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以眼神示意,对方终于要行动了,正下了套给我钻呢,贺城铭回以安慰的一笑,十分熟稔的将手搭在沈娇肩上, “沈小姐,听说最近新接了好莱坞的电影” 沈娇脸色惨白, “哪有,不过是打打酱油而已。” “想打酱油怎么不跟我说呢,”贺城大厦二楼笑着说, “我跟奥斯卡的几个评委都很熟,以前没少赞助呢。” 沈娇一愣。 我能看出她眼中那种强烈的渴望,几乎是戳中了她的死穴一样,认识评委,和去大电影里打酱油,那真是天上地下的两码事了。 “你说说你,”贺城大厦笑着推了她一下, “怎么不来找我呢,对了,你们刚刚在说什么谁要见熙城” 我两一起盯着沈娇,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精彩的表情。 两分钟之后,沈娇眉心痛苦的皱了起来, “我真的,很喜欢演戏,真的,是我从小的梦想…” “为梦想干杯。”我笑着用酒杯和她碰了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当声。 “我只是个…只是个小角色…”沈娇哭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我做错了什么…” “你错在贪心不足。”我凑近她,闻着她身上清新淡雅的香水味,恶魔一样循循善诱, “想不想洗脱自己,真的,这种事,你在里面搅和什么呢,我都替你不值。” “真,真的” “当然。”我露出一个标准的八颗牙微笑, “就看你聪不聪明,怎么站队了。” 要说策反沈娇,我心里也没什么底,赌一把而已,因为我觉得自己虽然坏,但是对于沈娇之流被逼来打酱油的人物还没动过什么坏念头,毕竟我这人有仇报仇,不会殃及他人,我赌那些人连沈娇都不放过。 就那么一会,台上音乐响起,驻唱的歌星一开嗓,瞬间惊艳四座,这个时候人们会起身邀请看对眼的那个人一起跳舞,有那么一会现场相当之混乱,就那么一闪神的功夫,我勒着沈娇的脖子,强行将她带出了主厅。 贺城铭准备好了地方让她藏身,或者说关着她。 来之前我就告诉老公今晚要做的事,所以这个时候他没有跟出来,只是在门外机警地帮我守着门。 这是我的地方,今晚的主客是贺城铭,这间屋子是我和贺城铭一起安排的,计划的万无一失。 以至于我刚进门就被闷头一棍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呆滞的。 一股热流从后脑淌下来,伸手一抹,妈的,满手血。 房间没有开灯,我整个人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眼前出现无数飞影,以及从黑暗角落里走出来的无数人。 沈娇死命捂着嘴,从指缝里挤出声音, “宁总,我真的…不敢信你…” 呵,我特么可真是,名声在外。 但是,你绝对,看走眼了。 我坏,可我有底线,这些人,绝对会杀了你。 一股寒流从后脑传遍全身,其实当时我觉得自己还有知觉,还有意识的伸手摸索,试图找一件趁手的武器。 然而又一棒子从天而降,一声闷响,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噗通跪倒在地。 张开嘴想说话,却喷出满嘴血沫。 那几个人笑了起来,有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制止了那个背后偷袭的人再补一棒,笑的异常恶心, “别,留个热乎的陪我玩玩。” 哄堂大笑,那头肥猪将我推倒在地,撕拉一声扯开衣服。 妈的,贺城铭,你特么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吗,这个时候又特么死哪去了! 我,我老公还在外面,我得想办法让他快跑才行! 我挣扎着去抓他的手,脸上却挨了狠狠一巴掌,抽的我眼冒金星,那人已经把我的裤子扯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仿佛悲惨的一生终于以他本来的模样收尾一样。 如果没有遇到老公,我就该死的这么恶心才对。 “啊——” 皮肤碰触到那恶心的滑腻感,我回光返照似的,用尽所有的力气,学着狼族,发出一声“警告”的声音。 “砰!!” 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房门像电影里演的那样碎成千万,我用余光看到,老公双眼血光弥漫,破开门,跳到正对我不干不净的那个人身上,死死咬住他的颈动脉,仰头一扯! 大股热辣的鲜血喷在脸上,我无法转头,只听见无数电流呲响的声音。 我想说那些人闯进我家时,手里的捕狗网和电棍。 “跑,跑…” 我的声音混着血沫,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 进来的老公还是人的样子,他不舍的给我添麻烦,但是人的样子很大程度会限制他的实力,很快,耳边传来老公的惨叫,空气中有股皮肉焦烂的味道。 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反反复复的说, “跑…跑…” “啊!!” “怪物!!!” 耳边,那几个人突然尖叫起来,整个房间噼里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