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辛静喧适时地给她发了一份药膳方子,密密麻麻大补特补的字落在清澈见底的眼里,林稚水看了会,将手机递给管家:“这些食材有吗?” 第10章 未来太太第一个要求,就算没有管家也得紧锣密鼓地找来。 不得不说宁家就是训练有序,十分钟后,林稚水站在厨房的大理石质地岛台前看到了完整的食材。 她虽看着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类型,不过简单的滋补汤还是会的。 林稚水亲手炖上后,先到楼上洗澡。 等天色彻底黑得正浓时,她才下楼,穿着及踝长的柔软浴袍,整个人懒洋洋地很放松,正用手,梳理着垂腰的乌黑长发。 刚步入到客厅,讶异发现宁商羽竟已经坐在客厅宽大的沙发上,茶几上放着平板电脑,正在跟高层越洋视频会议。 见到林稚水身影出现,也只是淡淡掀起眼皮。 未等她说什么,管家适时地端了一份热腾腾的鱼片粥,和精致的港区特色小菜。 “林小姐,您想坐哪儿用晚餐?餐厅还是……”管家这话问得非常体贴,又恰到好处地点到为止,显然未说完的话,是暗指向了客厅中央的沙发区域。 林稚水垂眼看了几秒鱼片粥,就这么一小碗,犯不着费劲儿走去空荡荡的餐厅吃,她窝在沙发上捧着就能咽完,随即,在自然不过往宁商羽对面坐下。 林稚水这身浴袍雪白,沙发也是白的,就跟彻底融入到了冬日堆积的厚雪般,被置于手扶旁的落地古典灯光芒一衬,低垂的侧脸也只有那片唇是红的,微微张开,含了一口清甜的米粥。 含着还没咽下。 林稚水很轻地抬眼,视线很正常落到了前方。 宁商羽跟人连线讨论收购内容,并没有外放,而是全程带着蓝牙耳机,等中场休息片刻时,他兀自解了束缚修长腕骨的袖扣,继而,从茶几拿起一支雪茄消遣。 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都能闻见空气中弥漫着那股浓烈醇香味。 林稚水感到新奇似的,先是安静地看了会儿宁商羽顶着那张过分淡漠、也过分俊美的脸吞云吐雾,眼眸的视线不露痕迹地寸寸描摹着,从薄唇,延伸到了夹着雪茄的手上。 突然间注意到了…… 之前不曾注意到的小细节,宁商羽腕骨内侧露出了类似是刺青的墨色直线,随着他漫不经心抬臂动作,似乎更加清晰了一分。 不是那种繁复图案,就一条直线,瞧着很长。 林稚水性子使然,是好奇了就肯定会开口问:“宁商羽,你手臂上那条很长的线,是什么?” 她音调不高,又清澈的像水,在深夜里渡到了宁商羽耳中。 宁商羽始终都没太关注林稚水这边,直到现在,才缓慢地抬首,那双会摄人魂魄的眼睛在白雾里若隐若现,恰好又隔空对上林稚水透亮眼珠,语调极淡:“你以后就知道了。” 等以后? 林稚水微微怔了怔,蹙着眉心想这话字字透着敷衍意味,现在时间地点就这么不适合说吗? 她黑发垂肩,欲言又止,见宁商羽好似真不愿透露,又把疑惑咽了下去。 顺带,把那碗粥也咽完了。 林稚水侧头,看向悬在钟摆上的时间,差点忘记滋补汤炖得也差不多了。 于是抬腕将瓷碗递给管家时,声音柔和问:“我汤呢?” 管家立刻让人奉上:“您现在要喝吗?已经炖好了。” 他拿精致的汤碗盛着,还散发着袅袅热气。 刚放到林稚水面前,那碗沿都没沾热茶几,就反而被林稚水白皙的两指,轻轻抵着,力道温柔推到了宁商羽面前,“这是我一回家就亲手为你炖下的,你一定要赏脸,把它喝完。” 话音落地。 宁商羽正熄灭雪茄,恰好对视上林稚水那双格外真诚的琉璃眼,还浮现着许些示好的意味,从眼尾那颜色很红的两颗小痣,晃了出来。 又补了句:“汤凉了就不好喝了。” 半响,宁商羽“嗯”一声,才不紧不慢地端起汤碗,并没有注意到退到角落的管家欲言又止的神情。 他原先以为这汤是林小姐给自己的身体滋补的,没想到补的是另一位……宁先生知道这汤的作用吗? 管家不敢问,选择面上死闭着眼睛装瞎了。 林稚水炖汤的技术活是跟阿泱学的,能炖得一点儿药味都没有。 宁商羽喝完后,她换了个姿势坐,发尾柔滑地坠到雪白伶仃的脚踝,触感冰凉如绸,而此刻,突然问:“对了,今晚我们试吗?” 端坐于璀璨灯影里的宁商羽反应显得极为意味深长,忽而抬眼,向她看过来。 视线如有实质一样,反倒是让林稚水慢了几秒,她今晚刚洗过澡,裹在浴袍内的身体清爽又干净,没有流水。 真的只是正常问下而已,不知为何被宁商羽这般直直瞧得,莫名有了点说不出的暧昧邀请意味起来。 宁商羽生人勿进的姿态转变得随性而慵懒,靠进沙发背里,似是思考过后,淡淡拒绝她了:“林小姐,我今天没有这个行程。” … 今晚没有这个行程的宁商羽,让林稚水眨了下眼,故作冷静地从沙发慢吞吞起来,还有礼貌跟他道声晚安。 等自然而然地上楼。 林稚水第一时间就找辛静喧这个庸医,快速点开他的微信,出于好心肠似的,又温温柔柔提醒:“你这药膳方子有点问题,不可再招摇撞骗给很多人吃了。” 辛静喧应是歇下了。 否则按照他急性子,医术被质疑,消息早就轰炸了过来。 林稚水关机睡觉,蜷缩着侧躺下后,忽而迷糊间觉得冷,便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此刻,说没有这个行程的宁商羽解开了下衬衫三颗扣,没多久,还是感到莫名地燥热难耐,便面无表情地起身去浴室。 洗了一次冷水澡后,宁商羽低首,琥珀眼冷漠地注视着。 不消反增。 他黑色发梢滴着水,隐忍的面容以及从未有过的深欲鎏金色,染上从未有过的躁郁情绪。 过片刻,宁商羽筋骨修长的手往下,灯光在深夜仿佛晕开了那暴露出的手臂内侧墨色直线与倒映在大理石洁白墙壁上的物体。 长度几乎一摸一样。 时间随着夜深流淌,半小时后,宁商羽依旧硬着回到书房,打了一次抑制剂之后,效果不大,又打了一次,还是不行。 致电私人医生。 医生:“您得纾解出来。” 宁商羽黑发还半湿着,额前的漆黑发丝被拢向后,那张很招美人环伺的五官面容此刻愈发冷漠至极,跟这具身躯的反应形成鲜明对比。 他未回话。 要不是这通越洋电话,挑剔又冷淡得就好像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