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水眼尾颤了颤,自动先一步视线捕捉到了宁商羽回房的身影。 他不慌不忙地步近,就站在床边,先看了眼那链子。 接着,宁商羽只是笑了下,便先去浴室洗澡,等随随便便冲了个冷水出来,连一条浴巾都没裹,暖黄的壁灯光影照在沾了细小水珠的肌肉上,无一不呈现出无可挑剔的完美,以及那股散发着浓郁荷尔蒙的滚烫气息。 快把弯曲着膝盖坐起的林稚水给浸透了,而她无辜睁着眼看着宁商羽俯身靠近,听到他嗓音沉缓地说:“原来这就是你的诚意?” “对啊。”林稚水没有躲开,唇齿间开口时是纯粹效仿他私底下爱戏谑人的语调:“给弄吗?” 宁商羽将她指尖摇晃的金链勾扯了过来,饶有兴趣的端详片刻,低声问:“我给弄,你知道怎么弄么?” 瞧不起谁??! 林稚水很快用行动去阻止了他这种居高临下轻视的傲慢观念,气势汹汹地把人往这张大床上压,而自己,就坐在了结实轮廓的腹肌上。w?a?n?g?址?F?a?布?Y?e?í????????ě?n??????????5??????o?m 紧接着,林稚水把那条细链子从宁商羽手中拿回来,又在膝盖旁边一堆精美之物里翻翻找找了几秒,手指很快摸到了暗银的装饰钉。 只要把这个尖锐如针的钉子刺穿到上面,就能跟链子完美扣紧,怎么扯都不会轻易掉。 林稚水没实践经验,对此并不熟练,所以真要动手时,又不免细微的颤抖了下,压着那鲜红如珠的地方,顿住。 反观宁商羽很配合,高大身躯格外懒散地躺着,没有阻止她穿孔的行为。 林稚水对准那位置,鼓起勇气想去刺一下又停一下,表情很诚实地说道:“会有点儿痛。” “哦,谢谢你提醒。”宁商羽此时此刻幽深的眼神和慢条斯理的语调丝毫不像是会在意这点痛。 反而显得林稚水有些狠不下心。 毕竟长这么大,她还没坏心眼亲手做过一件见血的事。 空气猝然安静,林稚水眨了眨睫毛,给自己的胆小退缩寻了个合理借口:“我给你准备的惊喜不止这一件,要不你选个喜欢的戴吧。” 那堆金光闪闪的链子款式很多,都有不同隐秘的玩法,至于这乳链,等她做好心理建设再给他戴。 今晚只能意犹未尽地搁浅了计划。 宁商羽视线倏而就落到了她身上,不知不觉那件睡袍早已经凌乱敞开了大半,侧颈乃至于雪白的柔软轮廓都暴露无遗在了空气中,她没有发现,正全神贯注着把精致的钉子翻来覆去地借着光打量,还在颇为惋惜的皱起眉头。 又轻轻一叹,仿佛在怪自己。 不够心狠手辣! 几秒后,宁商羽语气很平淡问:“真让我选?” 还能有假吗?林稚水抬起垂着的脑袋,略懵懂似的看向他,心想其实选个胸链也不错,从他那修长脖颈往下套,沿着整个胸膛跟囚笼一样锁扣起来。 “我有健康生活作息,不陪你玩到后半夜的,快选吧。”半响,她小声催促了起来。 而宁商羽跟她像是彻底同床共枕培养出了心有灵犀的夫妻默契,修长的手指在那堆东西拨了拨,竟真挑中了一条红水晶雕琢出的胸链,极小的珠粒闪烁着光芒,能亮林稚水的眼睛。 她心情感到愉悦,眼尾和唇角都会透出明显笑意:“我来!” “不用,我来更合适。”宁商羽拒绝了她献殷勤,下秒,便直接强势地搂着她互换了个位置。 被那股阴影铺天盖地的笼罩下,让林稚水甚至都没回过神,紧接着阵阵凉意袭来,除了睡袍彻底被褪去外,覆盖在她白瓷似的肌肤上还有那条重量几乎薄如蝉翼的长长细链。 从脖间顺着向下延展,如水浸开,攀附在她胸口和盈盈一握的腰肢,精美到好似雾间滋生出的红玉昙花。 ……她锁住了。 林稚水瞳仁透露着不可置信的讶异,没想到自己的心慈手软换来的是——反被宁商羽心狠手辣的给锁住了。 他就犹如准备进食的狮子,把幼小美味的猎物完全压制在股掌之中。 林稚水想挣扎或是自救已经为时已晚,落地窗的宽敞玻璃清晰倒映着两人密不可分的暧昧剪影。 “宁商羽!” “我不要这样的哄睡服务……哪有你这样倒反天罡的玩法,我拒绝!” 她拒绝无效。 宁商羽先是伸长手臂去打来抽屉,从里面拿了一只装出来,动作慢条斯理地撕开又戴好,紧接着俯低,嘴唇贴着她柔软的耳垂,低笑道:“让你弄,你又不会……宁太太,你的实践课成果有待提高。” “实践成果失败一次又不代表会失败第二次,你现在放开我试一试,我绝对……撕!” 她绝对狠得下心去扎他。 宁商羽已经带着很强烈的压迫感付出行动了,为了观赏她锁在胸口的链子,手臂撑着一些距离,正因此,撞上时,那链子悬坠的红水晶就会摇晃,在暗光叠影里,尤为醒目。 林稚水本就白到毫无瑕疵地步,如今红点变多起来,眼尾有小小的两粒,会跟着她也分不清是极致舒服还是难受露出的表情而晃着。 而身上的,被精巧小小的红水晶一衬托,那抹比痣还艳色的就更多了。 “不能……全部。”林稚水仰头呼吸近乎支离破碎的枕在被褥里了会儿,察觉脚踝让宁商羽的手掌扣住,又提起,好似这样能更方便一点,她心脏跟着猛地跳了几下,过度紧张到去掐他肩膀的肌肉:“三分之二,好不好……只能这么多!” “一下。”宁商羽嗓音被夜色衬着缘故,显得低沉温柔起来:“善善,你看着,头低下来,只一下。” 他想试,试下能不能完整的接纳。林稚水从这话里细微察觉出宁商羽不是打算大刀阔斧的来,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感到晕眩。 她睫毛抖的厉害,几许模糊的视线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他此刻目测还有一大半在外面,随着极其缓慢地推进。 那股难以言喻的滋味随温度蔓延开来,犹如丝丝缕缕的热流淌遍每一寸骨髓…… 快了。 从一大半到近乎再也看不见程度,宁商羽的腹肌也感知到了链子上的红水晶,触感远不及她的莹润,继而,向下压到了……就快一下时。 林稚水眼眶的泪珠滚了下来,连哭出的水都似乎比别人晶莹剔透,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唇齿间反反复复的把“宁商羽你坏死了。”哭骂了好几声! 宁商羽随即没有继续心狠手辣下去,抱紧着这具颤颤的身子,又握住她的手,去摸那雪白无暇的肌肤,腰犹如弯月,太纤细,就容易被撑出明显的凶悍形状。 “没全部。”他让林稚水亲手感受一番,比划了下具体位置。 林稚水脑海中的理智都陷入了焰火似的白光里,也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