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戏吗?
时渠扶了下眼镜,心想何夕姐姐居然比她还卷。
——时渠:那我过去找你哦。
套了件外衣,拿上剧本和水壶,时渠出了门。
她们的房间隔得不远,走廊里气温有点低,时渠裹紧外套跑着去敲门。
门打开,里面一片昏暗,没等她出声,门内的人一把将她拉进去,抵在门板上:
“你怎么带这么多东西?”
时渠从她们现在的距离里明白过来,那件“下午没做完的事”到底是什么。
她将怀里的东西搂紧,脸红了大半:“我……下午不是在对戏嘛……”
何夕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玩味地勾起唇角:
“所以小渠是想一比一还原现场?”
这句话真的让人想入非非。
时渠的头被撑着低不下去,干脆昂着下巴理直气壮地看回去:
“对啊,那也……不能一上来就……”
那多让人不好意思。
何夕居然认同地点头:“那我们先说说话吧。”
时渠把东西放好,坐在桌子前想话题:
“我们说点什么?”
何夕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
“说说……昨天晚上的事吧。”
时渠眼神有一瞬间的躲闪:
“昨晚我出去了一趟,姐姐你知道啦?”
桌面上的敲击声暂停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想听你说。”
时渠把和施予的聊天记录翻出来,手机屏幕朝上,推移到何夕手边:
“我去了之后,施予说要送我礼物,是一套车载香氛。”
何夕想起来,之前在车里闻到的香气,还有出风口别着的兔子,笑着说:
“那她还挺会挑礼物的。”
酸酸的。
时渠突然觉得自己有了读心术,她居然知道何夕姐姐现在在想什么:
“不不不,我车上用的都是自己买的,我也没收这个礼物,
因为她后来问我妈妈是不是在着急给我相亲,问我是不是,呃,在恋爱……”
好奇怪,就这么几句话而已,说到现在,何夕的醋意居然莫名其妙就消减了。
她撑着下巴绕有性质地听故事: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对啊,我在恋爱,是和女生。”
时渠见何夕的动作变了,知道她没有在介意,便露出得意的笑,讨奖一样宣布到:
“然后我就说我不能收她的礼物,因为我女朋友会吃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