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起来。 照片中的男人始终戴着帽子,看不清脸,多次在小区门口徘徊。 身上的衣服邋里邋遢。 其中一张照片身穿灰色的工作服,站在A栋门口的大门处。 由于这儿是有监控的,他的脸暴露在监控录像内。 是一个模样长得很猥琐的中年男人,胡子拉碴,左脸有一道明显的刀疤,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经过调查,这个男人曾多次拨打江少家里的门铃号码,自称是天然气公司的工作人员,上门检测管道安全。” “我们已经跟当地天然气公司的负责人联系过,对方称,他们已经在江少入住当天就派人检测过管道,没有任何问题。” “而且,他很确定这个男人并非他们公司的工作人员。” 细思极恐。 程曳的脸色变得铁青,捏着照片的手骤然收紧。 如果,他老婆打开门让那个男人进了A栋,接着再走进家门…… 后果不堪设想。 保镖继续道:“这个男人名叫郭峰林,三十五岁,家住京城西街二巷35号,爱好赌博,欠信用卡二十万,而他的房子也被法院强制拍卖。” “一周前,当地有居民谣传西街将纳入城市更新改造范围之内,程氏集团准备投入百亿资金用于改造补偿,未来家家户户都是百万富翁。” 程曳:“我的确有拆迁改造的想法,但还在策划阶段,远不到投入资金的时候。” 他的嗓音压抑到极致,“他和我老婆有仇?” 程曳知道江序言曾在西街贫民区居住过两个月,难不成是那段时间得罪了谁? 不可能,他老婆漂亮又迷人,善良又可爱,怎么可能得罪其他人。 保镖:“具体情况还未查明,调查人员那边回复,半个小时左右会给答复。” 程曳气得面容扭曲,眼底翻涌着澎湃的怒火,“加钱,十分钟内,我要知道他的动机和全部资料!” 他老婆不可能和这种猥琐佬扯上关系。 难不成是以前直播的时候被哪个猥琐男盯上了? 越想越有可能! 保镖看着一副想杀人模样的程曳,打了一个寒颤,快速道:“还有,就在二十分钟前追踪到郭峰林的位置,少爷你看最后一张照片。” 程曳瞳孔瑟缩,抽出最后一张照片。 只见郭峰林戴着帽子和口罩,身穿长袖长裤,面朝湖边的方向走去,监控拍摄到他的袖口有一处反光点。 “从动态视频内,可以看出袖口中藏着一把锋利的小刀。” “而这里往前两百米,就是江少一个小时前所在的位置,如若不是少爷你突然出现,他很大可能会动手。” 好一个猖狂的歹徒,光天化日之下敢打这种主意。 拿刀子还能干什么。 除了威胁人或者杀人,还能干什么! 程曳只觉一股寒意爬上天灵盖,额头青筋暴涨。 如果他还在医院,没有过去找他老婆,他老婆岂不是就得…… 他猛地站起身,脸色黑沉如锅底,照片被他攥成了团,手背处青筋暴涨,扎针的地方血液倒流,窜至软管处。 下一刻,毫不犹豫拔了针头,嗓音冰冷刺骨,“我要那个男人目前所在的位置,五分钟内发给我。” 保镖应了一声,连忙拨打了一通电话。 程曳一秒也待不下去了,只想立刻马上飞到老婆旁边守着他。 “先去凤锦苑。” 那些保安连陌生人也敢放进去,怕是不想干了! 程曳率先走出病房,迎面遇到前来查房的医生。 身穿白大褂的老医生带着几位助理,停在他前面,“程少,输完液了吗?” 程曳直接绕过他,冷声抛下一句:“临时出院,别拦着。” 他快步往外走,一手捧着手机拨打电话。 老医生等人面面相觑,哪敢拦着。 “谁惹程少生气了?” “那脸色黑的……” “一副活阎王的模样。” “嘘……小声点,还想不想干了。” 医院外面,保镖已经备好车。 程曳坐进副驾驶,又一次拨打江序言的电话。 然而始终无人接听。 程曳朝司机催促一句,“速度快点。” “是!程少!” 为了尽快抵达凤锦苑,备的车是跑车,速度极快。 从医院前往凤锦苑,不过十分钟的路程。 一路上,程曳疯狂给江序言拨打电话发消息。 【程曳: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还在家里吗?】 【程曳:回我电话,求你回我电话。】 【程曳:乖乖待在家里,无论谁找你也别开门,除了我!】 【程曳:老婆?求你看看手机,还在家里吗?】 “程少,不好了!” “就在五分钟前,郭峰林的身影出现在A栋电梯监控里面!” “我们已经联系小区保安过去江少那儿巡查。” 保镖一句话让他脑海紧绷的一根弦彻底断裂。 他眸底猩红一片,忍不住爆出一句国粹。 “开快点!” 他攥着手机,死死盯着手机屏幕嘴里反复低喃:“老婆,你接电话啊,我魂都要没了,赶紧接电话……”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却仿佛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到江序言旁边。 想确认他的安全。 另一头,江序言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敲门声正好响起,伴随着手机的持续震动声。 瞧这手机震动的频率,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他蹙了蹙眉,迈步走到门口,没有贸然打开门,而是打开了可视门铃。 一张脸映入眼帘。 第162章 门外的男人神情满布阴霾,俊脸狰狞,眸底的紧张和担忧不加掩饰。 是程曳那个小疯子。 发型不再是帅气有型的碎发,而是干净利落的寸头。 衬得五官轮廓越发立体,帅得极具侵略性。 才分开多久,他就迫不及待找上门来了。 敲门声越来越响亮,门被砸得哐哐响。 江序言也黑了脸,不情不愿地打开门,“又想干什么?” 程曳二话不说就伸手缠住他后腰,把人压进怀里,下巴抵着他肩膀喘了一口气,说话的嗓音带着明显的颤,“老婆,你想吓死我。” “你怎么不接电话,你知道我在车上,魂都快出窍了吗?” “没事就好……我的老婆没事就好……” “那个变态要是伤了你,我一定把他大卸八块!” 他一边呢喃,一边把脸埋进江序言的肩窝里面,疯狂吸取对方身上的味道。 江序言的腰都快被他掐断了,察觉到肩膀湿热,他瞳孔颤动了一下。 服了,好端端地又哭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