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贞逗弄了半天,终于玩够了,这才放开了她。他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玉盒子,打开盖子,盯着她,:“这个呢?”
朱紫远远一看,玉盒子里装着浅绿的膏体,闻起来有一股中药味道,她高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拉过被子裹住自己,伸手来要药膏。
赵贞一把拉过她:“我来帮你涂!”
两个人又拉扯了一会儿,最后朱紫斗不过赵贞,只好乖乖被赵贞分开了双腿。
赵贞这会儿却老实了下来,起身拿香胰子仔细清洁了手指,这才过来帮朱紫上药。
他在朱紫身下垫了一个枕头,左手分开朱紫双腿,用右手食指沾了点绿色药膏,先是轻轻涂抹在外面,然后逐渐往里深入,抹了一会儿,开始抠弄起来。
朱紫被他弄得又疼又凉又痒,逐渐的一股酥麻从尾椎骨沿着脊柱往上蔓延,浑身发麻,下面一股水涌了出来,她都能听见赵贞手指进出时发出的滑溜声音。
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赵贞的手指被朱紫那里紧紧包裹住了,只觉得里面又紧又湿又滑又嫩,正在得趣,哪里愿意停下来?他右手食指中指两指并拢依旧在下面抽-插抠-摸,左手伸出摸了摸朱紫的头发,施展他平生第一次的温柔,柔声哄朱紫:“宝贝儿,乖,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朱紫的头皮被他摸得麻酥酥的,身子越来越奇怪,似乎到了一个紧要的关头,她睁着眼睛看着赵贞,眼里满是恳求。
朱紫的大眼睛此时媚得仿佛要滴出水来,被这样的眼睛看着,赵贞如何忍得?他斜挑向上的凤眼幽深难测,就那样看着她。
朱紫这才想到他的手指还停在自己体内,忙伸手去拉。
赵贞的手指固执地插在那里,就是不拔-出来。他脸上淡淡的,眼睛就那样看着朱紫,可是左手却拿着朱紫的手隔着衣服摸自己滚烫梆硬的巨物。
朱紫知道赵贞这是铁了心要来一场了。
朱紫知道自己可以拒绝,可是,自己不答应,赵贞可以去
找别人。
她这时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只是赵贞的通房丫头,赵贞还太年轻,他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的女人,自己也只会是其中一个。等到年长色衰,他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
她喜欢赵贞,喜欢得心都疼了,那么,就趁现在赵贞还愿意要自己,就顺了他吧!
朱紫看着赵贞,手却摸上了赵贞的巨物。
赵贞拔出了手指,换用下面的巨物顶在了那里。
他刚刚推进一点点,朱紫就疼得发颤,身体想要赵贞的深入,可是下面却疼得要命。她用力咬着牙齿,拼命忍耐着。
赵贞刚开始还带着点怜惜不敢大动,可是那温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汹涌而来的快感令他战栗,他终于控制不住大肆征伐起来。
赵贞和朱紫的器具明显不配套,朱紫下面又热又涨又疼,再次裂开了,针扎一样的刺痛,朱紫忍不住哭了起来,边哭边哀求:“王爷……你那里太……太大了……太疼了……你快……快点……射……射了吧……求你了……”
她哭着求饶的声音,水淋淋的眼睛,咬得红肿的丰唇,满脸的泪水,对赵贞来说却成了情=欲的催化剂,他抓住朱紫的胸部,一边用力揉捏,一边大肆进出。
朱紫的胸部丰满白皙富有弹性,呈桃子形状,那滑腻的触感令赵贞爱不释手血脉贲张,朱紫的下-身将他的巨物紧紧包裹,还在不停的收缩,他仿佛陷入了极静世界,耳边只有自己的喘息声,大脑瞬间空白,他在瞬间喷发。
第十四章 小离别朱紫猜疑
朱紫下身入口处针扎一样的疼,可最里面却在赵贞的急速高潮中快感涌动,不多时,身下一紧,花心乍收乍放,正在此时,赵贞达到了顶点,一股热流喷出,朱紫下-身一阵痉挛,整个甬道失控般急剧收缩夹缠,她控制不住那里,心脏也跳得好像要蹦出胸腔,她像是漂浮在半空无所依傍,恨不得抓住什么东西才好,实在受熬不住,她双手抱紧了赵贞的腰。过了好久,她下-身依旧在痉挛。
赵贞趴在朱紫身上喘息着,过了一会儿才翻身下来,在床外边躺了下来。
躺了一会儿之后,他碰碰朱紫,发现朱紫已经睡着了。
赵贞起身找到了刚才的药膏,先拿块丝帕草草地帮朱紫抹了几下,然后蘸了点药膏,涂抹在朱紫下面。
做完这些,他也觉得挺累,帐子都没放下来就熄了灯烛。赵贞拉起被子,把朱紫抱在怀里,摸了摸,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很快就睡了。
良久之后,一直闭着眼睛装睡的朱紫听到了赵贞有规律的呼吸声,知道他睡着了,这才拿开他的手臂,挣扎着侧起身子,静静地看着他。
现在正是初秋天气,颇为凉爽,因为内院里没有别人,所以卧室的窗子是开着的。此时已是后半夜,外面明月高悬,白泠泠的月光照在了床边的赵贞身上。
月下观美人,绝对是比白天更好看的。月下的赵贞,因为睡着了,面部表情放松,看上去美好精致得不像真人。
看着他画一样漂亮的脸,朱紫觉得很幸福,偷偷俯下-身来,在赵贞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
她的眼睛往下移,想到被子下那套器具,□就又开始针扎一样的疼,简直有些痛不欲生。
朱紫忍着疼,缓缓躺了下来,光裸的腿紧紧贴着赵贞修长的腿,慢慢蹭了蹭,光滑细嫩的肌肤触上赵贞略略粗糙的肌肤,竟然有一种莫可名状的快-感。
两人并排躺着,朱紫用脚轻轻摩挲着赵贞的腿,在肌肤相触的快-感和牵动下-身带来的刺痛中进入了梦乡。
早上朱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红日初升时候,赵贞当然已经不见了。
他每天的行程都安排的满满的,只有洗澡和睡觉才会回内院。
朱紫掀开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自己一个人发了阵呆。
她梳洗后来到外院值事房,发现陶妈妈和静怡正等在那里,一碗避子汤早就晾凉了。
凉了的药液更是难喝。
朱紫
一口气喝了下去。心里苦笑:王爷对避子汤倒是挺执着的,每次都忘不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