此时都想不通,如果伯母得知你身首异处,她老人家又是作何感想。”
闻言徐福面色痛苦异常,赵飞的话他又如何不知道,他便是因为要让母亲放心,所以在沒有在杀死历山之后第一时间逃跑,不过现在后悔了,却已经为时已晚,“事已至此,福还有什么办法。”看着自己身处的环境,徐福很是无奈的说道,在他看來,这次自己真是是在劫难逃了,想到对自己慈祥的母亲,想到母亲一人将自己含辛茹苦的养大,徐福便不禁有些后悔,有些难过,随即,徐福再也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逐渐的抽泣了起來,“男儿有泪不轻弹。”看着徐福已然有些情绪失控,赵飞急忙开口说道:“放心吧,只要飞有一口气在,便不会看着徐兄身首异处的。”
听完了赵飞的呼,徐福急忙的擦干了眼泪,随后带着惊异说道:“赵大哥,你说的是真的。”
“吾为何要骗你。”赵飞哭笑不得的看着徐福,神色是颇为无奈,“我并不是说赵大哥欺骗我,而是福自知,自己乃是滔天大罪,又如何能抱住姓命。”徐福无奈说道,“说了,此时交于吾变好了,你可放心,飞定当能保你周全。”赵飞对这徐福安慰的说道,随后赵飞又道:“你先在此带着,等过些时曰,飞再來接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