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走过来,先是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
“好像有点烧起来了,还有力气站起来吗?”
“可以的。”时渠把电脑合上,接过她手里自己的挎包,“我们现在回去吗?”
何夕把她扶起来:“先去医院看看。”
时渠下意识抗拒:“不用了吧……只是小感冒而已。”
何夕见她拒绝得这么干脆,弯唇逗她:“小渠怕打针啊?”
打针有什么好怕的,眼睛一闭就好了。
她只是相信自己的免疫力而已。
“先吃点药试探试探,要是好不了再去医院也不迟嘛。”
时渠推着何夕往外走,
“走啦走啦,我想回去睡觉。”
-
她们现在的住所是一间带全景落地窗的大平层。
蒋霜萍习惯催促自己的孩子买房,这是她给何夕挑的“小房子”,当然,钱是何夕自己出。
这间“小”房子,一共有五间卧室,时渠洗完澡推开一间新的:
“何夕姐姐,我今晚睡这里吧,不然会把感冒传染给你。”
何夕点头:“那你明天好好休息,别跟我跑出去了。”
工作室还有一些项目也接连受到了舆论的影响,
她晚上要工作,早上又很早出门,也怕打扰到时渠。
“好。”
就算何夕不提,时渠也会提出单独行动的,她想和齐玥碰面,那些事线上讨论太麻烦。
刚和齐玥约好明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卧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何夕拿了药和水进来,把装满热水的保温杯放在床头。
“晚上不舒服的话就打我电话,我能听见。”
她语气很正常,
可时渠看着她,突然咧嘴笑起来。
何夕戳她的脸:“怎么了?”
时渠牵住她的手腕:“想起以前为了和同学上课讲话,用纸杯和棉线做传声筒。”
也是喊一声就能听见的距离,偏偏要借助工具。
何夕没懂她的笑点:“这能听见吗?”
时渠笑得更厉害了。
因为她由传声筒想起了更多好玩的事。
想起她们用硬币展现水的张力,结果浇了满课桌的水被叫出去罚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