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根本不像帮她的样子,他就爱这样。
万俟重松了手,“再寻个奶娘带瑞儿,若是哪里不舒服跟我说。”
他是嫉妒的,厌恶别人近她身。
看见瑞儿在她怀里含着,就升起妒火,这里明明只有他尝过咬过。
于她的事情上,他素来是这般狭隘。
容珞羞赧:“我疼……”
这种事怎么好说。
他刚回来,就说这种难以启齿的事。
多奇怪呐。
万俟重便抱着她往上托了托。
盈盈满满的,不由自主地贴到他的下颌,伏首衔着。
容珞呼吸颤了一颤,藕臂搂着他。
起初那几日他不在,总堵着涨着,嬷嬷们亦没法子,疼得她想哭。
容珞抱他紧了紧,似乎会舒服些。
但时不时的吞咽声让她更害羞,殿下是她的夫君,亲密很正常。
只是她抱着抱着,就被他硌着了。
隔着衣物清晰的存在,强|硬地压着她的腿。
容珞微微紧张:“夫君。”
素手抚到他的首侧,耳朵烫烫的。
很久没有亲热,太子素来需求重。
可现在不能给他……
万俟重抬起首相视,薄唇湿润。
明显多了一丝忍耐:“我知道。”
太医此前嘱咐,三个月都不能房事。
他轻舔|唇角,喉结滚动。
浑重的气息透露出隐忍的情意。
容珞只得顺从太子,帮他舒缓。
听着男人在颈边说:“不会太过分。”
……
天色渐晚,里间尚未点灯。
视野昏昏暗暗,漫着淡淡的甜香味。
良久之后,出了些汗。
太子高大的身躯依偎着容珞,也笼罩着她,体温很热,唇齿更热。
旁边置放的冰鉴都不够凉爽了。
夜幕降临,昏暗到看不见彼此,只剩汗涔涔又黏腻的感觉。
里间唤了水净身。
点亮镂花宫灯,宽敞通明。
宫女不敢多看,把清水抬到屏风前,便退出房间。
洁净的帕子浸湿清水,拧尽。
缓缓擦拭身上的黏腻。
他恢复了平静。
低声问:“可舒服了些。”
容珞瞧着太子的容颜。
诚实回他:“嗯呐。”
她伸臂去搂他。
虽然过程很害羞,手腕有点酸累。
万俟重淡笑,低嗅她的发香。
他面容在灯火的照映下,明暗分明,眼眸显得更加情深。
等到擦好身子,换好洁净的衣衫,容珞整个人清爽不少。
不禁念着儿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