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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一句句盘绕成结,扎在何夕的心底。
时渠从前只偶然触碰到一两次,误打误撞地解开一部分,
现在看到了全貌,也知道了来源,便想一个个地去解。
她想成为让姐姐信任和依赖的人。
让她以后不用再藏心事。
岁芊晃了晃汪谅的胳膊:
“你听明白没?好可怕……原来那七年你俩都不太好过啊。”
汪谅觉得没有什么是功成名就解决不了的:
“说白了还是我们自己不够强大,才会被人吓得一动不敢动。”
岁芊:“所以你想好怎么办了吗?盛青又不可能一夜之间跻身行业前列发卖星海,安全感这个事还是得先从生活里的小事入手吧?”
时渠摇头:“现在又异地啦,只能先把手上的工作完成,尽快回去找她。”
汪谅突然想到一件事:“陈阿姨……她之前打电话问我你怎么样。”
陈淑华之前说在事情解决之前不准给她打电话,时渠就没怎么敢联系她怕她烦。
时渠:“她只问了我吗?”
汪谅:“顺带问了几句何夕。她知道你们的关系了?”
时渠:“知道是知道了,还在艰难接受中。尤其看了热搜,更艰难了……我都不敢找她。”
岁芊:“那她还问何夕,我看她挺关心你们的呀,你给她个台阶下呗?”
汪谅:“我给阿姨打电话说你最近总喝醉让她来抓你。”
时渠:“……”
盛青确实不可能一夜之间跻身行业前列,但陈淑华可以一夜之间从安市到b市。
“妈?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告诉我,我都没去接你……”
这天早上,时渠刚出卧室就看到在客厅瑜伽垫上打坐的陈淑华。
“昨晚上来的,你喝酒了吧?睡得死沉。”
她跟着视频动作,吸气——呼气——
时渠去烧水,发现水壶里已经装满了温水,倒了一杯坐在沙发上:
“只有一点点,你看我现在多清醒,头都不带疼的。”
陈淑华看看她,站起来拿了另外一张垫子铺开:
“清醒就过来跟我一起锻炼,有话跟你讲。”
有话讲比没话讲好。
时渠乖乖地过去坐好:
“你要和我讲什么呀妈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