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着我的嘴咬。” 许宁被他的无耻和厚脸皮惊得眼皮狂跳。 一场架在所难免。 受伤的自然是嘴贱贱的严淮。 又一次被人踹中膝盖后,他把人搂进怀里变态地说:“脚疼不疼?我给你吹吹气。” 他说着便兴致勃勃地爬起身,掀开许宁的裤腿,凑过去,“呼……吹一吹就不疼了。” “宁宁,我知道你有肌肤饥渴症,我帮你治好它。” 他两手撑在许宁侧边,眼底闪烁着捕食者的危险暗光。 许宁一边排斥他的举动,一边又渴望被人触碰。 两道思绪在脑海里面拉扯,让他备受煎熬。 直到衣服下摆钻进一只爪子,他才回过神,气急败坏地低吼:“手拿出去!” 严淮不是个听话老实的男人。 他喜欢许宁,想将他占为己有。 这种念头日益加深。 * “cut!” “最后一段重来。” 女声响起后,江序言紧绷着脸重新躺下,忍着将人掀开的冲动闭上眼。 他的腰被程曳搂着,他的腿被程曳抓着,两人姿势暧昧。 程曳俯下身,凑到他耳边用气音道:“你对我的排斥没那么重了,进步很大,忍着点,很快就结束了。” 江序言紧抿着唇不说话,强迫自己放空脑袋,不停地给自己洗脑。 只可惜,程曳铁了心和他对着干。 扣在他腰肢上的手收得很紧,在镜头拍摄不到的地方,手指沿着尾骨打转。 他猛地睁开眼,只看到程曳摇摇晃晃的俊脸,以及令人头皮发麻的“咯吱”声。 “cut!” “许宁的表情应该是痛苦且享受的,怎么忽然睁开眼了,重来。” …… “cut!” “严淮的动作太过剧烈了,收着点,这儿是寝室不是酒店!” “重来!” …… “cut!” “cut!” “cut!” 重拍第七遍后,苏茵茵总算满意地宣布:“拍摄结束!可以了。” 她看着床上衣衫不整、大汗淋漓的两人,缓缓吐出一口气。 江序言的脸黑成锅底样,反观程曳,则淡定多了。 但只有江序言知道,他在装模作样,表面平静冷漠,背后足足压着他“站”了半个小时。 程曳率先下了床,俊脸有几分扭曲,“我和江序言先行离开了。” 再不走就得露馅! 苏茵茵挥了挥手,“嗯,去吧,拍完明后两天的片段,许宁的戏份就没了。” 江序言松了一口气,身上的鸡皮疙瘩渐渐消散。 他抬眸对上程曳深邃的眸子,清晰看到对方眼底赤裸裸的欲望。 呵,演都不演了。 江序言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拿起背包跟在程曳身后走出寝室。 “先去换衣服,穿着睡衣在学校晃悠不文明。” 江序言脚步停顿下来,警惕地看着他的背影,内心生起不祥的预感。 第129章 江序言一路上情绪紧绷,直到走进更衣室的隔间反锁了门,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自己吓自己。” 还以为程曳那头色狼会按捺不住干出一些非人的事情。 看来,是他想多了。 他快速更换了衣服,想领先程曳一步走出更衣室等待。 门刚打开,便见程曳直挺挺地站在门口,眼尾红的可怕,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他身上依旧穿着藏蓝色的睡衣,裸露在外的手臂缭绕着青筋,神情隐忍,似乎压抑着什么,瞧着有点痛苦。 “江序言,难受,你帮我。” 危机感油然而生,江序言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心脏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难受就去医院,我不是医生。” 话一说完,程曳眸光暗了暗,强势的挤了进来,反手关上门。 “砰”的一声巨响过后,江序言被他搂住腰抵在墙壁,还未做出反应,手就被对方扣住摁在身上。 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滚烫灼人,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清晰感受到…… 江序言只觉脑海炸开一道响雷,将他生生劈成了两半。 来更衣室之前就有预感会发生什么。 但没想到,程曳这个变态会做这种炸裂的举动。 扣在手腕的五指跟铁爪似的,让他无法顺利收回手,只能被动地…… “去医院也没用,只有你才能帮我。” “乖,别出声,老板有困难,你这个当跟班的不是应该鼎力相助吗?” 江序言浑身都在抖,是气的,哆嗦着唇眼睛瞪得圆滚滚,“去你爹的鼎力相助!歪理!滚开!别抓着我的手耍流氓!” 近在咫尺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可见程曳此时的情绪有多激动。 搞不好下一刻就得发癫。 江序言不害怕是假的,两人有明显的身高差,力量悬殊。 如果程曳真的强来,他有反抗的力气吗? 程曳低哼一声,摇头拒绝,理直气壮地说:“是谁把我变成这样了,你得负责。” “我好端端一个直男,被你撩拨得丢了魂,被你骗钱又骗心,不应该负责吗?” “我24小时都在想你,白天想,睡着了也想,想得快疯了。” 不是快疯,已经彻底疯了,净干这种混账事儿。 的确,是他江序言骗人在先,落到被人强迫的地步,也是他活该。 但他真的无法忍受被人这样对待,红着眼眶低喝:“放不放手。” 程曳眯起眼,眼底欲翻涌,掠夺意味十足的视线打在他身上,一字一句道:“我要是不放呢?” 话音刚落,江序言瞬间收紧五指。 这就是不放手的后果。 弄死你。 程曳瞳孔猛缩,喉咙溢出一声闷哼,不可置信地瞪着江序言。 他居然()了。 就这么()了。 “你好狠。” “坏了你赔。” 江序言冷笑一声,“坏了也是活该。” 他推开陷入打击之中的程某人,打开门走出更衣室隔间。 程曳也没阻拦,姿态有些别扭地跟了出去,闷声解释:“我可以很持久的。” 江序言不置可否,自顾自地往前走,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面容扭曲。 程曳:“刚才要不是你突然来那么一下,我绝对不会这么快就……” 随着双腿的迈动,他清晰感受到凉意,只想立刻马上回家洗澡。 江序言一直沉默着不吭声,掌心的热度久未消散,萦绕在心头的烦闷感压得他喘不过气。 程曳这个禽兽想做什么,他无法预判。 接下来的几天,他得小心小心再小心,在离开之前护住自己的贞操。 回程的路上,程曳再次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