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逆金主大美人?” 宁商羽饶有兴致地将这位“金主大美人”极其缓慢地端详一番,仿佛没见过,很稀奇似的,又笑了:“哦?那我该怎么才不算忤逆。” 狮子不是最擅长舔毛吗? 林稚水雪白的脚尖一寸一寸地探出被子,继而,又去勾他胸膛摇曳的链子,就犹如把猛兽拉到了自己面前:“我要你……服务我。” 她不要什么小蝴蝶小鲸鱼这些动物。 有什么好玩的? 林稚水要拥有理性的大狮子,用滚烫得像是岩浆的温度,标记着她,从额头沿着洁白眉眼到落唇上,犹如兽尾,温柔摩挲着白得毫无杂质肌肤,一路向下延展…… 从头到脚湿漉漉的,连那睡袍的衣领和发丝都得沾上直入心口,有生命力似的浓郁气味。 一连三天。 林稚水都续费着宁商羽这个顶级男模,夜晚也极度享受他狮子舔毛的服务,作为赠予的酬金,白天他出门时,她也会偶尔佩戴一下衣帽间那些新科技的漂亮小动物。 宁商羽哪怕相隔再远的距离,也能在手机上全面起伏的数据分析出她的整日愉快程度。 偶尔,林稚水午睡醒来时,落地窗外的日照洒在她雪白后背上,细碎汗珠闪闪发光,在梦中不自觉就从里到外出了一通汗。 她手指掀起睡袍一角去看,估摸着应该已经有一个小时了。 便起身懒洋洋的去浴室后,把蓝色小鲸鱼也给扔浴缸里泡水玩了,超绝不经意间的损坏一个…… 都怪宁商羽。 他的新科技,下次的防水设计应该更全面点儿。 林稚水用坏了他不止一个,非常心安理得泡完香喷喷的澡后,换了身清爽衣物下来。 刚步入客厅,管家就来报,有位陈风意先生奉命过来谈合作。 林稚水还险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表情透露出许些的讶异。 她真没演技。 不进娱乐圈的!!! 事实上,陈风意能来此是撒泼打滚从路汐面前争取到的机会,他听说,宁商羽被一片天然水生态落羽杉围绕的私人住处堪比造物主的顶级艺术品,就好奇心过旺的想跑来大饱眼福的观景下。 当然,见到林稚水后。 一身品牌堪比男明星奢侈的陈风意没忘记先谈正事,把合同文件递了过去:“本该跟林小姐正式谈合作,是我家汐汐亲自来的,可惜她在剧组脱不开身,实在是歉意。” 表面上理由是极冠冕堂皇,而林稚水也不是揪着这点细枝末节上的人,她先请陈风意吃茶点,才慢悠悠拿起合同看。 一垂眼,先扫到上面最前端写着:【宜林岛生态环境……】 “汐汐在国内有一座蝴蝶自然保护区域的海岛,之前海底意外出现了一群稀有品种的粉色水母,可在今年,专家检测到水母莫名有要灭绝迹象,汐汐怀疑可能是这片海域生态系统出现了问题,她听容总提及林小姐是学海洋专业的,想请你改善一下水质。” 珊瑚是能改善海底生态问题,可是……问题是,林稚水直言:“我没有在大海里养珊瑚的实践经验,也没有专业研究所。” 陈风意十分震惊:“你有啊。” “你和路小姐可能都误会了。”林稚水所学专业考下的证书都没有水分,甚至十三岁时就获得过国际海洋生物领域的奖项,也曾经被知名教授称赞为最有天赋的学生,并且极力推荐进澳大利亚一家研究中心培育珊瑚幼虫项目。 但是盛明璎出面替她以体质弱无法离家的理由拒绝了。 林砚棠生前就爱在家中培育珊瑚又丧命于大海,所以盛明璎对此有很强烈痛苦的抵触情绪,又不得不尊重她自幼什么都不懂,就把海洋书籍当启蒙绘本看,然后逐渐当成专业爱好去学。 林稚水连珊瑚都没那环境养,怎么可能有研究所??? 气氛静默了秒,她虽然梦寐以求拥有,也很清楚不可能……压抑着面上的有点儿失落情绪,选择很坦诚的把这份合同归还给陈风意:“我想可能中间有点误会。” “不能吧。”陈风意说:“我家容总怎么可能有说错话的时候呢?他原话,明明是,你家宁总说了,你拥有一所培育珊瑚的研究所,可以帮汐汐解决燃眉之急。” 这下换林稚水愣怔了,被日光照耀的雪白手腕停在半空:“宁商羽说的?” “是啊,你自己不知道吗?啧啧……你们商业联姻的夫妻关系就是不太稳固,未免也太塑料了吧。”陈风意继而靠在沙发上,还翘起二郎腿,端着经验丰富的态度:“还是得自由恋爱啊!” “……” 陈风意品了会儿茶点,又说:“我能理解你点男模的心情了,换我,面对一个无法接受跟人类呼吸同片空气的超级洁癖老公,也得出去找点藉慰……” 连呼吸都做不到同步,就别说灵魂深处上的感情共鸣了! 林稚水感受到陈风意投来的目光,继而指节用力地按在眉心,心想算了,还是别解释什么了,半响,她把这份合同暂时先收下,说:“我要问问宁商羽,晚点回复路汐。” 陈风意:“懂的懂的。” 林稚水抿唇微笑了下,紧张又忐忑的心里一想到极有可能……拥有一所培育珊瑚的研究所,就无法保持平和,握紧文件的指尖随着呼吸而颤着。 她不敢想象,这一切是真的。 等平平静静的耐着性子送客出门之后,林稚水立刻转身上楼,裙摆浮动得犹如水波,迫不及待地给宁商羽拨打电话。 如果真有培育珊瑚的研究所! 他才不是什么男模了!! 他彻底取代了小老公的绝对权威地位,就是她最最最亲的大老公!!! 第54章 当惊喜得知培育珊瑚礁生态的研究所就在泗城地界后,林稚水一时片刻都等不了,她必须亲眼见到。 于是临时吩咐管家备车。 沉沉的夜幕下,黑色库里南迅速行驶在车流不息的街道上,路程有点偏远,林稚水端坐在后排,暗暗地祈祷着别有拥堵,也清晰地感知着时间的流逝。 直到过许久,车流稀少起来,比镜子还照人的玻璃窗掠过一片树影。 保镖突然道:“前面有辆车翻了。” 林稚水心不在焉地听着,慢半拍反应过来:“车祸?” “应该是树枝断裂惊到了车。”保镖话落,随即又观察到不远处那辆侧翻的车子驾驶座隐约有一抹旗袍人影孤零零地趴在那儿出不来。 于是,便把实情跟林稚水如实汇报了起来。 没有犹豫,林稚水启唇说:“救人。” 保镖听从吩咐下车后,林稚水虽坐着,指尖却慢慢降下了车窗,透过夜色和路灯昏黄的光晕,看到那位陌生旗袍女人很快被解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