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
“小渠她们挺好的。”
“我们也快了。”呢?
啊?时清?
你这些年都在干什么呢?
我等你等得内娱都能拍双女主了。
你还在这跟我演姐妹呢?
怎么没人来给我们助攻呢?
哦,何夕。
我俩说好是互助来着。
可她有什么好指望的?她不让我返工我就跪谢了。
岁婉卯着劲,把果盘里的奇异果全吃光了。
走的时候嘴唇都有点发麻。
“淑华姐再见。”
“再见,你们路上小心啊。”
“哦,对了,这个是给你的礼物,希望你喜欢。”岁婉朝一个方向指了指。
“什么礼物?”
陈淑华这才看见门边开着的礼袋,她回身拎起来就要还:
“你带什么礼物,就聊会儿天……”
她站在屋里伸着手,可那两个人早穿好鞋跑得没影了。
陈淑华看了看手里的东西,拆开盒子,发现是一樽琥珀石摆件。
她这次出去旅游,到天市看了一场琥珀展。
她喜欢这种远古时代遗留下来的化石,她喜欢一切亘古不变的东西,认为历经星移斗转、沧海桑田,仍旧能保持原样的东西是值得尊崇的。
她希望她的女儿能安稳地过完一生。
淌几次浑水玩玩可以,及时脱身就好,
长久地置身洪流之中,迟早被冲刷得支离破碎,变成随风飘散的沙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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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渠连着给陈淑华发了三天的消息,没有一条得到回应。
她只好去找时清,姑姑说妈妈一切都好,并且就在安市。
今天正是时清带着岁婉去见陈淑华的日子,时渠问她聊得怎么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时清又说没什么大事,让她有空的话多陪妈妈说说话。
姑姑是这样的,大人之间的事总不想让她知道。
于是时渠去问岁婉,岁婉说她吃多了猕猴桃有点过敏在医院输液。
“时清,真的一点都不透露吗?时渠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回去,她们会不会吵起来?”
岁婉坐在单人输液室,说话有点大舌头。
时清握着冰袋给她冰敷红肿的下半张脸:
“以她们俩的个性,有准备了才更容易出问题,不如直接一点。”
岁婉:“什么叫有准备了才更容易出问题啊?淑华姐明显是不太能接受,那能瞒着一点是一点嘛。”
时清:“可是我们不知道淑华姐到底看见了什么,现在提醒时渠也只能模糊地说一句‘小心’,这只会让她凭空发散,更不敢回家,她工作又忙,少不了为这事焦虑内耗。况且,这么做还容易把我们扯进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