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又一张,沾了红色粉色的棉片被扔进垃圾桶。
何夕的手一寸寸摸过她的脸,确认没有残留的颜色。
时渠觉得够了,接下来的自己洗就好,
“我自己来。”
何夕按住她:
“站好别动。”
她挤出沐浴露,在自己手心搓了搓,涂在她肩膀。
时渠乖乖站着,
直到……肩膀到胸前的皮肤被搓得泛红。
时渠去抓她的手腕:“不、不用洗这么仔细吧。”
何夕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
“你自己闻一闻,是什么味道?”
时渠回想自己今天去的地方:
“可能是哪家店里或者车里的香氛味?”
何夕继续揉搓她的皮肤:
“难闻死了。”
时渠认栽:“好,难闻。”
胳膊和肚皮用力一点洗也没什么,可是有的地方稍微一点刺激就会受不了。
“嘶……姐姐轻一点。”
时渠往后撤,被何夕抵在墙上。
“知道难闻就忍住。”
她虽这么说,手上还是放轻了力度,时渠倒吸气的声音变成细细的喘息。
忍着洗完了一半,剩下的真的不能再继续了,时渠求饶:
“姐姐我错了,你让我自己洗吧。”
何夕圈住她的腰将她转了个身:
“错了就认罚。”
“啪——”
时渠被打懵了:
“你、你怎么能……”
何夕继续用沐浴露搓泡泡,然后涂在她刚刚打过的地方:
“你不是要当小狗吗?不听话的小狗,就是要挨揍。”
时渠贴在瓷砖墙面欲哭无泪:
“可我不是听话了吗……唔……”
何夕扭过她的脸堵住她的唇,咬她的舌尖:
“不要再说让我生气的话。”
时渠想,不会再有比被人按着洗澡更尴尬的事了,这十几分钟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最后一点泡沫冲掉,她立马准备开溜,
被蹲在地上的何夕拽住了脚踝。
“姐姐,洗好了吗?”
何夕站起来:“嗯,洗好了。”
时渠:“那我去穿衣服?”
淋浴间外面就是衣帽间,走过去就好了,只有几步路。
何夕点头:“去吧。”
时渠披上毛巾往外走,还没越过那道门,何夕的声音又从后面传来:
“等等。”
她又扯了一张毛巾过来,按在她脑袋上擦了几下,然后凑近闻一闻。
从头发闻到身体,
“现在是一样的了。”
现在,她们是一样的味道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