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唯推她,手抵在她胸口,又停下,无声又笨拙地任她亲着。
“我们是什么关系?”郁葳咬着她的下唇,说话是气息温热,带着沐浴后的潮湿和香味,咬着她的唇,含着。
捧着脸颊的手往下挪,按着她的脖颈。
“你说。”
潮湿温热沿着下颌蔓延至耳畔,郁葳阴恻恻地咬牙,从齿缝里挤出字句:“敢说双胞胎你试试!”
喻唯犹豫。
找不到合适的词用在这儿。
而且,
而且,她被亲的有点神志不清了。
她的手还抵在两人之间,陷在柔软中一动不敢动,心跳离的很近,近的她可以辨出郁葳崩溃的心情。
这几秒的犹豫彻底击垮了郁葳。
她报复性地狠狠在喻唯耳垂上咬了一口,质问她,提醒她,“我们不是恋人吗?”
从昨天到前几分钟,她以为以为自己跟喻唯心意相通,她们已经接过吻了,喻唯在她唇上盖过章的,这毫无疑问就是恋人,她沉浸在恋爱的喜悦里整整一天,激动的睡不着,高兴地跟她牵手,跟她抱抱。
结果呢?
上上次她亲,喻唯说是误会。
上次喻唯亲她,喻唯又不认了!
喻唯心里叹气,侧过脸轻轻闻过郁葳耳下。
郁葳一把推开她,冷眼逼视:“你说!”
“别说了。”喻唯叹出声来。
说了你也不喜欢。
“你到底想怎么样?”郁葳说,“你说分手,我马上走,从今以后再也不见面!你说和我好,我们就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她把两个极端的选择摆在喻唯面前。
两个喻唯都不是很想选。
“非要分这么清楚吗?”喻唯垂侧目看向一边,低声说,“我们就,就这样,不好吗?”
有点无赖了。
喻唯都不敢看她。
郁葳一言不发,紧咬着牙把她推出去。
门啪地一声在喻唯身后关上。
唉——
喻唯无声叹气,甬道里灯被震亮了,对面自己卧室门还开着。
她刚抬起脚,身后门忽然打开,她被愤怒地郁葳拽了个趔趄倒在郁葳怀里。
“你居然真要走?!”
郁葳声音提高,不可置信。
她从背后拨着喻唯的肩把她按在门后,俯身低头,近乎疯狂地亲吻,带着凶狠的,要把她嘴巴里的空气都掠走的架势。
喻唯没反抗,被亲到几乎窒息。
脸上湿湿的。
被带进嘴巴里,在暧昧到令人头晕的声音里,喻唯品出几分苦咸。
“就这样是要怎么样?”郁葳咬她,沿着她的脖颈往下,“这样吗?”
喻唯睁开眼,发现郁葳在哭。
她没苦出声音,板着脸红着眼睛,眼泪挂在她眼睫上往下落。
“只要你喜欢。”喻唯说。
简直是击溃理智的最后一箭。
郁葳掐着她的腰把人按进床里,带着眼泪的湿痕从咽喉延至胸口,扯开了喻唯的睡衣。
“你就喜欢这样。”郁葳力度很重,但又小心地没有弄伤她,哭的眼泪落在喻唯小腹聚起一洼淌下去,“那我们这算什么?我算什么?”
喻唯意乱神迷。
在意识飘忽混乱中,她想,郁葳好能哭啊。
她哭个不停。
喻唯只得躬身去亲亲她,“别哭了。”
“你没有心!”郁葳哭的更凶了。
喻唯支撑不住又躺了下去,算了。
这天晚上郁葳没去冰场。
第二天早上,喻唯在自己卧室里醒来,她嘴唇又麻又紧绷,起来一照镜子,红彤彤嘟着,破了个小口。
一边耳垂上还红着,幸好没有牙印。
喻唯戴上口罩,在房间等到上课时间迫近,才装作慌张的样子跑下楼。
“今天又晚了?”丁晴熟练地往她背包里塞牛奶,“昨晚听你睡的晚,早上就没叫你起床。”
喻唯魂差点吓飞出来,“啊,昨天晚上……”
“葳葳说她有个问题不会,一直在请教你。”丁晴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她脑子不笨,只是落下的课程有点多,只是个期中考试,也别给她太大压力。”
喻唯又是心虚又是慌张,听得半懂不懂,一头雾水。
郁葳不在车里。
喻唯莫名松了口气。
说真的,现在已经无所谓了,从生日那天开始,事情的发展就一直在脱离她的预料。
原本她主动亲过郁葳就已经很难收场,在她还没捋清思路准备走一步看一步的时候,昨天晚上又完全配合着郁葳没有反对,更是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