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宵仍杵在原地一动不动,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整个大厅只剩了他跟盛千阳两个人,他才嗫嚅着开了口。
“你,你这是……”
他思来想去,在心里措辞许久,竟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将心中的疑惑与震惊揉碎了问出口。
少说他也是在风起云涌的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几十年,见过的人和事形形色色。
可就在意识到自已儿子对江家那孩子居然存着这样的心思时,他也很难做到立即就接受。
“你看到了,我非他不可,任何人都休想从我身边抢走他。”
盛千阳身子向后一倚,翘起二郎腿,指尖摩挲着茶杯,姿态放松而惬意,语气却是冰冷的。
像是威胁,又像是警告。
盛北宵嘴角抽搐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
终于,过了不知多久他才长叹一口气,像是被抽走了浑身气力一般瘫坐在了沙发上。
“过去那几年,你没动过他?”
看到少年刚刚剧烈又青涩的反应,他不难猜出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是不太相信他这个儿子还能有这样的耐心和魄力。
盛千阳扬了扬唇,勾起一抹微妙的笑意,不知不觉间语气温和了些许。
“没有,他还小。”
许是怕吓到那个小家伙,也怕他会再一次失去神智,在过去的六年里盛千阳竭力抑制着自已即刻就会喷涌而出的欲望。
即使看着少年那漂亮的眼睛和纯净的脸时他总会*的发疼,却也还是一次又一次生生忍了下来。
顶多只会在少年熟睡后*他柔软的脸颊,轻轻抚摸那截白皙嫩滑的脖颈,便不会再做什么越矩的行为。
他望向少年的目光总是炽热又滚烫的,却又生怕灼伤了他,只能将自已的爱意与恋慕暂时潜藏起来。
原本他将少年当成了自已爱不忍释的小猎物,而作为猎人的自已有着足够的耐心,先是让少年失去过往的一切记忆,让他渐渐放松警惕,完全信赖自已,再慢慢地引导他迈入自已的小金笼里。
而此时的自已便可以理所应当地上前一把拥住他的爱人,用力地*他,让他软在自已怀里,将他吃干抹净,将他完完全全占为已有。
但现在,尽管少年还没有完全迈入自已打造的小金笼中,他却不想再隐藏下去了。
他已经忍耐得够久了,他只想好好尝一尝少年那甜美的味道,让自已也体会一下餍足是什么样的感觉。
盛北宵简直不知道自已该说些什么。
他沉默良久,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却发觉自已没有什么立场去否定这一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