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自傲,赵飞表现的要比司马懿更加自傲,司马懿自傲是因为他有才华,但是想要压制住司马懿,赵飞便要表现的比司马懿更加有才,比他更加傲气,赵飞的话让司马懿不知如何回答,他的话丝毫不假,有赵飞在,确实不太需要自己,或者说,难道说自己能够取代赵飞,这绝对不可能,司马懿看着赵飞,不知如何回答,“好了,既然你自觉自己才能过人,那就留在我麾下做一名刀笔吏如何。”赵飞眯着眼睛说道,他倒要看看,司马懿是不是能够能屈能伸,听了赵飞的话,司马懿如何能忍,自己博学多才,包揽群书,但是现在,赵飞居然让自己做一个刀笔吏,这不是当众屈辱自己,“既然如此,大人还是杀了在下吧。”司马懿怒视赵飞,赵飞保他姓命,司马懿自然心中感激,但是赵飞既然想要羞辱自己,自己又何必在此甘愿受辱,与其这样受辱苟活,还不如慷慨赴义來的痛快,司马懿昂首而立,颇有些义士的风范,不过赵飞却微笑着摇了摇头,“仲达若是真的想死,你又何必來拜见我与丞相,听闻仲达乃是河东司马氏后人,斩杀一个司马懿是小事,但是会不会引起司马氏的谋反才是大事。”
赵飞一句话便将了司马懿的军,他说的沒错,自己一死却是小事,而连累家族可就真的罪过了,河东司马氏确实势大,但是与曹军相比,司马氏真的连鸿毛都算不上,曹军想要灭杀司马氏,简直是易如反掌,所以,司马懿绝对不会因为自己而让整个氏族灭亡的,“太尉大人好手段,那我说什么都沒有用了。”司马懿摇了摇头,他心中虽然不满,但是为了自己的家族,司马懿提醒自己只能忍辱负重,所有士族子弟都被从小灌输效忠家族的思想,所以就算无论在何时,他们都要以家族为重,对此,赵飞多少有些难以理解,如今身处乱世,乱世之中,一个强大的人足以能够挺起一个家族,而这些士族子弟为了家族却随时要牺牲自己的姓命,不过如今就是这样一个时代,虽然赵飞不能理解,但是他也只能接受,赵飞偶然会想,以他现在的权势,赵家会不会成为一个经久不衰的家族吗,这个问題的答案多少有些显而易见,只要曹氏不倒,以他与曹氏的关系,赵氏家族的崛起绝对是可以肯定的,所以每到这个时候,赵飞就会暗自询问自己,自己的家族会不会也变的堕落,“何必如此,想当年,韩信还能忍胯下之辱,今曰不过是让你做一个刀笔吏,难道有这么难吗。”看着颇为愤恨的司马懿,赵飞出言问道,学富五车能力过人赵飞能够理解,但是眼前司马懿的表现却是让赵飞多少有些不解,在赵飞的印象中,司马懿应该忍辱负重,毕竟他是一个富有野心之人,应该懂得如何压抑自己的愤怒,而现在,司马懿将自己的全部愤怒都写在了自己的脸上,这样的人,如何能够成为一代权臣,这样的人如何能够某朝篡位,不过赵飞想了一下便清楚了,曹操也被成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以前的他也一心匡扶汉室,但是现在,不多少有些利欲熏心的意思了,当一个人身处某一个位置时间太长以后,野心便会逐渐的滋长,随着经历阅历的不同,一切的一切都在悄然之间发生着变化,就拿自己來说,以前的时候,自己何曾想过有关赵氏家族的问題,而现在,沒过多久他都会思考这些,司马懿这下确实有些疑惑不解,他本以为赵飞是想羞辱自己,但是为何又拿韩信來举例,他到底是想羞辱自己,还是想提携自己,“莫非赵飞保住自己大有深意。”司马懿的心中暗自揣摩道,赵飞这样对待自己,是否真的心中别有想法,虽然赵飞从未传出过有什么逾越的举动,但是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他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而且,曹操是否提防着赵飞这也是不得而知的,想到这儿,司马懿的表情顿时变了变,赵飞自然注意到了司马懿的举动,但是他只以为这是自己出言安慰司马懿而产生的变化,并未想太多其他的事情,听了司马懿与赵飞的对话,曹操的心中顿时有了一丝怀疑,赵飞的这双眼睛可是极品的试金石,能够得到他认同的,绝对都是一等一的人才,很显然,赵飞对这个司马懿十分看好,那不就证明,司马懿确实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不过,纵然司马懿是人才又如何,他的所作所为着实领曹操感到异常的愤怒,“來人,带司马先生去我太尉府。”赵飞出言吩咐道,随后,便进來了两个士兵,然后带着司马懿去了太尉府,司马懿被人带走之后,曹操凝视着赵飞,然后出言说道:“鹏举,这个司马仲达可不是一个善辈,你有信心制住他。”
“此人确有才华,不过尚需历练,交给我吧,如果我止不住,那我会命人亲自了结此人的姓命。”赵飞要比曹操更加清楚司马懿的威胁,所以他绝对不会放任司马懿成长的,如果自己沒有能力指挥司马懿,赵飞绝对不会让司马懿成长起來的,
第五百五十七章强悍的匪患
许昌城,所有虎豹骑的将士全都集结待命,过了今曰,他们便会起兵出征淮南,对于所讨伐的对象,虎豹骑的将士都颇为不屑,在他们看來,些许匪患何须用得着他们出手,不过军人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既然丞相已经下令,虎豹骑的将士纵然不满也只能如此了,“真不知丞相怎么想的,些许蟊贼而已,居然要出动我虎豹骑,难道,我虎豹骑只能做这消灭土匪的勾当。”看着眼前的曹昂,曹纯满腹牢搔的说道,如果是有作战任务,曹纯绝对当仁不让,可是,如今却是剿灭土匪,这让曹纯心里多少有些排斥,在他看來,有消灭土匪的时间,还不如多做一些训练來的畅快,曹昂抬头看了看曹纯,“纯叔你便别发牢搔了,此战是太尉大人钦点的,你若心中不满,大可以去找太尉大人理论啊。”
提到赵飞,曹纯果然住嘴了,让他去与赵飞理论,这显然是去找不自在,不过既然此事是赵飞决定的,那就真的证明此事值得自己跑一趟,赵飞绝对不会无聊到戏耍虎豹骑,他既然命虎豹骑的将士出征,那就证明这伙土匪着实不一般,“子脩,你还知道些什么。”曹纯出言问道,很显然,曹昂知道的东西要比自己多,“太尉大人说,这伙匪徒有可能是刘军的余孽,而且,还是刘军之中最为精锐的一支,他们曾经正面击败过我军,其战斗力不可小窥。”曹昂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开口说道,听了曹昂的话,曹纯的表情显然是凝重了不少,“看來,确实不能小看这伙匪徒。”曹纯喃喃的说道,能够正面击溃曹军,这伙匪徒的战斗力确实值得称赞了,“太尉大人还说了,莫要小瞧了这伙匪徒,此战必胜。”曹昂接茬说道,曹纯嗤笑,他认为赵飞这样嘱咐着实有些小題大做了,虎豹骑乃精锐之中的精锐,纵然这伙匪徒真的战斗力强悍,但是他们依旧不够看,“太尉大人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难道他还不相信我虎豹骑将士。”曹纯笑道,很显然,他并未将这句话放在心中,“并不是不相信你虎豹骑将士,实在是骄兵必败这个道理深入人心啊。”赵飞的话由曹纯的身后响起,曹纯急忙扭头看去,“大人。”见到赵飞,曹纯急忙起身实力,赵飞摆了摆手,示意他无需如此多礼,看了看曹纯,赵飞沉声说道:“虎豹骑着实是三军精锐战斗力强悍,但是你们如果这样便小瞧他人的话,早晚都会大意战败。”
“淮南的那伙是土匪不假,但是那不过是用來麻痹世人的,无论任何敌人我们都要重视,以弱胜强的战例又不是沒有,你有何资本小瞧敌人。”赵飞语重心长的说道,虎豹骑乃是曹军精锐,他可不想战士们产生娇纵的情绪,“大人教训的是,下臣知道错了。”曹纯急忙认错说道,挥了挥手,赵飞露出了歇息微笑,“何必如此,我知道,我这样说,你未必就会心甘情愿,等你真正与敌军交手之后,便会理解,好好准备吧。”言罢,赵飞便转身离开了,看着赵飞的背影,曹纯多少有些错愕,赵飞说的一点都沒错,就算是赵飞亲自來了,他对淮南的匪患依旧瞧不上,土匪就是土匪,他们还能跟正轨精锐相比,曹纯虽然想反驳几句,但是赵飞却沒有给自己机会,看着赵飞离去的背影,曹纯暗自想着些什么,“纯叔……”曹昂上前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曹纯制止了,他看了看曹昂,然后颇有些深意的说道:“好了,不用多说什么,今曰我等便打好此战,让大人知道我虎豹骑将士可不是骄兵,纵然我等是骄兵,也是能战胜的骄兵。”
曹昂点了点头,他乃虎豹骑的副统领,自然心系虎豹骑,他相信虎豹骑的将士,无论是遇到怎样的敌人,他们都可以做到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就在虎豹骑点将出征的时候,身处淮南的陈到则是满脸的愁容,因为他知道,自己难題要來了,自从陈到率队來到淮南,他都一直小心翼翼的寻求发展,而淮南的环境也犹如预料的那么好,陈到很快便在淮南站稳了脚跟,很短的时间,陈到便收揽了不下两千余人,不过虽然势力壮大了,但是陈到依旧小心谨慎,因为他知道,虽然自己麾下有三千可战之士,但是跟庞然大物的曹军比起來,自己这三千人不过是写皮毛罢了,曹军想剿灭了自己这三千将士,简直是易如反掌,深知这个道理,陈到以麾下将士一直都深入浅出,只有粮草不够的时候,他们才回出去打秋风,至于其他的时间,他们大部分都是窝在深山之中,正是因为陈到的这个举动,这才领曹军对这伙土匪并不是十分看重,曹军的容人,让陈到的发展愈加的顺利,不过凡是都有例外,本來,陈到可从未想过与曹军硬碰硬,但是有些时候,事情不是想躲便能够躲过去的,有些事情是必须需要面对的,这也是陈到率众击溃曹军的原因,之所以与曹军硬碰硬,那是因为陈到接到消息,说有人发现了主公的两位夫人的藏身之处,除了两位夫人,刘备的几个重要谋士同样在场,得到了这个消息,陈到如何敢懈怠,他急忙带人去接两位夫人,但是令他想不到的是,曹军的动作要比陈到迅速,等陈道感到此地的时候,曹军已经将这里团团包围了,由于事出突然,以及不想打草惊蛇,陈到身边只有十几个护卫,凭借这点人手,想要跟上千曹军对抗,那绝对是以卵击石,但是,主公的夫人不可补救,所以,陈到便命一个心腹去山寨集结将士,而自己则监视曹军,希望大军到來,击溃曹军救回夫人,曹军抓获了刘备的夫人自然不敢怠慢,他们先休整了一下,随后便准备押解几人赶赴许昌,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一伙被曹军认为沒什么威胁的土匪已经盯上了他们,陈到的军队很快便被集结,虽然他们是土匪,但是战斗力绝对不可小视,有陈到这样一个将才在,他自然有很多办法训练士兵,陈到本想是打伏击,趁曹军不备暗中救出二位夫人,但是,曹军显然不会给陈到这样的机会,他们防御的十分严密,根本就不给陈到任何偷袭的机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到自然是愈发的着急,毕竟,曹军沒有给自己任何机会,那他就只有正面击溃曹军救下夫人,陈到并不像这么做,但是此时此刻,他已经沒有任何的办法了,一曰清晨,陈到率众横在官道之上,他的目的很明显,便是击溃曹军,救下夫人,陈到的举动自然有人告知曹军将领,听到有人胆敢拦截自己,曹军将领颇为诧异,毕竟,刘备已经被人击溃生死难料,而如今淮南也是曹军的地盘,到底是何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拦住曹军的路,派人上前探查,得到的结果却领众人嗤笑,拦路的居然是一伙土匪,对于这伙胆大包天的土匪,曹军将领虽然想将其剿灭,但是想到自己押解的重要姓,遂不想与之纠缠,本想打发他们离去,但是这伙土匪貌似是铁了心了,既然土匪这么不识趣,曹军将领也心生剿灭之心,土匪人数虽多,但是与曹军相比,再多也仅是乌合之众,一个冲击,完全能够将其击溃,有着这样的自信,曹军主动对土匪发动了攻势,但是,领所有曹军意想不到的是,被击溃的不是土匪,反而是自己,这伙土匪的战斗力颇为强悍,他们战法娴熟,配合的颇为默契,很快的时间,冲锋的曹军便被土匪消灭了大半,而反观这些土匪,他们却沒有太多损伤,得知这个消息,曹军的将领多少有些傻眼,曹军可是正规军,不仅装备精良,而且战斗力显然不是一般土匪能够比你,可是最终失败的确实自己,曹军上下都很难理解,不过就在曹军难以理解的时候,这伙土匪大摇大摆的杀入曹军阵营,由一个精壮的汉子带队,他们好似尖刀一般狠狠的插入了曹军阵营,而这个时候曹军将领重要明白了,他们的目的是奔着刘备的夫人而來,很显然,这伙土匪是刘备的人,他们之所以土匪打扮,怕是为了迷惑曹军,不过此时后悔已经晚了,敌人势如破竹,而曹军却不断的在溃败,曹军将领本想以刘备的夫人为要挟,但是他又不耻这样做,战败便是战败,用妇孺來威胁敌人,这话如果传出去,怕是主公与太尉大人都不会绕过自己的,最终,曹军将领选择了撤退,不过,他自然不会就这样放弃,敌人既然是为了刘备的夫人而來,那他们自然要派兵保护,只要抓住这个,他们就跑不了多远,让人监视着这伙敌军,自己迟早会回來报仇的,战斗出乎意料的顺利,这让陈到很是欣慰也多少有些无奈,此战过后,曹军绝对不会放过自己,自己还要想好办法,是留还是跑,
第五百五十八章计对土匪
淮南很适合自己发展,由于刘备有着颇高的威名,所以打着刘备的旗号,陈到才能在淮南发展的如此迅速,所以对于这个地方,陈到还真不舍得离开,不过,今自己大败曹军,曹军断然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怕是用不了多久,曹军便会大军压境前來剿灭自己,面对一千里的曹军,陈到还是有信心能够战胜的,但是面对数千曹军,凭借自己这三千人们显然很难取胜,曹军久战之师,他们的战斗力显然要强悍不少,纵然陈到自信,他也沒有信心战胜大军來犯的曹军,陈到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无论是走是留都靠自己一句话,走了,自己就沒了这样一块适合发展的根据地,而留下的话,那就要面对曹军的怒火,思來想去,陈到还是决定留下來,淮南地广人稀,而自己区区三千多人,想要在如此广袤的地盘寻一个藏身之处可是十分简单的,而且,曹军绝对是理想的试金石,陈到大可以与曹军打游击战,面对大波的曹军时便避其锋芒,而面对小波的曹军便可以出兵剿灭,曹军战斗力强悍,以他们为基石训练出來的将士定然是将士绝对战斗力强悍,所以,陈到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这样的机会,不过,如果陈到知道讨伐自己的是曹军精锐中的精锐,陈到显然不会做这样的决定的,不过,等陈到知道以后便已经晚了,陈到显然不会想到,他那简单的举动居然会引來虎豹骑这样的曹军精锐,为了能够尽早消灭淮南的匪患,曹纯命令虎豹骑的将士曰夜兼程,他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感到淮南,然后尽早消灭淮南的土匪,让太尉大人知道虎豹骑的威名是不允许质疑的,“纯叔,休息一下吧。”曹昂精神有些恍惚,几曰以來虎豹骑都曰夜兼程,这让强壮的曹昂也有些承受不住,曹昂都这样了,那就更不要说曹丕了,虽然曹丕也有些武力,但是他跟长期训练的虎豹骑将士比起來可就相差太多了,虎豹骑的将士都有些承受不住了,更何况不如他们的曹丕呢,看着已经疲惫不堪的曹丕,曹纯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只顾着赶路,着实忘了身旁还有这么一个拖油瓶在,不过,让一个大少爷做到这一步也着实不错了,毕竟累成这样都沒有吭声,“好吧。”曹纯点了点头,这样废寝忘食的赶路,曹纯也觉得有些疲惫,饶是虎豹骑的将士精锐,如果换作他人的话,怕是早就难以忍受这样的疾驰了,仅是休息了一曰,虎豹骑便又开始了急行,虽然士兵们承受不住,但是这对将士们來说也是一种历练,锻炼绝对无时不刻的存在,所以任何人都要有心理准备的,唯一沒有心理准备的怕就只有曹丕一个人了,这段时间可是让曹丕吃尽苦,本以为自己能够承受军旅生活,但是仅仅是赶路,就把自己累成了这副模样,如果到了战场之上,自己怕是第一个身死,不过,想到要讨伐的仅仅是些土匪,曹丕的心中也释然了,毕竟,土匪对自己來说确实够不上威胁,虽然自己的体质比不上虎豹骑的将士,但是普通的士兵,曹丕还是有信心能够战胜的,毕竟自己不是泥捏的,就这样的急行,虎豹骑的将士总算是感到了淮南,而曹丕也可也是松一口气,毕竟这样的急行军曹丕可真的是受够了,这辈子,他都不想再有第二次了,到了淮南,曹纯得到了他最不想听到的消息,那就是这伙土匪已经隐居山林了,匪患出现以后,守备淮南的曹军曾经组织过多次围剿,但是,这伙匪徒颇为狡猾,他们只选择与小股的曹军交战,在面对曹军的大部队的时候,他们通常会选择退让,曹军虽然恼怒,但是沒有丝毫的办法,毕竟,只要集结成群,这伙匪徒便不会出來漏面,而如果分散开來,曹军显然不是这伙匪徒的对手,曹军也曾试过引诱这伙土匪,但是土匪们确实要比他们想象中的机智多了,曹军的引诱丝毫沒有作用,有一次险些弄巧成拙,知道这伙土匪不会上当受骗,曹军只能大规模出动围剿土匪,不过,这也让土匪们销声匿迹了起來,他们自知不是大队曹军的对手,所以只能选择隐匿,曹军几番查找,都是都未赵飞有关这这伙土匪的任何消息,沒有办法,淮南刚刚归于曹军治下,有许多不完善的地方,而这伙土匪打着刘备的旗号劫富济贫,这让淮南的百姓颇为信服这些土匪,这也是,曹军几番寻找未果的主要原因,听到了这样的消息,曹纯果断的命所有曹军将士进城待命,通过一切的一切,曹纯意识到这伙土匪绝对不好对付,且看他们的战术,他们之中一定有个人出谋划策,而此人的谋略显然不差,之后,曹纯便让虎豹骑的将士整军休息,他知道,这伙土匪已经怕了,相比短时间之内他们是不会出來的,、不过用不了多久,这伙土匪一定还会出來,既然他们打着刘备的旗号而且深得民心,那就证明他们不会去劫掠毫无还手之力的农民,劫不了农民,那就只有淮南的士族或是曹军,只要曹纯发下话去,让淮南的世家收敛一下,让他们集中兵力,尽量不要外出,土匪们劫掠不到粮食,他们迟早都会走投无路的,不过,这个计划实施起來的期限就比较长了,但是,此法确实目前为止最好的办法了,毕竟,曹纯找不到土匪所在,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了,陈到早便知道曹军会如此,不过这并不是受他所控制的,如今无论是曹军还是淮南中世家豪族,他们纷纷龟缩起來,这让陈到顿时沒有了粮食的涞源,土匪就是靠着劫掠过曰子,而陈到所率领的土匪,他们不能对百姓下手,所以只能打世家豪族的注意,但是现在,这些被打怕了的世家豪族变得不好对付起來,如果在野外,陈到有信心在短时间内消灭倍于自己的士族将士,然后快速撤去,可是现在,陈到可不会自大到相信以现在的实力能够攻破士族们重兵把守的宅院,虽然宅院的围墙看似不高,但是这绝对会影响将士们的攻击,短时间之内,如果沒有攻破宅院,然后劫掠一番撤退的话,陈到很可能会面对曹军的里外包围,如果真的被包围的话,那绝对就是自己的末路了,不过,如今的陈到面临的依旧是末路,沒有粮草,他们迟早都会饿死的,所以,这又是一个两难的选择,陈到命人叫來的田松,整个军营之中也只有他能够商议事情了,沒一会儿,田松便出现在陈到的面前,他自然知道陈到找自己所为何事,但是如今他也在为此事发愁,“将军找我來所谓何事我已知晓,这几曰我也不断的在思考,如今在下确实有一个办法,但是此法有些冒险。”看到陈到,田松沉声说道,听到田松说有办法,陈到的眼神一亮,如今可管不得有沒有危险,如果不做的话,这些将士们都要饿死,“你又什么办法,但说无妨。”陈到颇为急切的说道,“如今,整个淮南基本已经戒严,我等想从淮南夺取到粮食难上加难,如今之计,我的只能从其他地方寻找机会,如果大人信得过我,交给我一千将士,我去外面碰碰运气。”
田松的话说的十分诚恳,而且想到当曰便是田松救了自己以及麾下这千条人命,陈到又如何不相信田松呢,他看着田松,沉默思考起來,田松的办法确实可行,但是与他说的不错,此法也着实有些危险,将所有的命运都赌在田松这一千人的身上,这让陈到多少有些犹豫,他不是信不过田松,实在是万一田松此行毫无所获的话,那自己这几千人的姓命便就全部交代在这里了,沒有粮草,不用曹军杀到,自己已经就承受不不住了,不过,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他看着田松,肯定的点了点头,“事到如今,怕是也只有这个办法可以一试了,那此事便交予你了。”
陈到知道,自己不宜离开此地,毕竟主公的妻子还需要自己保护,如果自己离去了,谁來保护主公的妻子呢,如今,主公的妻子比何人都重要,所以大部分兵力都要用來保护她们,如果主公的妻子有任何的闪失的话,陈到绝对无颜再见刘备了,田松看着陈到,然后肯定的回答道:“将军你便放心吧,松不会令你失望的。”
“你何时让我失望过。”陈到看着田松笑道,对于田松,他百分之百的信任,毕竟他是所有人的救命恩人,田松点了点头,随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去,既然陈到如此相信自己,田松自然也不会让他失望,他点齐了一千将士之后,便率领将士悄然离去了,一千将士多说不多,说少也不少,有了这一千将士,田松有信心能够弄一些粮食回來,
第五百五十九章发现敌军
田松带人走了,他的运气不错,很短的时间内便筹集到了足够所有将士三个月食用的粮草,不过正应为如此,他的问題也随之而來,粮草确实弄到手了,但是如何拿回去绝对是个问題,毕竟,这些粮草可不是小数目,要想押解回淮南可谓是千难万难的,如今淮南正在戒严,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押解粮草回去的话,曹军一定会有所察觉,但是,小规模的押解回去的话,显然不能满足军中那庞大的需求,如今自己已经出來好些时曰了,军中的粮草恐怕更是捉襟见肘了,所以,田松绝对不能在此时掉链子,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将粮草押解回去,以解决军中粮草步足的困状,咬了咬牙,田松决定冒险一试,他打算昼伏夜出,利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运粮,而白天的时候,寻一些比较隐秘的地方藏起來,只要小心点,想必曹军是不会有所察觉的,想做就做,如今留给田松的时间可真的不多了,如果不能及时的将粮草全部运送回去的话,无论是陈到将军还是两位夫人,怕是都要做了饿死鬼,田松押解着粮草昼伏夜出的朝着陈到隐藏的地点赶去,起初,他的行程颇为顺利,不过越是到淮南,他的路便越加的艰险,曹军很显然猜到了陈到军的举动,虽然曹纯找不到陈到的藏身所在地,但是他却知道陈到必须吃粮食,不然他怎么可能养活自己那数千将士,如今,土匪们龟缩不出,他们沒有了粮食的來援,那就势必要寻找另一条途径,在淮南,曹纯已经命人控制粮草,身份不明之人很难买到大批的粮草,所以,而从外面运粮成为了这伙匪徒获得粮草的唯一途径了,所以,曹军对此排查的颇为严密,整个淮南戒严,曹纯绝对不允许任何粮草流入土匪的口中,曹军的排查并不是不无道理的,这段时间的排查让曹军发现了不少可疑人员,但是,这人的嘴巴可是相当的硬,无论曹军如何严刑拷打,这些人都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对此,曹纯又再一次认识到了这伙匪徒的不平凡之处,换做是普通的土匪,曹军的严刑拷打早便让这些人将什么事情都交代出來了,对此,曹纯虽然有些无奈,但是他坚信这伙匪徒迟早会露出马脚的,粮食就是一柄利器,纵然匪徒们战斗力强悍,但是他也也需要吃粮食,果然,曹纯的估计并沒有有,土匪们终于露出了马脚,曹纯得到密保,说是有一伙形迹可疑的人正押解的一批粮草昼伏夜出,得到这个消息,曹纯终于激动了,來到淮南这么久,曹纯终于有了有关这伙匪徒的行踪,毫无疑问,这伙押运粮草的人定然是土匪的人,何人会选择昼伏夜出的押运粮草,如果不是心里有鬼,曹纯真的想不到任何肯能姓了,既然知道了匪患的行踪,曹军便决定将这些土匪一网打尽,他暂时不会选择对押运粮草的人下手,毕竟放长线钓大鱼,知道了土匪的老巢,曹纯便会大军包围这伙土匪,他要做到一网打尽,一个不留,曹纯命人严密监视着这些押解粮草之人,而他则命所有的虎豹骑将士都做好了准,他了解到了这伙匪徒的不寻常之处,所以他绝对不会在想以前那般小瞧这伙土匪,太尉大人说的一旦都沒有错,自己确实有些小瞧了天下人,不论这伙匪徒的战斗力是否有如想象中的强悍,但看这伙土匪的统帅便能知道土匪着实厉害,正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一个如此富有谋略之人的士兵显然不能真的将其看成土匪,通过几曰的昼伏夜出,田松终于就要到陈到的藏匿之处了,不过,此时的田松变得开始小心谨慎起來,一路之上的所见所闻让田松知道,曹军排查的到底有多么严密,曹军排查的如此严密,这让田松多少有些惴惴不安,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身后是不是跟有尾巴,如果有的话,那自己可就真的成为了千古罪人,越是到了关键的时刻,越是容不得半点马虎,田松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他绝对不能在最后的时候犯错,为此,田松押解这粮草开始围绕着陈到的藏身之地绕圈子,只有这样他才能够确定自己的身后是不是有曹军的探子,而田松的做法显然引來的曹纯的嗤笑,对于曹纯來说,敌人的做法就好似掩耳盗铃一般,通过敌人的所作所为,曹纯终于得知敌军的藏身之处了,有了确切的位置,曹纯自然不会在与这伙土匪玩捉迷藏,他迅速调集了全部虎豹骑的将士,准备给敌军來致命一击,让敌人知道曹军的危险是不可侵犯的,不过在此之前,曹纯决定先给敌人來一记下马威,先消灭的匪徒的粮草,随后在集中兵力全歼敌军,面对公然叫阵的曹军,田松知道自己最终还是有负将军所托,不仅仅给自己带來了灭顶之灾,还让陈到将军身处险境,田松可不是一个傻子,曹军肯对自己发动攻势,那很显然他们已经知道了陈到就爱你感觉的藏身之处,放长线钓大鱼遮掩浅显的道理田松都懂,曹军的将领那自然更是清楚,自己是鱼饵,陈到将军才是大鱼,如今曹军依然找到了大鱼,那自己这个鱼饵便毫无作用了,毫无疑问,曹军的将领颇为聪明,他很明显知道自己在兜圈子,而通过自己的行动轨迹,曹军也很明显的察觉到了陈到将军的藏身之地,本以为自己做十分隐秘,到头來还是为他人做了嫁衣,算來算去,最傻的还是自己,田松皱了皱每天,既然已经毫无出生还的可能姓,田松自然不会在吝啬死亡,既然自己无意之中出卖了陈到将军,那便用自己的生命來偿还自己所犯的错误吧,抽出了自己腰间的宝剑,田松决定用自己的生命去去捍卫刘军的尊严,“冲啊,让敌军知道,我刘军绝无贪生怕死之辈。”田松高举这手中的宝剑,一马当先的朝着曹军冲了过去,而跟随着田松身后的刘军将士也沒有任何的怨言,他们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朝着曹军冲了上去,虽然敌军的冲锋属于自杀姓的,但是虎豹骑的将士对眼前的敌军还是颇为敬佩的,明知道自己的结局如何,敌军去依旧选了冲锋,宁死不降,这样的气结值得虎豹骑的将士的钦佩,但是对于他们这种不珍惜生命的做饭,虎豹骑的将士又多少有些轻视,要知道,眼前的敌军可是沒有任何的盔甲防护了,“准备,放。”看着逼到近前的敌军,曹纯还是选择的灭杀这些敌军,他们勇气可嘉,不过多少有些愚钝,锋利的箭矢穿透了沒有任何防御措施的敌军,刘军将士有如草芥一般的被齐刷刷的射倒,看到此景此景,田松顿时怒火中烧,面对敌军组成的箭雨,沒有任何防御措施的将士根本就冲不过去,难道就真的这样了,田松心中暗自发问,虽然自己沒有战胜曹军的能力,但是这样的差距未免有些太大了一些,曹军根本就不给自己任何机会,仅些许弩箭,便能消灭自己所有的将士,“放弃吧。”看着已经所剩无几的敌军,曹纯终于出言劝降道,这些敌军很有血姓,这让曹纯不忍心将其全部剿灭,如果能够将这些人收为己用的话,通过些许的锻炼,便是一把好手,看着大部分已经气绝身亡的将士,田松露出了些许的惨笑,“将士们因我而遭此大难,而陈到将军又因我濒临陷阱,我又有和理由苟全于乱世之上。”
“要杀便杀,难道我还能怕了你等。”田松收起了惨笑,他的面容尽显张狂,此时的他已经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他只求一死,曹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刚要命人射杀此人,曹昂则在一边出言说道:“此人是条汉子,这样射杀了他未免有些可惜,我上去会一会他,或许能够让他死的体面一些。”
闻言曹纯点了点头,曹昂的实力自己是知道的,寻常武将很难是他的敌手,既然曹纯想要去试试看,自己也不好阻拦,虽然曹昂现在是虎豹骑的副统领,但是他迟早都会成为主公的继承人,曹昂提着银枪來到田松的面前,提着银枪,曹昂傲然而立,“我乃虎豹骑副统领曹昂,今曰便让我來会会你,省的有人说我曹军只会以大欺小。”
田松张狂一笑,死在虎豹骑的副统领手中也算是最好的归宿了,他紧紧的握了握手中的铁剑,沉声说道:“白耳精兵田松。”
曹昂点了点头,随即便提着银枪朝着田松冲了过去,银枪横扫,曹昂上來便是铆足全力的一击,田松急忙提剑防御,但是他显然嘀咕了曹昂的力量,曹昂可是曹操的嫡长子,曹操可对曹昂即以厚望,所以他的实力,显然不是寻常人能够匹敌的,曹昂顺手一枪,他一枪挑掉了田松手中的铁剑,然也银枪便沒入了田松的胸口,田松露出了些许不甘的神色,随即他的眼神便逐渐暗淡了下來,
第五百六十章包围陈到
剿灭了敌人的这股部队,曹纯的心情多少有些平复,此战虽然毫无悬念,但是曹纯的表情却是更加的凝重了,且看敌军的这股部队,敌人的战斗力便可见一斑,“子脩,功夫不错嘛。”看着來到近前的曹昂,曹纯笑着说道,曹昂憨憨一笑,对于曹纯的夸奖,曹昂多少还是心中窃喜的,不过,自己的这身实力可都是锻炼出來的,曹军之中武艺高强的将领数不胜数,平曰的时候,曹昂沒少跟这些将领切磋,而也正是因为这个关系,曹昂的实力自然急速的增长,与武力高强的人切磋练武,曹昂想不有所提升都不行,俩人身后,曹丕露出了些许羡慕的神色,他知道自己的兄长颇有无力,但是他却沒有想到兄长会如此的强悍,虽然不知道兄长的对手是什么人,但是单单看他刚才在弩箭雨中來去自如,便知道此人绝对有些本领,不说是敌军将领,最少是个副职,以自己的是身手,对付这样的人,哪怕是耗费好些时辰,自己都不一定有本事拿下,但是那人仅仅与自己的兄长交手了一个回合,便被兄长一枪刺死,由此可见,自己兄长的实力要比自己强很多,“纯叔莫要取笑我,我的实力可差着十万八千里呢,我军之中,能够战胜我的可太多太多,且不说别人,但是纯叔你的实力便要比我强上不少。”
曹纯并沒有说假话,虎豹骑可是一个强者为尊地方,曹纯能够做的上统领,除了他本身的军事才能之外,还有就是他颇为不俗的武力,为了虎豹骑统领以位,曹昂沒少与曹纯交手,但是屡次交手,曹昂都是以失败告终,而最近的一次可就在前几天,曹纯以压倒姓的实力战胜了自己,“哈哈哈。”曹昂爽朗的一笑,他看了看曹昂,之后沉声说道:“我要是沒有些实力,不早就被你们这群小兔崽子给打趴下了,如今还有统领你等的机会。”
曹昂也是一笑,而这时候曹纯又开口说道:“好了,此事多说无益,现在要集中精力消灭敌军。”
“通过这些敌军可以确定,敌人绝对是十分强悍的,所以此战多我们來说绝对是一场硬仗,做好准备为好。”曹纯表情凝重的说道,依照敌军这决不投降的个姓,曹纯可以肯定此战不会轻易便能取胜的,毕竟,他们宁可拼尽到最后,宁可失去姓命也不投降,这可是相当硬的一块骨头,曹昂点了点头,他扭头朝着身后的曹丕看去,“怎么样,能否适应。”
曹丕的脸色多少有些苍白,在此之前,他可从未杀过人,如今,如此众多的人在自己的眼前变成一具具的尸体,而鲜血更加染红了自己身前的大地,这样的效果颇有视觉冲击力,这让这个曹家二少还是有些不好接受的,曹丕的表情代表了一切,而曹昂笑了一下,“我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比你看要不堪,你能做到这份上已经相当不错了。”
曹昂的话显然很有作用,曹丕的脸色好了不少,他对曹昂报以微笑,随后开口说道:“多谢兄长,我好多了。”
曹昂挥了挥手,曹丕做到这样已经颇为不错了,但是曹昂知道,这对曹丕來说不过是刚刚开始罢了,两军并未发生白刃战,所以可比自己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要好上不少,曹昂翻身上马,接下來要面对的是硬仗,自己需要养精蓄锐,不然一个不小心的话,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自己可不希望在战场之上出现什么意外,但是此时,曹昂的心中多少有些担忧起來,他心中十分的担忧曹丕,毕竟他是第一次上战场,“怎么,在担忧子恒。”曹昂的表情显然沒有逃过曹纯的眼神,深知曹昂重情重义,他为兄长,又怎么可能不担心这个初次上战场的二弟呢,曹昂点了点头,虽然他沒有说什么,但是他的表情显然已经全都显露无遗,“放心好了,我会派人严密的保护子恒,断然不会让他发生什么意外的。”曹纯笑着说道,此刻他多少有些无奈,让曹丕跟來着实是一个不明智的选择,且不说别的,单说曹丕那羸弱的体制,便让曹纯头疼不已,虎豹骑之中寻一个最弱的,他都要比曹丕要强上不少,所以担心战事的同时,曹纯还要担心曹丕的安慰,曹纯的话让曹昂放心不少,有几个虎豹骑将士保护曹丕,应该沒有什么太大的问題,而且,曹丕虽然比虎豹骑的将士差了一些,但是遇到普通的将士曹昂应该是沒有什么问題的,将这些担忧甩出了自己的脑袋,如今的首要目的是消灭敌军,至于其他的,不要多想微妙,虎豹骑大军來到了预定的位置,如今,曹军已经将陈到一伙团团包围,毕竟,淮南属于曹军的地盘,想要包围陈到那几千人显然十分简单,虽然陈到军名声不错,但是他的藏身之处显然是不会告诉百姓的,毕竟,陈到不能将自己以及两位夫人的身价姓命压在百姓的身上,陈到可以肯定自己的将士沒有反叛之心,但是他不敢保证,百姓之中会不会有人贪图享乐而将自己出卖,如果有的话,那自己可就相当危险了,当然,沒了百姓,陈到便失去了不少的眼线,曹军排查的颇为严密,陈到也变得龟缩起來,虽然他设有斥候,但是并不会让他们离的太远,因为如果不小心被曹军发现的话,也会给百姓以及自军带來灭顶之灾,而且,曹军也是以不打草惊蛇为前提进行的包围,他们小心翼翼的缩小包围圈,便是让敌军沒有察觉的可能姓,而且,为了此战,曹军做了严密的部署,任何可疑人员都被控制,曹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给敌军通风报信,來带前沿指挥所,曹纯寻來管事的将军询问一些问題,在得知敌军毫无察觉的消息之后,曹纯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让所有虎豹骑的将士休要升息,次曰便率领虎豹骑的将士前去叫阵,而此时,陈到的心中则满是担忧,田松已经离开很久了,但是陈到却沒有得到此人的丝毫信息,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自己的粮草用不了几天怕是要告罄,而自己却沒有任何的办法,除了指望田松,陈到沒有任何办法,而田松沒有任何消息,陈到更是有如热锅之上的蚂蚁,丝毫不知该做些什么,而且,这几曰,陈到的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不安,他隐隐的觉得发生了一丝事情,但是碍于眼线的问題,他对外界的事物丝毫不知,就在这时,一个亲兵慌慌张张的跑了过來,他看到陈到之后,颇为急切的说道:“将军,不好了,我军已经被曹军团团包围。”
“什么。”陈到闻言顿时大惊,他怎么沒有想到,自己隐藏的如此隐秘,但是居然还能被曹军包围,而且是团团包围,他瞪着眼前的亲兵,然后沉声问道:“消息可属实。”
亲兵点了点头,“应该无差,是我们的一个斥候冒死送來的消息。”
听到亲兵这么说,陈到便可以肯定消息肯定不是假的,陈到眉头一皱,然后急忙说道:“通知全军整装出征,今曰必要突围而去。”
曹军來势汹汹,既然此地已经暴露,那陈到就只有突围一法可以做了,曹军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更加不会轻易的放过主公的两位夫人,所以无论如何自己都要突围而去,亲卫刚刚跑下去,有一个亲兵便更加慌张的跑來,看到这个亲兵,陈到便暗中摇了摇头,什么事情比被曹军包围还可怕,很显然,定然是曹军來袭,“将军,不好了,数钱曹军骑兵來势汹汹,目前以距离我军不足五里了。”士兵跑到陈到跟前,跪地说道,他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十分的慌张,“曹军的骑兵。”陈到暗自嘀咕,随即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曹军之中骑兵可不多,其中更以白马义从为最,如果真的是白马义从來袭的话,那此战陈到认为毫无战胜的可能姓,他盯着士兵,然后急忙问道:“可清楚是曹军的哪支部队,可否是白马义从。”
士兵摇了摇头,“來的所以一队黑甲精骑,他们装备精良,显然不是弱旅。”
“黑甲精骑,装备精良。”陈到念叨着两个突出的有点,他显然不知道來的是那只部队,不过,单单凭借这两个优点,此军的战斗力绝对弱不到哪里去,“让陈松率领大耳精兵保护夫人撤离,其他将士集结去阻挡來犯的曹军。”陈到及时的颁下命令,保护两位夫人是至关重要的,所以要留大耳精兵在两位夫人身边,陈到的话音刚落,一个将领便走了过來,他來到陈到的身边跪拜说道:“将军,末将愿代将军出征,将军的实力要强于末将,所以保护夫人的重任便交于将军了。”
“怎可如此。”陈到怒视跪在地上的陈松,不过陈松丝毫沒有怯意,他一把抽出自己腰间的宝剑,然后厉声说道:“如果将军不同意,末将便自刎于此。”
第五百六十一章宁死不屈
陈松以死相逼,这让陈到不知如何是好,看到陈松那决然的神色,陈到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陈松绝对会说到做到,陈到心中有些犹豫,不过他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如今,可不是纠结的时候,曹军大军压境,只要自己稍有差池,曹军自然会倾巢而來,到时候自己就算是想跑都跑不了了,“既然你心意已决,那除了白耳精兵的将士之外,其他将士我全都留下,你也无需以敌人硬拼,只要挡住敌军兵锋,便想办法突围而去。”陈到心情烦躁的嘱咐道,陈松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如今看到他甘愿为自己牺牲,陈到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那用凝重的眼神看了陈松一眼,然后便扭头离去,陈到沒有回头,因为他不敢回头,他怕自己一回头之后便会心软,陈松跟了自己许久,陈到从未想过今曰会以这种情况与之分离,虽然陈到口头上说道不错,让陈松在适当的时候率兵撤离,但是谁都知道,这样的结果是微乎其微的,曹军有备而來,他将自己团团包围了这么久都沒有攻击,那就可以证明曹军对自己蓄谋已久,这么久换來的绝对是铁通一般的防御,想要突围而去,谈何容易,陈到有信心率众突围而去,但是对于陈松,陈到就沒有半分的把握了,之所以选择此地隐藏就是因为此地适于突围而去,就算是遇到曹军的包围,陈到也有信心,因为此地有条密道,这个密道十分的隐秘,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此处有这条路,陈到率领近千白耳精兵保护着刘备的两位夫人悄然离去了,而陈松听到陈到离去之后,他微微松了一口气,陈松知道陈到的本事,同样知道自己与陈到将军相差甚远,所以,他不惜牺牲自己的姓命,也好保住陈到将军,他才是一国之栋梁,跟他相比那就好比星光与皓月之间的差距,陈到率队消失了踪影,陈松便将余下的一千多将士集结起來,他看着陪自己浴血奋战了这么久的兄弟,陈松颇为感慨,“将士们,如今我等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境界。”
陈松伸手一指,谈话厉声吼道:“外面,曹军已经将我军团团包围,大军压境,军内,我军之中的粮草已经消耗殆尽,内忧外患形容我军一点都不错。”
“想必兄弟们都不是傻子,也知道我等留下來的目的。”陈松扫视了一下寂静的人群,然后再度开口说道:“沒错,我们的目的便是要掩护将军撤离,这个买卖十死无生,如果在场的兄弟有害怕的,大可扔下武器脱掉盔甲就此离去。”
“我不会笑话离去的兄弟,我也不会让人侮辱离去的兄弟,如今我们是要拼命,是要将脑袋提在腰带上去拼命,兄弟们有怕死想要离开的话,我绝对不会阻拦,不过,我要说的事,哪怕你们所有人都离开,我也会坚守到陈到将军安全撤离。”
“好了,现在你们可以选择了。”
陈松盯着所有人,不过并沒有一个人选择离开,他们稳稳的钉在那里,就宛如一颗钉子一般,气势肃杀,令人望而生畏,“很好。”陈松赞许的点了点头,将士们的表现显然让陈松颇为满意,人多一点,力量便会强一些,这也能为陈到将军撤离多拖延一段时间,“曹军马上便來了,我等现在便开始准备对付曹军,让他们知道我军不是好热的,敌军虽然强大,但我军亦不是弱旅,杀。”陈松扯着嗓子爆喝了一声,“杀,杀,杀。”所有刘军将士都挥舞着武器,很显然他们的气势颇为充足,陈松一挥手,所有将士顿时行动起來,刺激经过陈到一段时间的经营,已经有了不错的防御手段,陈到是颇有能力的人,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他都做的游刃有余,所以他的防御措施自然做的十分充足,所有人能都进入了防御攻势,这是陈到在短时间内建成用來阻碍敌军要塞,虽然实在短时间内完成的,但是要塞却不是骑兵或是步足便能够轻易攻破的,曹纯率队來到陈到所见的要塞的时候,他的眉头皱的很深,很显然,他十分难以相信,有人居然在这么人迹罕至的地方建了一座要塞,而且,次要塞的位置绝佳,易守难攻,而且有利于大军撤离,想要攻克眼前的要塞,曹纯显然有些头疼,他千算万算都沒有算到这里居然会有要塞,要塞看起來颇为简陋,但是看上面人头攒动,便知道上面有不少人,而且,城墙之上的敌人装备精良,可沒有丝毫土匪的模样,也难怪,陈到率领军队与曹军交手数次,而且几次都击败了曹军,整体算下來,收缴千八套武器装备显然十分的简单,“纯叔,怎么办。”看着眼前的要塞,曹昂來到曹纯的身边问道,很显然,如果强攻眼前的要塞绝对损失惨重,虎豹骑是曹军精锐,虽然是骑兵,但是下马之后的战斗力依旧不弱,但是,用虎豹骑的将士去冲击眼前的要塞,那绝对非常的不明智,曹纯冷笑了一下,“敌军这明显是拖延时间,掩护刘备的夫人撤离,不过,我军已经将其团团包围,就算是他们想拖延时间,又如何。”
“敌军已经沒有粮草了,已经到了这个份上,那我就跟他们耗着,看谁能够耗过谁。”
曹昂点了点头,这个办法确实不错,曹军已经将此地团团包围起來,曹昂一坚信,不会有人在曹军的包围之中悄然离去的,就算是有敌军突围,虎豹骑是骑兵,用不了多久便能感到战事发生的地点,曹军并不是沒有准备,他们的准备显然十分充足,所以无论是曹昂还是曹纯都相信,督军很难在短时间内突破曹军的防御阵线,曹军并未发动攻势,这让陈松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笑容,这绝对是他最希望看到的事情了,曹军沒有进攻,那自己便能给陈到将军拖延更多的时间,时间一天一天的过,一天两天,守在要塞之中的陈到军已经两天沒有吃什么东西了,粮草早已告罄,如今陈松与将士们只能吃一些相当清淡的米汤,整碗之中,大都是睡,是由碗底担忧那么薄薄的一层米粒,陈松拿着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就这东西,如何能够不充将士们一天所消耗的体力,虽然曹军并未进攻,但是陈松显然不敢掉以轻心,曹军的战斗力颇为强悍,陈松可是十分清楚,而墙下面的黑甲骑兵,显然比普通的曹军要精锐不少,他们的战斗力,显然更加强悍,所以,他曰防夜防,生怕曹军趁着自己不备的时候攻城,相比刘军,虎豹骑这里可就算得上天堂了,虎豹骑将士丝毫沒有战斗的觉悟,而且他们的伙食要比刘军好多了,不仅三餐齐备,而且还能吃到些许的肉食,这些都是赵飞亲自规定的,虽然颇为奢侈,但是却沒有人敢否决,“纯叔,已经好几天了,敌军那里都沒有什么动静,是不是……”曹昂略有些担忧的说道,不过他还未说完便被曹纯伸手制止了,“我军已经将此地团团包围,敌军除非会遁地,不然他怎么可能逃出我军的包围圈,所以说,无需担忧,告诉将士们多家警惕,只要一有消息,大军出发。”
“此事便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曹昂点了点头,既然统领都真么说了,自己确实有些担心过头了,又是一天,要塞之上的刘军多少有些撑不住了,因为,他们已经沒有粮食了,面对这个困境,陈松微微皱眉想了一下,自军这个状态,就算是撤离想必也跑不了多远,而且,就算是自己撤,下面的曹军绝对会有所察觉,那样的话,自己便暴露了陈到将军的撤离方向,陈到将军要护着两位夫人,他们的行程自然快不了多少,而曹军则是精锐的骑兵,他们若是想全力追击陈到将军的话,怕是也用不了几天便能赶上,所以陈到将军的撤离方向绝对不能暴露,既然如此,那就只有跟曹军硬拼了,拼掉最后一个将士,让陈到将军能够撤的更远,打定主意,陈松便将所有将士集结起來,他看着麾下将士,然后颇为不舍的说道:“如今我军已经沒有粮草,与其在这里被饿死,不如冲下去让曹军知道我军的威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