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淑华了然:
“哦,两个人,我一般不对自己的女儿这么说话,不好意思,我刚真没看出来。”
“你到底什么事?”
陈淑华挺了挺背:“给我的女儿撑腰啊,你看不出来吗?哦,还是你从来只给你儿子撑腰?
你把你女儿当你小孩了吗?不是,应该问你把你女儿当活人看了吗?
她受欺负你是最该站在她这边的人,你也是女儿,你最懂女儿会受什么欺负了,你怎么反帮着别人欺负她啊?
一碗水端不平你生两个遭两次罪你闲得慌吗?没本事绑你老公去结扎,现在她让你不如意了,你就受着吧。
你那废物儿子是救不回来了,与其在这里哭,不如赶紧回去想想以后的人生要怎么潇洒。”
蒋霜萍被她说得一个字驳不回来。
陈淑华朝她哼笑一声,转身招手:
“时渠、何夕,走了!”
她一个人走在前面,时渠拉着何夕跟在后面。
三个人都没说话。
妈妈果然有自己的节奏,但是这个节奏……跨度有点太大了吧?
时渠拽紧了何夕的手,无声地询问她:
“还好吗?”
何夕冲她轻轻摇头:“没事。”
前面的陈淑华突然停下来,插起一条手臂。
时渠跟何夕解释:
“这是要人挽她手的意思。”
何夕错了个身位走到时渠后面。
陈淑华回头看她:
“怎么了,刚给你妈骂一顿不想跟我一起走?”
她脸上有一丝懊恼,但更多的还是理直气壮。
时渠把何夕拉回来,推到陈淑华身边,何夕扶上她的手臂,才看清她外衣领子下埋着的丝巾。
只露出一小条边,是她昨天送的那条。
她的手挽上去:
“谢谢陈阿姨。”
陈淑华不自在地别了下头:
“嗯。”
时渠在旁边捂嘴偷笑,
被陈淑华抓住了:
“时渠,你怎么没戴围巾?这么冷的天你回去就感冒!”
出门的时候不说现在说,明摆了没事找事,但时渠不跟她计较,
她牵起何夕姐姐的围巾垂下来的那一角,搭在自己脖子上:
“戴了戴了,一样的。”
确实是一样的嘛,
妈妈给她的和给何夕姐姐的。
法院门口停着时清的车,何夕的车子一开出来,她们就亮起双闪,岁婉的电话同步打来。
时渠按下接听,对面是熟悉的一下子蹦出来的声音:
“我排到假了!立马就从片场赶来啦!比预计时间到得早了点就直接过来等你们了!快快快,你们让下道,我们开前面,我知道有家餐厅超级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