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秒,才朝宁商羽步近,垂眼先扫了一下那亮光的电脑屏幕。 “他们看不到。”宁商羽说。 林稚水有这句话才放心,继而,被他拉到腿上坐,犹如个来求抱哄睡的洋娃娃似的,也没挣扎。 宁商羽姿态略有慵懒,琥珀色的眼眸虽还注视着屏幕,手掌却毫不客气地往她睡袍里探,跟那晚似的,又去揉。 林稚水从一开始反应生疏到了逐渐习惯他的温度,有点儿滚烫倒是能忍受,只是偶尔那修长的手指慢捻那个逐渐比她眼尾红痣还艳色一两分的地方,就克制不住地打颤起来。 她一有想躲避的意图,宁商羽便侧眸望来,语调意味明显似笑非笑:“躲什么,既怕又要我哄睡,林小姐的心思是越发不好揣测了。” 林稚水有些紧张,但是心思真没他调侃的那般,她只是想问,唇欲张,又意识到会议还没结束,便主动贴到耳旁,小小声问:“你今晚用完针剂了吗?” “你要帮忙么?”宁商羽问的直接。 林稚水说话跟告密一样,生怕被听去,他倒好,完全不带压音量的,使得她逐渐紧张出了细汗,用指尖在他筋骨匀长的手背不满地划了几下。 宁商羽见她抿紧唇不语,透着羞涩的红,便漫不经心换个方式问:“那份教程,挑的怎么样了?” 他继而,又俯首贴近些,那呼吸灼热得像挨着耳廓的肌肤传来:“是挑不到满意的,还是都想我跟着效仿一遍?” 林稚水连脸颊都发烫起来,又偏要故作镇定。 她眼睫半垂,手心去捂住宁商羽的嘴巴,一开始是意图以防他又问出个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逐渐地,就变了味,指尖好奇似的去临摹他完美无瑕的骨相,将那漆黑短发向后拢,没了遮挡,眉骨弧度生得极锋利,便显露了出来。 一点一点的,林稚水的指尖落在他高挺鼻梁处。 非常挺。 在临摹过时,洁白肌肤都能感觉到一点麻痒。 她记忆力太好了,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之前惊鸿一瞥的那份教程其中一幕,鬼使神差地开口,“我不要你那个,我要你这个……” 宁商羽仿佛极具耐心陪她玩了这个游戏,注视着她的琥珀色眼眸逐渐被书桌旁边的落地灯光晕熔化了一样。 而林稚水唇齿间湿润地含着最后那两个字:“磨我。” 第34章 “磨你?” 宁商羽的鼻梁沿着林稚水指尖似有似无的磨蹭,嗅到了她沐浴过后的花香味,带着点馥郁的甜意,继而沿着往上,从指根到了她腕间,他危险地注视着,“你真清楚教程里的内容?” 林稚水睡袍没遮挡住的脖颈似乎泛起了玫瑰色,在漫长的十秒里说不出话,显然一时被他相貌迷了心魂,才会胆大包天提出要他用鼻梁来,并没有真实熟知实践过程。 宁商羽扫了一眼电脑屏幕,抬起右手将视频会议中断,又不疾不缓地点开了文件夹,他记忆力更是惊人,迅速就循找到了她指的那个小电影。 林稚水眼尾颤抖的视线游移至上面,迟钝地发现自身太缺乏经验从而限制了她脑海知识对性的想象,那教程里的鼻梁磨…… 是宁商羽只需要效仿仰卧于床上,而她,却得主动骑乘在他这张脸上。 小电影的大尺度画面被倏然按下暂停,书房突然寂静了好几秒,仿佛呼吸稍微重一下都能清晰可闻。 ? 如?您?访?问?的?网?阯?发?b?u?y?e?不?是??????ū?????n?????????5?????????则?为?屾?寨?站?点 直到宁商羽淡声问:“你敢坐么?” 林稚水腰下意识发软,却被他掌控住,手臂肌肉线条极具力量感,犹如圈着手足无措的幼小动物,愈发危险地用气息惊吓她。 林稚水眼睫毛在颤,躯壳里的心魂被他一句话就给轻而易举摄走了,又想极力克制那股慌乱,光是近在咫尺距离,这般看着宁商羽在灯光下清晰露出的眉眼和高挺鼻梁都是偏锋利的,十分具有攻击性的…… 看一眼魂都没了,更别提主动往上坐。 许是沉默的时间太长,林稚水猝不及防地被宁商羽忽然翻过来摁在膝盖上,掀起衣摆,又带有惩罚性质的拍打了屁股,手掌落地之处,瞬间引得她身体蓦地一紧,连心脏都颤巍巍的发烫。 而宁商羽始终盯着她白瓷似的侧脸轮廓,微微蹙着眉。而他自身那股骨子里透露出的控制欲彻底爆发,又啪啪啪的像暴雨一样打了数下。 “宁商羽!” 林稚水虽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惩罚了,可这次分明就没犯错,力度却远超于之前,破音喊他间,也湿透了。 她微微睁大的眼眸去瞪他,却看到那罪魁祸手绷紧的筋,呼吸窒住,而水流滴滴答答的,从而间接性把他膝盖上质地奢贵的黑绸西装料子颜色犹如涟漪般晕染得更深了。 宁商羽比她先一步感知到,语调低沉得愈发明显,甚至像是一种近乎暧昧意味的挑衅:“林小姐,这是惩罚。” 话里显而易见,惩罚她不好好学习教程,还敢来撩他。 林稚水忽然噤了声,虽把控诉他罪大恶极行为的话咽了回去,来自灵魂深处那股愤愤不平的情绪却浮现在了水波荡漾的眼眶里,仿佛无声的回击: 坏人坏人坏人!!! 她做人善良来关心他针剂用多了会不会伤身体! 结果没好报……反倒成了主动凑到宁商羽手掌下,自行领取了一份打屁股的惨痛套餐,真的没天理了! 天理等于宁商羽。 他先前把视频会议无故中断,十五分钟后,被容氏家族那边的团队开始催促,显然今晚洽谈中的项目核心内容至关重要。 林稚水看他明明硬的要死,还面不改色地把她先抱回主卧。 没做。 依旧保持着挺拔的身姿,把她扔到柔软蓬松的被子里,修长的手掌伸进来,五指收拢,“先睡,明日陪我出差。” 林稚水睡袍已经完全半散开了,露着胸口,盈雪偶尔从他手指缝溢出,呼吸都难免有些急促:“不要。” 是不要睡。 还是不要陪他出差,还是不要他这般正经说话又暴力的揉她……数不清道不明,都欲言又止在了微张的唇齿里。 而宁商羽时间紧迫,只是傲慢的笑了声,意味深长地收回手,弹了下她。 这回不是弹脑门,是那个比眼尾红痣还艳,还难以启齿的小尖地方。 林稚水瞬间更瘫软在被褥里倒吸气,直到宁商羽高大身影都走了,还随便将主卧的那两扇门关上,在一片黑漆漆中,她无论是胸口还是臀,那真实的触感紧随敏感异常的肌肤,久久依旧无法平静下来。 直到落地窗外的天际开始泛白,呼吸稍微匀了些的林稚水才知道为什么宁商羽要她先睡。 原来他指的明日出差,是早晨六点整就得乘坐公务机走。 林稚水整晚都没睡好,半梦半醒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