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着睫羽,迟迟不动。
万俟重的手探下去,指腹抵着摁她。
容珞禁不住颤栗,“呜…”
他挤开她也硌着她。
她委委屈屈说:“我知道了。”
制住太子作乱的手指。
容珞照他的想法自己来,试图一点点坐进去,磨磨蹭蹭几次才成事,她对自己还挺温柔的,慢慢来。
万俟重却被她不上不下的弄得愈发暗热,掐着她腰肢一把按下身,至深撞到她。
容珞登时哽咽住,挺身僵了僵。
秀丽的黛眉拧蹙得厉害,眼尾含着泪光,轻轻瞧着万俟重:“你…不要动。”
花了半会儿才缓缓适应。
她明明不想抵到这么底,尝试摆腰让自己舒意,柔顺的长发垂在腰际,摇曳多姿。
他却真不再动她。
这比往常更累,腰肢发酸。
偏偏愈发灼热,简直是折磨。
良久后容珞薄汗浸身,瘫软无力地趴伏下来,往太子的耳边蹭蹭:“…夫君换换。”
浑重的呼吸沿着她肩颈吻了吻。
男人结实的手臂挽起她的腿弯,翻身紧紧压深,容珞感觉要被他压坏了,好重。
比起她的轻吞慢缓,他直捷了当得多,气力蛮重,撞得她哭声磕磕绊绊的。
等到结束。
夜色浓如墨绸,只剩檐边清铃声。
容珞酸累得手指都不想再动,依偎着万俟重身怀,满身汗津津的。
二人就着庭廊前歇凉共眠。
她昏昏欲睡,不忘软声细语:“夫君答应我吧。”
只听男人低低回应:“好。”
容珞渐渐安眠,任由太子拥着她亲昵,这两日夜里总折腾,她没什么气力。
后半夜幽凉,屋庭外下起雨。
斜雨绵绵,吹进清风吹灭了宫灯,烛火阑珊的房间变得昏黑。
万俟重用衣衫盖起容珞的身子,随之把她抱起,走回里屋床榻,落下半边红帐垂掩。
她睡眼迷朦,呓语:“怎么了。”
昏暗里,窈窕的曲线陷进绛红被褥里,分外旖旎动人。
万俟重俯身进了榻:“下雨了。”
他声音像是沉了沉,带着些许躁意。
男人颀岸的肩膀分外有安全感,容珞本能地搂着他,有恃无恐地再次进入睡梦。
他低语:“再做一次。”
大手掐着纤腰。
容珞没注意听,但身体比她先知道。
柔白的指尖颤了一颤。
迷离的眼眸轻启,不受控的韵律蔓动全身,睡意逐渐转变为丝丝缕缕的情愉。
她脑子越发不清醒。
这样不行。
容珞急促地唤他,从太子殿下唤到夫君,那调调娇媚,断断续续地绕着好几个弯。
成婚不到三日。
她便有了分房睡的念头。
-
雨下到清晨。
房里叫了沐浴的水。
今日难得清凉,容珞却躺在床帐里起不来,太子陪她睡到早午,但她醒来时是晌午之后,他已不在身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