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吮|濡的声音分外缱绻,透明的水意沿着她唇角流下来。
厚实的车帘轻轻掩着,外边有一层窄小的空间,随行的太监候在那里,向来不会轻易打扰。
马车缓缓进了府县,虽未挂徽记,但随行的亲卫,亦让人瞧得出非富即贵。
片刻之后。
容珞分外紧张地伏在凭几上。
精致水润的眼眸望着微敞一抹缝隙的车窗。
他亦没说没阖实车窗,更没说马上就到良安郡的府县了,外边人来人往的声响使她紧绷了心弦。
上次在车厢里做,都是夜静时。
素柔的手指攥抓凭几的檀柄,她轻轻撑起身子,就被身后的男人强势地摁回去。
亵裤蓦地撕开一道口子,
隐隐颤抖,很没有安全感。
她在紧张和羞耻中自我拉扯。
轻唤他:“夫君……”
男人手里的腰肢纤细了不少。
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嗯。”
好整以暇地回应,有安抚的意味。
但随后,侵占感袭卷了她。
白皙的腿滲着软,有点跪不住。
容珞浓睫颤动,阖了阖眼眸。
面颊红润可人,忍着要哭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的磨得她膝盖红红的。
她再顾不上那透着缝隙的车窗可会被人发现,外边的亲卫跟在马车两侧,步伐阵阵。
马车行驶中,
时不时轻微颠簸和摇晃。
容珞的身子却轻盈得不受控。
任由他摆布折腾,她怕这些声音被人听见,忍耐着情意,身体却在说着喜欢。
珞儿真是个浪|荡的女子。
容珞发软地要太子托着腰,低垂着水濛濛的媚眼,渐渐有些涣然,到底从什么时候起变成这样的呢。
马车不知行驶了多久。
最后缓缓停在府县公馆前。
车厢内渐渐恢复平静。
趴在凭几处的容珞衣衫不整,耳颈间皆是汗意,跪在绒毯上的双膝间,滴落几许濡迹。
男人将她抱过去整理。
马车外的亲卫递话:“太子殿下,良安郡的公馆到了。”
听到外来的声音,容珞紧张地把身子藏在太子怀抱里,呼吸紊乱地绕着他的颈窝。
万俟重对外施话:“等着。”
低眸看向容珞尚在情媚的脸,一眼瞧得出经历了什么,他将她的衣口拢了拢。
府县公馆前。
递话的亲卫退到一旁。
李德沛几人等候着,随行的臣子皆下了马车拂整衣装,无人察觉路程中有何不一
样的。
平阳侯见此,行到李德沛身侧。
彬彬有礼地询问:“殿下这是……”
他身后还跟着妹妹程婉棠,盼着能看太子殿下一眼。
李德沛向平阳侯行礼,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太子殿下在车内歇息,醒来时素来奴才们要等上小半刻钟。”
平阳侯微微颌首,太子殿下养尊处优,有这样的习惯亦不奇怪。
不久后,马车才有动静。
李德沛忙上前垫梅花凳,太子从容不迫地自车内下来,衣着整洁如常。
他淡淡吩咐李德沛把马车安顿好。
李德沛躬身:“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