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虽然自己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这么问好像有些唐突,但是难道是这屋子里是有什么他不能看到的东西吗?
卓玉宸一头雾水地任凭郁漠牵着自己望外面的方向走去,直到一间凉亭前才终于停下。
——“今日起的有些晚了,我娘把我院子里的侍女都撤出去了,我还没来得及收拾就不带你进去了。横竖这儿没什么人来,就先在这儿吧。”
他还想着这究竟是有什么情况呢,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卓玉宸有些无奈,但还是顺着郁漠坐了下来。
——“我是不是应该先跟夫人请安?”其实从刚进门卓玉宸就想问了,但是奈何郁漠这家伙拽着自己就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
这么一提醒,郁漠也终于想起来,但都已经把人给带进来了,还说这些做什么:“我娘现在怕是在忙着做自己的事呢,晚些去见她也来得及。你可知道我前几日去百花楼寻你的事?”
郁漠知道这事儿提起来多少有些丢脸,但还是问出了口。
对面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拜托,我的小公子啊,你都在那儿闹得让别人以为你要把百花楼给拆了,我能不知道么?
生怕郁漠问些莫名其妙的,卓玉宸干脆就直接说了:“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只是没想到那几日你会有事找我。我出去那几日也不是采买,就是之前池家远迁沛城的时候,还留了些外族在京城外的庄子里,我便想着和赤月去那些庄子上走一趟。这眼看着也快要入冬了,就买了些东西给他们带过去。没想到这一来二去就给耽误了。”
没提暗桩和那些调查的事,卓玉宸也是为了沛城着想,虽然郁家与池家是世交,但是这几日下来,那些暗桩收集的各种线索有些的确超过了自己的想象,多谨慎些总是好的。
——“那就你和那个怪胎两个人?”
自己之前跟郁漠说了好几遍不要天天“怪胎”、“怪胎”地喊人家赤月,但奈何郁漠那小子根本不听,卓玉宸没办法只能再一次说道:“是赤月,不是’怪胎‘。这次去庄子上肯定是我们两个,那么多人家,我要是自己一个人一户一户地走过来,那怕是每个十天半个月根本回不来吧。”卓玉宸也不知道为什么郁漠非要问自己这么奇怪的话题,但是想了想还是回答道。
听了卓玉宸这么跟自己解释,郁漠虽然也能理解,但是总觉得还是有什么在自己心底闹个不停,惹得自己不得一丝安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