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敏部位已经不留一丝地方被他上了个遍,全都湿黏黏的,其余地方,她不好再麻烦宁商羽代劳,于是支支吾吾说:“没有了。” 气氛安静数秒。 宁商羽高抬贵手,停在她腰窝、存在感极强的指腹移开了。 主卧门重新合上。 林稚水上完药后,薄薄的一层浴巾被裹得半湿,又不能继续洗澡。 她独自躺着不动,想冷静会儿。 怎料在这副身体过敏和宁商羽过度亲密接触的双重刺激下,疲惫的困意不知不觉地袭来,她闭上眼就没再睁开,甚至还做了场荒唐的梦。 梦里持续了两人上药的画面。 宁商羽这次没有高抬贵手,而是将停在她腰窝的长指一寸寸地往下移,透着危险的强烈气息,蔓延而至到了…… 林稚水犹如逐渐融化的脂膏,又像是一戳即能破的薄绸,会彻底淌下来,流得躺着的这张黑丝绒大床。 到处都是。 再次惊醒来。 时间也就过去十分钟而已。 林稚水眼尾薄而通红,对身体发热的异样属于半知半解状态,直到良久后,终于发现自己流淌下来的其实是生理性泪珠,一颗接一颗,弄得床单都湿了。 楼下。 待宁商羽洗完澡,穿得一丝不苟地整洁西装,缓步现身的时候。 为首的奚宴和黎近几位秘书,早就在客厅等候着。 宁商羽走到真皮沙发坐下,奚宴在旁负责提醒他今晚的重要行程,而黎近,则是拿出黑色保险箱,恭恭敬敬地打开—— 璀璨的水晶灯下,里面整齐摆放着一排排针剂,针头折射出银色薄光。 宁商羽慢条斯理地将衬衣袖口往上折,露出冷白修劲的手臂,随着下一步动作,肌肉蓬勃的线条清晰起伏着。 黎近低声提醒:“您早晨打过一次,医生说无意外情况,不建议一天打两次。” 宁商羽神色不改,拿起针管的同时,薄唇抿起薄凉的弧度:“有意外。” 黎近:“???” 第5章 今晚的行程很满,加上宁商羽并不想一天之内打三次针剂抑制性瘾,所以直接乘坐那架湾流G650ER公务机回到泗城。 比起人精似的奚宴,行事作风一向极为严谨的黎近被指定留了下来。 他将主卧视为不可踏入的区域,自是不敢冒然去催林稚水,崭新的衣裙备好放在沙发上后,又将一桌子菜品繁多的晚餐换了三遍。 直到林稚水身影,终于出现在了楼梯处,第一句话是:“宁商羽呢?” 她像是迷糊糊地难抵困倦睡着了,醒来后找不到宁商羽,茫然环顾完除了她空无一人的别墅,最后眼下的视线终于寻到了第二个会喘气的陌生秘书。 黎近回话:“宁总有行程,所以先行一步离开,给您准备了晚餐,您要用一些吗?” 林稚水闻言:“谢谢,我不饿,劳驾帮我备车。” 盛明璎虽然未给她设门禁时间,林稚水却心知出来约会是一码事,在外未经允许过夜又是另一码事。 一回到林家老宅。 静悄悄的客厅里阿泱等人都没歇下,看到她安全回来,似乎齐齐松了口气。 不过对于林稚水换了一身衣裙这事,却忍着没问什么。 盛明璎那边也始终没来问。 都不问,倒是省去林稚水要解释不小心过敏的来龙去脉。 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林稚水在坐拥非常多流光溢彩的布料下,倒是没无时无刻惦记着继续出门,她把赊账的钱如数转给了万露后。 同时,也没忘记用那块霜白色的料子,是要给宁商羽做谢礼的。 林稚水会的那点儿手工活都是阿琴无私传授,阿琴的手艺堪比非遗传承人。 不过林稚水把阿琴传授的手艺全部用来做性感小睡裙了,至于男士衬衣,她根本没涉及过。 阿琴看出她犯了难,比划问:“怎么了?” 林稚水半坐着趴在书桌前,指尖在铺在上面的极品料子轻轻滑过,稀罕得跟什么似的,不忍随意裁剪,犹豫半响,才对阿琴说:“我决定跟你说一个小秘密。” 阿琴好笑着比划:“什么?” 林稚水身子挨近一些,声音故意放得很轻:“我要给宁商羽亲手缝制一件衬衫,阿琴,你教教我。” 阿琴有什么是不能依她的。 林稚水刚出生那会儿很难活的样子,毫不夸张地说,照顾她的保姆们声音稍微大一点,都能把她惊到晕厥过去。 而又逢盛明璎跟林氏宗族那些人撕股权遗产,无暇照顾这么脆弱又高敏感性的婴儿。 最后才挑选出只会比划哑语的阿琴等人。 而林稚水早就将她的仙女教母们当家人看待了,见阿琴点头,她说:“你们一定要好好活得比我久,大慈大悲让我先走一步,然后把我火葬,骨灰可以匀一半出来分一分,当是我灵魂永相伴……唔,剩下的就给妈妈和姐姐继承。” 至于宁商羽,就不给他继承了,还没熟到有资格排队分到一点骨灰。 阿琴可不乐意听:“菩萨会保佑善善长命百岁。” “是是是。”林稚水年纪轻轻却从不忌讳暴露出自己提前书写好的遗嘱内容,也不会在这事纠结,总之,被她视为至亲之人,才有资格领取。 林稚水看阿琴皱眉头,声音便轻柔下来安抚:“菩萨最喜欢我这种坚强的孩子。” 下秒,她话锋一转,“好了好了,快教我怎么做衬衣!” …… 阿琴一如既往教得很细致,林稚水起初是很耐心地学习怎么缝制,学了半个小时后,她眼尾的视线,开始落在霜白色的料子上,再伸手触摸会儿。 这火焰似的暗纹,要拿去做件小睡裙,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W?a?n?g?址?F?a?布?y?e?í???μ?????n?????????5?????ō?? 室内静得落针都能听声响,阿琴指导的动作停了,见她不是聚精会神地摸料子,就是垂头揉了揉自己白嫩的手指头。 平日里,无论是深奥难啃的海洋学书籍,还是小睡裙。 几乎一学就通。 这件男士衬衫,却把她给活生生难倒似的。 手工活还是差强人意了点儿,阿琴心叹,又比划起来:“善善,我帮你做吧。” “这怎么能假手于人呢。”林稚水虽然学得磕磕绊绊的,但是感恩宁商羽伸出援手解了她的危难之际那种态度还是很端正的,婉拒了阿琴:“我亲手做的才显得真诚。” 然而,又下苦功夫学了半个小时。 一件衬衫的衣角都没缝制出来。 林稚水累到指尖都是软绵绵的,抵着额头:“我需要冷静一下。” “衬衣太难了!” 阿琴:“……” 也还好吧。 林稚水若有所思似的,视线落在裁剪成长条的布料,突然萌生出了个念头,男人的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