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着帽沿摸到她的鬓角和耳朵,又滑下来捏捏她的耳垂:
“小渠可不可以说看中了我的什么?我也努力努力,好不叫你失望。”
时渠抱着她摇头:
“姐姐只要还在呼吸,就是在散发魅力!你努力活着就好。”
“要求好低哦,小渠对女朋友的要求就只是会呼吸吗?”
何夕姐姐又在逗小孩了。
时渠踮脚去咬她的耳朵:
“当然不是,得是你才可以。”
“那我还真是幸运。”
何夕偏头亲吻她的唇角。
时渠抽出照片怼到她面前:
“姐姐啊,要是我把照片给人看说这是我女朋友,你知道人家会说什么吗?”
“说什么?”
“说我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啊,你可是何夕诶!如果不是靠那场梦,我连见你一面都难,更别谈让你认识我、喜欢上我……我才是最幸运的人。”
这个问题再争论下去实在没什么意义。
显得这场道别很幼稚。
既然出来了,那当然得做点在剧组做不了的事。
时渠把烟花全都拿出来放掉,她像个囤积烟火的仓鼠,攒了各式各样的烟花,就为了在这一刻放给何夕看。
全部展示完了,她还要问一句:
“何夕姐姐,你最喜欢哪一种?”
这个选择让何夕有点为难:
“烟花还要分喜欢不喜欢吗?我觉得都很好看啊。”
“嗯,那就都好看!”
带着烟花的气味,她们回到车里。
从这里回去以后,就是长达一周的分别了。
时渠有些舍不得说再见。
以后要是不在一个组里可怎么办?
她慢慢地解下围巾和帽子,空调运作,车内气温渐渐升高,她将大衣外套也解开,团起来一股脑扔去后座。
“何夕姐姐,我们要回去咯。”
回去之后,又只能挑着时间在房间里见面。
时渠握上方向盘,等待一个回应。
何夕却问:
“刚才的照片可以给我一张吗?”
时渠磨磨蹭蹭地去拿背包:
“当然可以,姐姐你选吧。”
拿出一沓拍立得,时渠突然又掏出了一只笔:
“你要不要在上面签名?我还没有这样的签名照诶。”
何夕:“不是有一张晚自习的拍立得小卡?”
时渠想起那时的场景,尴尬地挠头:
“我那时候……装得很拙劣吧。”
何夕接过她的笔在照片上写名字:“也没有,或者是我没能分清,我只记得我很难过,你好像不打算继续喜欢我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