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揍金主,透心凉,心飞扬! 我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心想顾舟这事是没戏了,这次合作说不定也泡汤了,以后在h市的生意可能也完蛋了,反正完蛋了,揍他丫的!还能出口气呢是不是! 贺城铭用指腹擦过嘴角,没出血,然后眼神一暗,猝不及防的挥了拳头! 卧槽,这一拳搭在肚子上,疼的我满头大汗的弓下了腰,这货抱着我的腰一甩,我整个人被他紧固在沙发里,炽热粗暴的吻乱七八糟的落了下来,我回手一挡,一拳怼在他眼睛上。 贺城铭骂了句脏话,结实的大腿抵在我腰上,开始解我的腰带。 妈的。 你真的是不知道我狠起来什么样。 我特么可是个疯子! 腰带半解,我急中生智的抓过一个酒瓶子,咣地一声砸在他脑袋上。 玻璃碎片和酒水飞溅,落了满身,趁他捂着脑袋的间隙,我一膝盖击在他那个地方。 “你……” 贺城铭疼的说不出话来,脸色直接转为青紫,声音都在发颤。 “我不怕野兽,真的,”我站起身,喘着气提好裤子,冷冷地告诉他,“野兽要吃你就吃你,可是人吶,吃了你连骨头都不吐的。” “你光知道我妈是被关进精神病院疯了才死的是不是,实话告诉你,”我一不做二不休,看着蜷在地上的贺城铭,提起某些没有人知道的隐秘。 “我妈,和我弟的尸体关在一起,关了半个月,六月份,整个别墅都是臭味,我不给她吃的,逼她啃她儿子的肉。” “哈哈,”我笑了起来,“我是个疯子啊,我眼睁睁看她崩溃,跪地求饶,精神失常,然后,她求我杀了她。” “我就把她送去精神病院,”我摇了摇头,想到这段往事,竟然有点想笑,“我才不会让她死呢,生不如死,才最好玩。” “你他妈……”贺城铭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着我,“你跟我,才是同类。” 他抬头时,眼睛发光,眼底那种隐晦的邪恶和偏执,像极了……三年前的我。 我开始想报仇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 可那都过去了。 “我们曾经是同类,”我说,“可是,我已经被拯救了,你还没有呢,真可怜。” 贺城铭的发家史我不太清楚,但是豪门水深,谁知道哪家背地里有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就算他的经历比我悲惨千万倍,也不值得我内心生出一丝丝可怜。 或者已经够累了,谁闲得蛋疼去可怜别人。 我抓起外套,本来想一走了之,在门口时又忍不住回过头来。 “贺总,你要是想针对我,那没什么关系,生意黄了,那也没什么关系,但你要敢对我老公做什么,我发誓——” “我会和你同归于尽。” 走出蓝天的时候,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回到车上,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示着客厅的监控画面。 宁笨笨蹲在他最喜欢的小黄鸭坐垫上,望着门口,连姿势都没变一变。 他还在等我回家呢。 我对着后视镜看了看肿起来的帅脸,突然就委屈的想哭。 对着别人的时候有多狠,对着老公就有多脆弱。 车速开到八十迈,回家! 说不怕是假的,得罪的可是贺城铭啊,他要真想针对我,h市是混不下去了,不过他也提醒了我,必须要为我和老公准别一条退路。 可是天下之大,哪里是我们容身之地呢。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更半夜,我特意转到商场去换了一身衣服,保证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奇奇怪怪的味道,狠了狠心又把脸往车门上撞了一次,看起来就是纯粹的意外伤了。 车子还没停下,就看见屋子里的老公欢天喜地地趴在窗口,一脸雀跃的盯着我,目不转睛地看我停车,下车,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几乎是跑着进了门,娇羞地一头撞到老公怀里。 嘤嘤嘤。 转变之快,我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只是当他看到我脸上的伤,表情立刻就小心起来,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帮我舔伤,我让他躺在沙发上,自己钻进他怀里,面对面,专注地盯着他的眼睛。 “被门夹了,可疼了。”我娇嗔道。 老公连忙摸了摸我的头,一脸不知所措又心疼。 “要你亲亲才能好。” 老公急忙凑上来亲我,嘴巴里的妙鲜包味都变得格外香甜。 “你再抱抱我才能好。” 老公长腿一跨,锁手锁脚地把我抱在怀里。 撒娇成功,我吸了吸鼻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哇地一声。 哭的像个孩子。 我掐着他的肩膀,主动脱了衣服,喘着粗气抱了上去。 急切地需要他的味道将我淹没,急切地需要他的味道来证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