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缺斤少两?
蒋风逸又蒋岑涔拽到自己身边,附耳大声道,“是他,昨晚说想喝酒。喝醉了还发酒疯,赖着我的床不放。”
“你少说两句,就你话多”,易兰之又扭头问岑涔,“你说,你和李景元到底怎么回事。”
岑涔默默拭了把汗,幸好这两人没吵起来,“我昨晚实在太饿了,没忍住就……”
闻此,蒋风逸瞪大眼,压低嗓子用气音道,“什么?!真是你干的?!怪就怪那酥出现的不及时,谁让李景元放那儿的,他活该!”
岑涔刚想继续开口,话还没出来就被打断了。
易兰之,“对!就怪他,他活该!”
岑涔赶忙倾身去捂他俩的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我是说,我太饿了,去膳房找汤喝,找汤喝!(°ヘ°)”
“但我刚进去,还没看几个锅呢,就突然被一行人包围了,一口咬定那糕点是我毁的。”
“五皇子也在,他怎么不信我呢。”
岑涔松开手,朝他俩衣服上蹭了蹭口水,“你们可以说了。”
易兰之,“我觉得,这是有计谋的。”
蒋风逸,“昨夜淑贵妃分明是想拉拢岑郡公,她名下只有一个五皇子,说不通呀,你爹是陛下面前的红人,李景元没理由得罪你啊。”
易兰之垂头凝思,“是这样的,他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昨晚还有谁?”
“三皇子。”
易兰之,“他是个蠢的。”
蒋风逸、岑涔忙捂住他的嘴,异口同声道,“你不要命了。”
“乖乖,什么话都敢说”,蒋风逸没忍住补了一句。
岑涔好像捕捉到了什么,眼神蹭地一下亮了,双手捂嘴,作惊讶表情,眼神在蒋风逸、易兰之之间逡巡,“你们……,你们什么关系,昨晚不会是……”,就差把哇塞放脸上了。
下面上演大剧,蒋、易暴打岑涔。
“错了错了!我错啦啦啦。”(? o ? )
“好了好了,三皇子是个蠢的,被李景元利用了。所以策划这一切的,应该就是李景元。还有一点,宫里的事怎么这么快就传了出来?只一夜,学堂里就传开了,这不正常”,易兰之先一步回归正题。
岑涔补充道,“但为什么背后推手一定是李景元呢?万一他也被利用了呢,关键是,我和他无冤无仇的,我爹还能帮他,他没理由这样对我。”
蒋风逸听的云里雾里,易兰之的话他虽插不上嘴,但岑涔的话,他一听就知道,这小子又在维护李景元,他无语地看着岑涔,“恋爱脑僵尸都不吃。”
易、岑:?
岑涔,“这是什么?又是话本里的?”
蒋风逸,“嗯,夸你的。”
岑涔害羞,“谢谢~”gt?o
拉住话题的又是易兰之,“背后推手不一定是他,但大概率是他,我猜的。别看这小子面上木头,实则心眼多着呢,不像个好人,谁知道又在憋什么坏点子,我估计,他连对顾心斋都是假的。”
不等旁人说话,易兰之又接着道,“那女的也蔫坏,装的光风霁月跟个天上仙似的,背地里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天天偷看你”,说完,瞥了眼顾心斋,明目张胆地翻了个白眼。
岑涔、蒋风逸已惊掉下巴。
“乖乖,你咋恁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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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第一节课下课。
岑涔向后转身,犹豫地开口,“易小兰,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你去问问李景元?”
“你怎么知道?”
“你一节课叹十八次气。想去就去,问问也好。”
岑涔走后,蒋风逸扭头,问易兰之,“为什么问问也好?”
蒋风逸是真想不通,万一真如易兰之所想,那不是伤了岑小涔是心吗?但万一背后推手不是李景元,但他信了谣言,那不是更伤岑涔的心吗?万一李日……
“让他死心”,简简单单四个字,切断了蒋风逸的思绪。
“愺!”,蒋风逸抱头懊悔,“我输了——”。
易兰之:?,又跟话本上学了什么?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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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假山上、小亭中。
暖暖的阳光刺破云层,空气中有水汽跳动,叶片翠绿,雨滴于其上凝结,世界亮闪、刺眼,万物被镶上银边。
那个微微泛黄的下午,若隔了一世光阴流水,再也回不去了。
“你叫我来做什么?”,李景元背对着岑涔,不欲与其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