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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总想和我贴贴[穿书] 第233节(1 / 2)

(' “慢点喝,”姜冬至从她手里接过碗,“姐姐坐,我来喂你。”

洛雪烟受宠若惊:“我自己喝就行。”

姜冬至固执道:“不行,姐姐坐。”

洛雪烟头一次从姜冬至身上感到强势,有些新鲜,坐回到躺椅上。

姜冬至蹲到姐姐面前,舀起一勺,吹凉了,送到她嘴边,盯着两瓣薄薄的唇分开。唇纹勾连,似细密的网,胸腔中那颗酸涩的心在网上跳动。他数着喂药的次数,数到十六时,他用中指抵住伤口处,借疼痛压下上涌的酸水,情不自禁地问道:“姐姐方才做噩梦了吗?”

洛雪烟僵在那儿,紧张道:“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幻境近来波动频仍,姜冬至不能再受刺激了,她害怕自己做梦时吐露出梦境的真相。

姐姐竟然不想让他知道。姜冬至再度领略到那个男人的优越地位,在心里苦笑一声,撒谎道:“没有,我看姐姐皱眉,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他捕捉到警觉到放松的瞬间转变,一颗心掷进暗无天日的雪原,冻上了悲戚的坚冰。

他拿什么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争?他长得有他好看吗?他读书有他用功吗?做饭有他好吃吗?编发有他漂亮吗?可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他比他优秀,他心里不痛快;他比他差劲,他心里更不痛快。

姐姐喜欢他,所以他在他面前永远都是输家。

第245章 苦守 入梦十五天,入梦引……

入梦十五天,入梦引燃了一半有余,烛光不似开始那般炽烈。

方净善单手支着下巴,看着绿豆大小的焰光,转动茶杯,感到水的波动,熄灭入梦引的念头愈发强烈。

入梦引遇风不灭,沾水即熄。熄灭后,入梦者可安然返世,但原主意识会遭受重创,轻则跌入更深的梦境,重则死亡。不过江寒栖是无生,死又何妨?她何苦为他做到让入梦引重燃的份上!

方净善抓紧茶杯,抬起手——

一口凉茶下肚,浇灭了熊熊燃烧的邪火。

方净善放下茶杯,睨了江羡年一眼,眼神轻蔑而厌恶。当妹妹不去救哥哥,留在外面照顾情郎,哼,没良心。他把洛雪烟入梦这件事归咎到江羡年的不作为上,倘若她真和江寒栖兄妹情深,怎么会让一个无辜之人涉险?归根到底就是自私,伪善,不负责。

江羡年正看着书,忽然感到两道强烈的目光,转过头,只看到了半张面具,不悦地蹙眉。

莫玉偷瞄她不是一次两次了。

江羡年总觉得她的目光不怀好意,像针一样,冷不丁扎一下,在皮肤上留下细微的疼痛。她之前当面提过一嘴,莫玉矢口否认,反过来说她闲出幻觉了,话说得相当难听。莫玉的脸被面具遮着,她拿不出证据,只能忍气吞声。

莫玉很奇怪。

江羡年最初意识到这一点是因为马车来往的时间不对等,去本家花了一天半,来别苑却用了一天不到。车夫说走的是同一条路,天气也没有异常,那只能往莫玉拖拉那方面想。而她请人时强调过今安在毒发迅速,希望她尽快赶来医治。

此外,莫玉对洛雪烟的热情也非同寻常。

她不是不能理解一见如故,但莫玉的热情有些越界,让人看着很不舒服。

最后是莫玉对江寒栖和今安在的态度差别。

在本家时,莫玉直奔江寒栖那边,去了好久也没动静,最后是她亲自请上门的。五色失可谓猛毒,而莫玉给出有把握治好的保证,开了张药方,就见不着人影了。她晚上想私自了解下五色失的药性,拜访莫玉,却被告知她已经躺下了。

去别苑治疗的消息也是从洛雪烟嘴里传出来的。

紫目纹发育迅猛,莫玉对江寒栖上心并不奇怪,怪就怪在入梦后她还是将重心放到江寒栖这边。她屡次提过代守入梦引,让莫玉专心研究五色失的解药。她却借说守入梦引也能看医书,整天待在洛雪烟旁边,只换过一次药方。

五色失会让人逐渐失去五感,依次为视觉、味觉、嗅觉、触觉、听觉。失去视觉会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往后则是悄无声息地进行,而且每失一觉,毒发的速度会自行减慢。

今安在反应不强,江羡年很难强令莫玉疗毒。

据说莫玉只受闻人微澜管束。

江羡年曾对闻人微澜委婉地说过莫玉的态度。他叫她安心,说莫玉的脾气用来换医术了,对他也爱答不理,不过没有她解不了的毒,于是她便无话可说了。

江羡年揉了揉酸涩的眼,望向洛雪烟,铃铛静默,但她的脸愈发苍白了。

入梦引重燃,幻境的主导权归洛雪烟所有,可幻境维系的时间越长,她的意识陷得越深,就像掉进沼泽却还在拼命挣扎的人一样,最后只会被沼泽吞没。

因因,你一开始不是站在沼泽边上伸出援手的人吗?为什么会选择跳下沼泽陪他一起沉沦呢?你到底见到了什么……

轻轻的叹息飘进耳朵里,像蒲公英一样,却令今安在的心无端沉了下去。他放下拆到一半的鲁班锁,面对江羡年,眉宇笼着沉重的忧虑。洛雪烟迟迟不醒,她精神日渐紧绷,叹息又频繁起来。

江羡年已经开始后悔让洛雪烟入梦了。她很害怕她醒不过来,有天晚上梦到入梦引燃尽,魇着了,哭着跑到洛雪烟身旁,摸到她有体温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噩梦。大悲大喜交织,她第二日发起高烧,烧得说胡话,反复问他因因醒没醒。

他那时就在想,要是洛雪烟醒不过来,阿年一定会疯掉的。

洛雪烟聪慧坚强,今安在坚信她会把江寒栖平安带回到现实,在那之前,他要遵循与她的约定,照顾好江羡年。他请求道:“阿年,我想出去走一下。”

江羡年从忧虑中抽离出来,应道:“好。”

雾相较初来别苑那天淡了些,薄薄的一层流动着,像从地底渗出的云。

两人并肩而行,手和手之间绑着一条绳子。绳子三寸长,处于即将绷紧的状态,稍微动一下就能感到拉扯感。

绳子是今安在要求绑的。他说男女授受不亲,包括盲人。

江羡年感觉失明后的今安在冷淡了许多。他一如既往地关心她,只是格外注意分寸,越来越像一个没有私心的普通朋友,连带着那一声声阿年也疏离起来。她之前偶尔会忘记他没有情根的事,在某个瞬间捕捉到类似动情的暧昧假象,躺下的小鹿便会站起来,撞两下心口,可她最近感觉不到小鹿的存在了。

他们的关系止步于友人,也只能是友人。

这样也好。

今安在突然闻到不同于香兰槐的香气,问道:“这里开了什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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