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这时候台上的乐队演出完毕,大屏幕上出现了之前林凡斐一直没注意到的演出时刻表。 压轴出场的是陈绮贞。 林凡斐突然明白为什么陈昭迟要提早带她过来排队了。 歌迷热情地等待着,不住呼唤陈绮贞的名字,还有人一起清唱《太聪明》。 这时候陈昭迟拿出手机点了点,然后递给了林凡斐。 “本来想晚上再跟你说,但我觉得现在好像更好。”他低颈在她耳边道。 林凡斐看清屏幕上是一幢大楼,外面挂了光晷的牌子,楼下是郁郁葱葱的热带植物,过往行人都穿着夏天的衣服。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布?Y?e?不?是?????ǔ?????n?2??????⑤?.?c?????则?为?山?寨?站?点 “斐斐,我把子公司开到星洲了,如果你还回去的话,我这次不会再失约了。”陈昭迟认真地说。 舞台上的音响里传来了音乐声,掌声和欢呼像潮水一样涌起。 林凡斐听着曾经耳机里的声音真真切切地响起,想到那些与之相关的日日夜夜,是高一化学实验比赛的早上,她坐在出租车里跟陈昭迟共享一副耳机的悸动,是毕业典礼时他的眼神越过人潮落在她身上,是她独自在星洲越过万千雨季时,孤注一掷的苦涩与孤勇。 曾经她以为自己的少年心事将在几千公里外的暴雪中终结,而此时此刻她终于发现,那只是一段短暂的休眠。 伍尔夫在《到灯塔去》里说爱有一千种形态,那么念念不忘算一种,耿耿于怀算一种,失而复得也算一种。 陈昭迟不必再偷偷在每一个夏天怀念她,她也终于找回了与他同频的世界。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