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寂静,涌动的情绪已经平息了,想要说的话好像也已经说完了。
她们放下了过去,要往前走了。
易闪闪眨巴着眼睛看应愿:那你这会儿要睡觉吗?对我来说这个时间有点早诶。
对应愿来说,也有点早。
平时在学校,起码是熄灯之后她才会开始进入休息状态。
在外面玩,天黑了好像就已经结束了,但其实漫长的夜晚,有一大半的时间还可以去利用。
这个点我会习惯看会儿书,应愿道,但是没带书。
这个点我会习惯玩手机,易闪闪摊了摊双手,很无奈,可是我的手机完蛋啦。
哦,手机。应愿想起来了,她下床去拿,手机我已经帮你搞干净了,仔细地消过毒。只是好像摔坏了,开不了机了。
那不要不要不要,易闪闪连连摆手,反正都用不了了,我不要了。
应愿停住,无奈地笑了:其实打开检查修一下,肯定还是能用的。但你已经有心理阴影了,应该是不会用了。
易闪闪坦然承认:对。
应愿:那我后面把卡拿出来给你。
易闪闪:这个可以。
应愿:那你这会
易闪闪:你的手机里面没有什么游戏吗?我可以用你的手机玩一会儿游戏吗?或者你玩我看着也行,都是打发无聊嘛。
应愿拿过来自己的手机,回到了易闪闪跟前:你想玩什么?可以现在下载。
嗷!易闪闪扑到了她面前来,应愿,你太好啦!!!
做这点小事就有那么好吗?
应愿被她热情的样子搞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的手机没什么不能给别人玩的,所以她直接递了过去。
易闪闪却没有接,她转身把枕头靠在了床背上,把被子盖在了腿上。然后拍一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应愿过来。
我们一起玩,我知道有一个游戏可以一个屏幕两个人玩。易闪闪笑得灿烂,这样我们两个人都不会无聊啦。
的确是个好主意。
应愿在易闪闪拍的位置坐下,为了看清手机屏幕,易闪闪和她挨得很紧,就像在大巴车上时一样。
渐渐地会把身体的重量卸一部分在她身上,脖子困了就枕在应愿的肩上。
游戏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寂静。
易闪闪输了会猛拍被子,赢了会哈哈大笑,玩的过程中更是金句不断,惹得应愿也总是笑着,笑的腮帮子都疼了。
她们两个人也可以玩的很热闹。
她们两个人玩的开心程度,竟然不输一整个团体在一起的时候。
时间再也不会变得无聊,夜晚也再也不会变得沉闷。
她们玩到了学校的熄灯时间,酒店又不会这会儿限电,于是又继续玩了下去。
等一晃神的时候,已经快要凌晨一点了。
不可以继续了。一把游戏结束,应愿握住了手机,藏到了自己身后,明天还有很多活动安排呢,你感冒也没有好彻底,得好好休息。
易闪闪很不情愿,但还是决定听话。她歪七扭八地跌倒在应愿的面前,像一只大虫子一样蛄蛹蛄蛹,把头发彻底地搞乱了,娇也彻底地撒够了,终于爬下了应愿的床,回到了自己床上。
往被子里一钻,易闪闪看着应愿,迷糊着眼睛同她道:晚安~愿愿~
晚安。应愿温柔地回应她,下床检查了下房门的反锁,然后关了灯。
夜晚,只剩下了长长短短的呼吸声。
窗外一轮月,在云层的笼罩下,明了又暗了,暗了又明了。
第二天,起床的时间本不用太早。
知道大家都爱睡懒觉,所以齐鸿越很贴心地推迟了集合的时间。
但在六点多的时候,应愿的手机响起来,连续不断的震动,是齐鸿越打过来的电话。
应愿看了眼易闪闪,易闪闪抱着被子,睡得正香。
应愿拿了手机,蹑手蹑脚地去了洗手间,关上门,接起了电话。
学姐,怎么了?
齐鸿越的回应超乎她的意料:易闪闪呢?
嗯?她在睡觉呢,应愿很是疑惑,有什么事情吗?需要做什么我可以现在过去。
齐鸿越:她的电话打不通。
应愿:对,手机昨天摔坏了。
齐鸿越:她朋友联系不上她人,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