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特别是不知何时,宁商羽攥住她柔软的手,往腰腹延伸…… 她指尖陡然一紧,感受到了热量。 耳边,是宁商羽低语:“教程你学了?” 这话太熟悉,林稚水迟钝的脑子反应过来他之前也问过的,唇动了动,循着记忆去回答:“当然了。” 宁商羽占据绝对的主导位置,指腹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纤细的指节,慢慢用掌心覆盖,又问:“真让我挑一个最感兴趣的来?” 林稚水继续维持着缺少发条似的状态,垂着的脸蛋弧度美到了精雕细琢程度,连卷翘的睫毛垂落间,都极好看。 她似乎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却有意识地回应他: “当然了。” 宁商羽停了会,又开始沿着她唇角去密集的吻,热意清晰从皮肤表层透过来,好似连带季家宴席上那股多日不见的生疏感都给消没了。 而很快,更加亲密感随之而来了。 …… 林稚水茫然又无措间,感觉后背猝不及防就被悬空抵住在了那面落地窗前,乌黑发丝是全散下的,外面的落羽杉树影层层叠叠交错间,隐约有萤火虫的暖光从枝叶掠过。 继而,星星点点的映衬到了玻璃的另一面光景: 她眨着低垂的睫毛,看到了宁商羽那双极盛的眼眸,似乎被光跳跃进了瞳孔里,逐渐地燃烧成了浓烈的琥珀色。 还未感到新奇。 下一秒。 林稚水犹如高级音乐礼盒里的洋娃娃,被上了发条,刹那灼烫的温度迅速地传达到了她脑海,连带脆弱的神经骤然发紧了起来。 宁商羽的发条是世界上最大号的宝石雕琢而成,折出锋利的光,用不可思议地机械原理下,帮她重新恢复运转。 只是这个运转全靠他的力量,发条上一下,林稚水才会突然旋转了一下。 “还不能适应?”虽然她今晚因为酒精能令神经放松,不似那晚十分抵抗,但是偶尔倒吸着气的细微变化,并没有逃过宁商羽眼神,一只手臂抱紧她同时,筋骨修长的手指慢慢触及到她脸颊,擦去那无声落在红痣上的泪珠子。 而随着背部线条透着危险的爆发力…… 在这具漂亮的洋娃娃机械结构里,发条进攻得非常直接。 林稚水不知点头还是摇头,尚有点懵懂地感觉有什么幽蓝色火焰从皮肤表层下蔓延开,加上酒精的辅助,要烧坏并且吞噬某个重要部件一样。 她眉心蹙得更紧,脑袋搭在他肩窝,生理性的眼泪砸下来,唇微启,“宁商羽……我要死掉了。” 宁商羽眼底的琥珀色泽越来越重,戏谑的语调意味极深:“嗯,舒服死的吗?” 林稚水漂亮的睫毛被濡湿,被他一句话回应的……惊到似的,隐约知道是正在发生了什么,却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在宁商羽线条肌肉流畅的手臂上不断地被上发条而旋转着。 明明不是这样的。 可又好似被说中了一样。 她开始掉着眼泪控诉宁商羽,终于想起来了那份教程,想去质疑他没有好好学习,谁家的传统……是全程抱着来的? 林稚水哭得越凶也好,艰难地委屈控诉不要也罢。 宁商羽充满掌控力的手臂就没打算把她放下来过,从落地窗,到楼梯处往上走……他后背优美地舒展起来,嗓音也压得很低,跟她说:“主卧的视野更好。” 林稚水灵魂都附在他这里了,哪儿还有心情去看什么落羽杉。 她到后半夜已没多少自主意识,只知道颤颤巍巍的颤着气声,在季家宴席上贪杯喝下的酒催助效果也完全散去了,显而易见要没这酒催助。 压根支撑不住到最后。 重度清洁过的宽敞主卧空气中,充满了浓郁的冷杉气味。 等被宁商羽终于放到那张舒适柔软的大床上时,整个人犹如被千斤重的发条过度开发到导致崩坏的洋娃娃一样。 雪白,又从蜷缩在黑丝绒被褥上的纤细脚踝开始,每一寸薄到透明的皮肤都是活色生香的旖旎痕迹。 随着月光洒下: 林稚水稍微无意识地动了下,连膝盖往上,最白肌肤,像是破了皮似的,再往上,便是极纤细的胯骨上泛着明显的红调。 与本就洁白的肌肤和绯色的痕迹形成鲜明对比。 她躺到月光变得浅淡时,终于缓过几分虚弱的精神气,迷迷糊糊地抬手,摸了一下肚子,犹如吃撑似感到饱饱的,可冰凉指尖触感又很平坦。 好奇怪的感觉…… 正当困惑不已时。 宁商羽披着浴袍步近,问,“摸什么?” 林稚水慢慢抬眼瞧他,这人又恢复了一副高贵的从容不迫模样,本不想理他,下一秒,耳畔又听到他用不疾不徐的语调落了过来:“不在里面。” 那在哪里? 足足对视了十几秒,林稚水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微微睁大了眼眸,沿着他的示意,猛地看向不远处的高级透明垃圾桶里…… 她脑子里想的是:“哦,都在那里。” 第31章 林稚水第一次直观地认知到宁商羽凶悍到了哪怕没把大量的东西留在她肚子里,可那股强横霸道的热量,就跟无形有了清晰轮廓似的,才会产生错觉。 她强撑着的精神松懈了两分下来,慢慢向下坠,也不管从肩颈开始就没一块正常皮肤,像个破碎到近乎毫无生机的洋娃娃在床上蜷着,连抬手摸索被子遮挡的力气都无了。 而相比起来。 宁商羽精力旺盛到根本没有休息期似的,落地窗外月光还没彻底褪去,他又来了,特别是压迫感极强的身躯逐渐靠近时,光是气息,像在进攻,就惊得已经酒意彻底清醒的林稚水应激一颤。 “你怎么又。”林稚水想推他,可手指尖软绵绵的不听使唤,微弱的呼吸声骤然屏住,猝不及防地撞见了他那未曾束紧的浴袍下露出的,分明还没结束。 宁商羽直视她那润得能滴水儿的琉璃眼,然而,不带任何掩饰,甚至极具贪欲的情绪正在溢出,从而清晰倒映进了她如镜子的眸底,“先前只是浅尝辄止。” 什么浅尝辄止??? 林稚水的灵魂都快被他从养得格外精心却孱弱的身躯里给震撼出来了,骨头也近乎崩坏散架的程度,却只是浅尝辄止…… 她哪有那么多余力陪他实践完整个婚前试行为的过程。 真会没命的! 凉凉的倒吸了口气后,想强调一下千万别浅尝过度不小心把她折腾死了,唇才微启,宁商羽沉默强势地却没有给这个机会。 …… 这次没有抱着手臂来。 宁商羽如她先前所愿换成了非常传统的方式,就在这张超级大的床上,不知何时开始,那面视野绝佳的落地窗外一大片落羽杉被日出照得仿佛同时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