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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当家主母 第58节(2 / 2)

“希望不是军中的人”。

都在临州这片地里讨口饭吃,聚集在这里的势力可以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有时候各方难免会有些小摩擦,互相刺探情报这种事情也时有发生,有时候就算发现了探子,若对方不是明火执仗的敌对势力且没有探听到什么要命的情报,他们甚至只会给些教训却不会夺人性命。

这也算是大家的一种默契。

可如今这人却自裁了,这事情就大了,他身上必然是藏了什么大秘密。

至于东木何以对军中如此忌讳,一则,他们到底是这大齐正统,是临州最不好惹的,二则还是要追溯到当年镇关候之事留下的阴影。

如今孤鹜教重新快速的崛起,当年之事会不会重演?经历过当年的人都难免会有在这样的担心,当然这次只是东木堂主想的太深了。

.......

随着孤鹜教内一只飞鸽扑闪着翅膀到达铁桥镇,这里的孤鹜教弟子也行动了起来。

这日下午,镇子中心处的那棵大槐树上便被吊起了一具尸体,一具死状凄惨的尸体。

无论是谁,只要看到他那鲜血淋淋又残破的身体,就能知道他死前必然受过酷刑 。而几乎就在这尸体被吊上树的同时,周边就围拢来了一圈又一圈的人,这些人里大部分都是长居铁桥镇的镇民,也有一小部分是往来的客商。

和一些客商的惊怕不同,这些民众们却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他们脸上的表情全然不是恐慌的神色,这些人反而是一个个挤挤挨挨的往内圈探头探脑,那样子就仿佛是在围观有趣戏码。

“怎么啦?怎么啦?这人是

怎么啦?”

“这是犯了什么事了?偷盗?杀人?奸淫”

“偷盗不至于,孤鹜教的好汉们就算是抓到偷盗。最多不过是拉去开山或是砍一只手,从来没有要人性命的先例。”一个似乎很懂的中年男人发言。

“肯定也不是奸淫。”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子做出一副我要讲个大秘密的样子,但是说出口的话声音却是极大:“我之前听说东头那村子里面有个烂混子对一个小寡妇动了歪心思,结果被偶尔下山办事的的孤鹜教好汉给撞见了,你们猜怎么着?”

婆子略停了停,见众人的注意力全被吸引到自己身上后才接着说:“唰的一下,那混子给切掉子孙根,可实在是解气的很。”

“嘶!”听到这话,周围一圈围观的人只要是个男的,就全都是异口同声的狠狠倒抽一口凉气,有些甚至还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那这人难道他是杀了人?”有一男人赶紧把话头转回现场。

“我觉得可能是山贼,还是那种手上有不少人命的山贼。”有人又猜了个答案。

“不对不对?如果是山贼,那早就被送去换银子了,挂在这里可是浪费了。”对于着说法,又有一个商人模样的人提出了反对意见。

要知道孤鹜教时不时的利用山贼的人头去捞个外快的事,在周边也是很被津津乐道的。特别是那些往来的客商,听到这传言甚至都觉得走孤鹜教控制的势力范围非常有安全感。

“没准这没来得及上悬赏的山贼?”

正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一个披着黑袍戴着白色无脸面具的人忽然出现。

这人无论是打扮还是出场方式说来都是很有几分阴森恐怖之感的,不过就像这周边的百姓已经习惯了重罪之人的尸体会被孤鹜教挂在这镇中大树上,他们也他们同样也习惯了孤鹜教刑堂的无面人。

“草原细作。”无面人指了指挂在树上的尸体。四个字就总结概括了他的身份和他之所以会这么凄惨被挂的原因。

一听到草原细作,就算原先有几个不忍这人如此惨状在感慨的人也全然没有了那一丝同情神色。特别是那些上了年纪的人,更是眼含仇恨和怒火。这些人都是经过边境最乱时期的那批人,甚至有人的亲朋就是死在劫掠的弯刀之下。

“10两到100两银赏金,有细作相关的消息可去教内堂口。”

这人三两句把该交代的事情交代完之后,就像他忽然出现时那般,他又像是被一阵风刮走般的忽然消失不见了,徒留围观的人群爆发出更激烈的讨论。

“霍,100两银子,要是我能赚到这笔钱,那明年家里的房子就能翻新成青砖大瓦房了。”

“哈哈哈,还在白日呢,你便做上梦了。”

“无面人好厉害,他刷的一下就不见了,我也要去孤鹜教拜师学艺,当好汉,当大侠。”

“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拜入孤鹜教,我要当无面人。”

“一定是我先。”

“不,是我先。”

两个半大的小子面对着那鲜血淋漓的尸体竟也毫无惧怕之意,甚至还互相争执起来,到底是谁有本事先拜入孤鹜教中。

这边城的民风彪悍和孤鹜教在此地的声望,也由此可见一斑。

而和那些乌泱泱围拢着看热闹的兴奋群众们不同,在不远处一个饼摊前面,一个咬着狠狠的大口嚼着饼子做商队护卫打扮的人,他脸上虽然已经在尽力扯出和周围民众们相似的兴奋表情,可在他低头时,眼里却有水光和凌厉的杀意一闪而过。

此人正是苏嘉带来的护卫之一,并没特意起大齐风格的名字,只有个诨号阿二,而那被吊在树上的亚拓的诨号是阿大,正是他的兄弟。

他实在是没想到,一次很普通的探查,他哥哥竟然就送了性命,而且死后还一挂烂肉一般被挂起来被人围观,用力的把剩余的饼子全部塞入嘴里,就算喉咙被这粗糙的饼给堵的剧痛,阿二也依然把那饼吞了下去,就像吞下了此时他内心所有的仇恨。

“你们全都别想活。”幽冷的目光扫过整个镇子,扫过那一张张兴奋,戏谑甚至是愉快的脸,阿二已经在心力预想把这些人全部挂起来,一片片的片下来,还有那什么教主夫人,哥哥若不是去探查她......

阿二决定到时候一定要留那女人性命,因为他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很多时候,光凭想那是很简单的,而被悲伤愤怒侵袭的脑子还有围观那些镇民如此司空见惯的态度,都让阿二根本没有多想:他兄弟被明晃晃吊在树上的尸体,是不是有其他的作用。

而山上的沈如妤自然也不知道山下有人已经脑补了折磨她的一百种方法,反正无能者的狂怒也影响不到她什么。

她此时正靠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拿着一块小小的金子把玩,而大脑中想的就是秦不归开出的那一万两黄金的价码。

当时他给的时间是三天,如今一天已经快要过去了。此时她已经回到孤鹜教内,如今的孤鹜教可说是防备森严,那么秦不归到底会选择怎么拿到那一万两黄金呢?

是的留下讯息让自己把钱送到某处?还是他真有本事伺机潜入孤鹜教内来取这笔钱?

秦不归就这么确定自己不会赖账吗?

沈如妤甚至在想,若自己真准备一万两黄金而不是银票,秦不归会作何反应,想一下那人试图搬运这么多金子,却搬不动的场景,竟然还很有几分有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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