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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总想和我贴贴[穿书] 第218节(2 / 2)

洛雪烟听他嗲声嗲气地说话,弯下腰,虚虚捏了下肉乎乎的小脸,笑得一脸不值钱。她要在讨厌小孩这句话的后面加个括号,写上“姜冬至小朋友除外”。

消了会儿食,姜冬至乖乖上床睡午觉,像只四仰八叉的小奶狗,四肢放松地打开。洛雪烟很少见长大后的他睡这么惬意。女人给孩子盖了下肚子,收拾碗筷,离开了屋子。

洛雪烟跟女人走出院子,来到后厨,看规模是做大锅饭的那种,很宽敞。洗碗池里堆了一大摞碗,女人洗完自己的碗筷,默默洗起了其他的碗。

洛雪烟感觉后厨没什么好看的,走到前院,想找门进主建筑里看看,走了几步想起自己此时是阿飘,直接穿墙而入,一阵丝竹之音悠然入耳。她看到高高挂起的琉璃灯笼,愣愣地环视四周,暖光暧昧,红绡艳丽,笙歌曼舞盈酒樽,才子佳人双双入。

这、这哪是什么高门大户,这不是……不,也可能是正经酒楼。

洛雪烟不信邪地随即挑了对情人尾随,看到两人进房间抱着互啃起来,识相地退了出来。她没有想歪,这里就是青楼。

假设夫君早死,女人为何会带孩子来这种地方打杂?古代女子重声誉,就算是迫于生计也不会来这种烟花柳巷之地讨生活吧?

洛雪烟忽然有些在意起女人惊人的美貌。在这种地方,好皮囊是危险品。她返回后厨,看到女人边上站了个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粉像不要钱似的往脸上扑,红唇艳如火,像个揣了一肚子坏水的刻薄女鬼。

精明的三白眼频频往女人身上瞄,绣有红牡丹的团扇在初见干瘪的手里转了一转,中年女人开口了:“棠梨,高官人今儿个又向我打听你了。若你去陪他一夜,我免你三个月的房钱,如何?”

棠梨面不改色地继续刷碗,回道:“春姨,我已为人妇,您不要在我身上打这种主意了。”

春姨往前凑了凑,棠梨急忙避开,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春姨的将她从头到脚扫了遍,不动声色地施压道:“这地段房租又涨了,你若还想跟你儿子住下去,恐怕要多拿些房钱出来了。”

棠梨问道:“要涨多少?”

春姨比了个张开的手掌:“五百钱。”

棠梨皱眉道:“怎么一下涨那么多?”

春姨用团扇挡着嘴,拖长声音,阴阳怪气道:“我也没办法啊。折芳楼地段好,达官贵人都爱来,来着来着,这房租不就起来了吗?但若是你肯接待……”

棠梨冷冷道:“我交的起,春姨莫要再说这种话了。”

春姨用手轻轻掌了下嘴,娇俏道:“怪我多嘴了,我本意是想给你减点负担,毕竟你那儿子也老大不小,该考虑上学堂的事了吧。不过既然你付得起,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你别往心里去哈。”

棠梨低头拿起碗接着洗,淡漠道:“不会。”

“那我先走了。”春姨笑了声,对随从使了个眼色,扭着胯走开了。

洛雪烟感觉主仆二人像是会在私底下讨论方才这段对话的模样,跟了上去,果然,走出后厨后,春姨和随从讨论起棠梨的事。

随从感叹道:“棠梨不愧曾为金钗之一,生过孩子模样更胜从前。”

春姨挥了下团扇,自夸道:“还不是我调教的好?从小好吃好喝的供着,教她跳舞、抚琴、吟诗作对,她的美貌全是我的心血。我当年就应该再跟那个姓姜的再多要些钱,现在想来真是亏。”

随从眼睛一转,猜测道:“春姨,您说,那姓姜的是不是抛下棠梨母子俩了?那孩子都五岁了,也没见他回来接人。”

春姨细眉一挑:“保不准呢。不过棠梨不是说他一年前回来过吗?”

随从又道:“我估计他准是空着手过来的,不然棠梨怎么能从大宅子搬出来?还投奔到我们这儿来。她当金钗时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倒好,为了温饱在后厨里刷起碗了。”

春姨鄙夷地皱了下鼻子,刻薄道:“我看她就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一个出身在我们这儿的孤女,连姓都没有,还妄想做大户人家公子哥的正妻。没名没分的,竟然搞了个孩子拉扯,以后有她哭的时候。哼,依我看,她早晚要回到楼里,我等着她求我让她接客的那天。”

两人拐进房间,洛雪烟听得不舒服,没再跟下去,往回踱步。

棠梨的遭遇显而易见。姜冬至的生父救风尘,与她发生了关系,还许她正妻之实,听着就不靠谱。不过他一年前还回来过……不会是已有家室偷偷在外面包养吧!

晚上睡觉前,棠梨惦记着春姨涨房钱的事,把积蓄拿出来数了数,按新房价来算,最多还能租半年。她看看熟睡的小脸,有些惆怅地蹙了蹙眉。春姨有一点没说错,姜冬至快到上学堂的年纪了,送出上学又是一大笔开销,送晚了恐怕会误了启蒙的好时机,她不想自己的孩子慢人一步。

若夫君在身边就好了。

棠梨怜爱地点了点姜冬至鼻梁上的小小黑痣,想起姜元成后颈上有一颗,平时掩在衣领下很难看见。

姜家近年多难,兄弟闹着分家,他想等稳定下来再与她完婚,这一去就是一年多。他们先前还有书信往来,半年前连书信都断了,说是在宅斗中分身乏术,暂时顾不上他们,又说假以时日就能再见了,嘱咐他们多加保重。

棠梨越看他与她的孩子越可爱,在小脸上落下宛如飘雪般的一吻。冬至,她的小冬至,她爱他就像爱他的父亲一样深沉。

洛雪烟看着母子相处的温馨画面,却是一脸忧虑。

有这么一个爱他的母亲,姜冬至为何会变成江寒栖?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多久,棠梨打听到附近的学堂,抽空去拜访了教学的夫子。她没有身份,入学堂前需要打点夫子。她花了许多钱,准备了贵重的见面礼,还隆重地梳妆打扮,想给夫子留一个好印象。

但,事情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了。

有人认出了她是折芳楼的金钗之一,其他人知道后明里暗里折辱,夫子眼一闭,一个礼都没收,说是会脏了自己的手。

什么道貌岸然的老古板!就你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读圣贤书!

洛雪烟气得在旁边撸起袖子一顿输出,不过声讨也是白费嘴皮子,谁也看不见她。

棠梨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瘦长的影子像过街老鼠,缩在一起,装着一肚子委屈,隐约漏出低低的哭声。天上下起了小雨。

回去后,棠梨趴在床上大哭了一场,姜冬至看了她一会儿,也趴到旁边呜呜地哭了起来,比她还伤心。

棠梨怔怔地转过头,疑惑道:“你哭什么呀?”

姜冬至转过头,吸了吸鼻子,单纯道:“娘一个人在哭,听起来很孤单。”

棠梨看姜冬至鼓出个鼻涕泡,破涕为笑,起身找手帕给他擦脸,反过来安慰止不住眼泪的儿子。

洛雪烟看到抽搭个不停的姜冬至,不厚道地笑了出来。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响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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