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儿:“……”傻除子别摔我的算盘! 松玙似笑非笑地望向双儿:“你请客,我付钱?算盘珠子都要拨我脸上了。” 双儿心头一紧,当场否认:“我不是,我没有!” 松玙拿走他手中的酒杯:“去,坐你乘哥那桌。” 宋乘的胳膊伤到了筋骨,忌酒忌辣,喝得是果汁。双儿也知道,当即拒绝:“啊——哥!我成年了!” 松玙不管他,抬抬下巴,高贵优雅不近人情道:“喝果汁去。” 双儿含泪坐到宋乘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秦减宋乘正在琢磨打出哪张牌,松玙看出除子就是乱打一气。 双儿重整旗鼓,抢走话筒为他们伴奏。耿加在陪松玙喝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松玙感觉喝上头了,但还没到醉的地步。 酒精会降低人与人之间的戒心,让人更有倾述的欲望。此时他便是如此,他看向耿加。耿加喝多了总是眯起眼睛笑,眉梢尽显多情。 松玙记得耿加谈过很多任女友,没错都是耿加被甩。甩他的姑娘们有些对他心怀愧疚,有些做成了朋友,有些是家里不同意,但他从来没见到有姑娘上门来闹的。耿加对每一份感情都很认真,分手后处理得也很妥帖,但绝对不会复合。某种冷酷的多情。 松玙缓缓道:“耿加,我想向你讨教怎么处理感情问题。” “嗯……”耿加酒喝多了脑子就变得慢,他下意识应答,而后对上松玙清明的眼睛,忽然面色一变。他想到玙哥很多时候嫌麻烦都是用拳头或报警解决问题。这突然向他讨教感情问题,不会玙哥也用拳头去解决嫂子了吧!他又想到那天医院的相遇,和这两个月双儿每次想见嫂子都被拒绝。 耿加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他打了个冷颤,酒醒了大半。 松玙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变了味,似乎猜出了他的想法,无语道:“我不会做家暴那种事,别那么想我。” “我相信你啊,玙哥。”耿加的表情却不是这么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写到加减乘除双就想笑 第60章 求和 松玙无言以对,想着这个人谈过这么多任也没结婚,感觉不是很可靠。他转头看旁边打麻将的那桌。 听说秦减的未婚妻因癌症去世了,这个不行。除子脑子不大聪明,过。宋乘对人不感兴趣,除了对面实在少见的傻子外,过。 他又扫向前面唱跳游戏主题曲的双儿,敢早恋就打死他。 双儿突然感到背后一凉,他疑心空调是不是打低了。 松玙扫视一圈下来发现最合适的竟然只有耿加! “我跟他生气了一段时间,现在我想求和顺便把事情摊开讲清,应该怎么做?”松玙问。 “很简单啊,玙哥。你只要拉下脸,买礼物道歉,然后表示自己想开诚布公。”耿加毫不怀疑是玙哥跟嫂子吵架了。 偷听的双儿忍不住插嘴给耿加致命一击:“你这么懂,为什么还一直在分手。” 耿加微笑。他真想撕烂这张抹了蜜一般的小嘴。 松玙皱眉:“我是想这么做,但对方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惹我生气。促膝长谈我是想过,但结果可能也只是他附和我,并没有实质地解决问题。”祁扰玉的想法松玙能摸透,他觉得自己不重要,而松玙是最重要的。想改变这根深蒂固的想法难如登天,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做。 “玙哥,我感觉你知道该怎么做。”耿加感觉自己帮不上忙。 “果然还是应该打一顿。”松玙冷酷无情。 “玙哥你前不久才说不会家暴的!” 松玙:“开个玩笑。” “所以玙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你这么生嫂子的气?”耿加感到头秃。 “很多。” 这两字给耿加干懵了,玙哥恋爱还没有三个月吧? 松玙说:“如果你问我他喜欢或爱好什么,我的回答是:我不知道。” 祁扰玉喜欢研究菜谱,因为想找到他最爱吃的;祁扰玉喜欢锻炼,因为想跟得上他的体力;祁扰玉喜欢老电影,也因为他的缘故。在祁扰玉所有喜欢的东西中都只有一个原因——为了松玙。 松玙思考一番得出这个结论,妥协道:“……他喜欢我。”同时他感到悲愤,悲痛的泪水涌上心头。祁扰玉不是一个正常人,他是一个疯了魔的殉道者。 虽然他早就深知此事,但如今这或许是一个很好的、可以挽救的机会。 “呃……哥,我承认您很优秀,但是现在自恋是不是不太好?”双儿忍不住嘴欠。 松玙凉丝丝地斜视他。 双儿也说出了耿加的心里话,但他不会去作死附和,作死的路上有双儿自己自掘坟墓就行。耿加试图认真回答:“玙哥,所有事不是能一次性解决完的,要不还是先求和道歉吧。” 松玙听完没有表示,只是起身说要去卫生间一趟,还把除子拉走了。 松玙翻出祁扰玉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