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娘娘颇得圣眷 第17节</h1>
待听见动静时,他才睁开眼,像是等得有点不耐:“怎么这么慢。”
褚青绾伸手,让胥砚恒牵她,胥砚恒没有客气,将人拉上了銮驾,某人仿佛没有站稳,直接跌坐在他腿上。
她今日着实有点耀眼。
苏梅色将她衬得仿佛真是雪中红梅,腰带将她腰肢束得堪堪一握,如今跌坐在他腿上,他只好扶住她的腰肢,和想象中一样,细得好像不堪一折,姿势些许不雅,裙摆被迫堆到腿上,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白得有些晃眼。
胥砚恒眸色些许晦暗,扣在她腰肢的手若有似无地滑动了一下。
她在勾引他?
这个问题,在和女子四目相视时,瞬间有了答案。
她简直明目张胆。
于是,胥砚恒稳稳地扣住她腰肢,些许用力,他也调整了一下坐姿,女子彻底落入他怀中。
没人在意外间的人,也没人觉得这种姿势有什么不对。
女子蹙了蹙鼻尖,这时才回答他的问题:“连愉妃娘娘都败兴而归,嫔妾岂敢自作多情地认为皇上是在等嫔妾。”
在明知道答案的情况下,再说自作多情四字,瞬间两人间多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胥砚恒短促地闷呵了一声,他眸中含笑地问:“现在还觉得是你自作多情么?”
褚青绾埋在他脖颈,湿润的呼吸喷洒在他肌肤上,胥砚恒眯了眯眼眸,他低头看见女子耳根晕着些许绯红,他听见她的声音,很轻,也撩拨人心:“不是,嫔妾很开心。”
胥砚恒一顿,他没问她为什么开心,终归答案只有那么几种,略过了这个问题,他想起来会停下来的原因:“在慈宁宫也敢胡乱地看,你胆子倒真是大。”
褚青绾也想起来她被抓包一事,她脸有点红,替自己辩解:“嫔妾……是在看皇上,怎么能叫胡乱偷看呢。”
胥砚恒好整以暇地挑眉:“哦?”
褚青绾直起了腰肢,她膝盖抵在他腿根,胥砚恒连姿势都懒得调整了,他慵懒地看着她,他这么镇定的结果就是褚青绾独自闹了个红脸。
褚青绾忍着赧意,任由绯红钻入衣襟,她意有所指:“今日是中秋,嫔妾每年中秋都是和家人一起,今年乍然离家,也不知一人度中秋会不会觉得冷清。”
宫中没有皇后之位,自然没有初一十五要歇息在中宫的规矩。
话落,褚青绾就见胥砚恒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冷淡,他说:“习惯了,就不会觉得冷清了。”
褚青绾一懵,她心底倏然绷紧。
她不敢让气氛这么冷淡下去,她扯住胥砚恒的衣袖,闷声抗议:“嫔妾不想习惯。”
胥砚恒掀起眼,他淡淡地看向她。
只有被偏爱之人,才敢理直气壮地提出要求。
他手指携住女子的下颌,轻轻用力,在她脸颊上留下凹痕,他语气仿佛寻常:“这宫中妃嫔人人都是如此,若是都要朕陪,朕岂能忙得过来?”
褚青绾顺势仰起脸,她眼眸一错不错地和胥砚恒对视:“但嫔妾是今年第一个向皇上提出要求的人。”
“先来后到,皇上也应该陪嫔妾!”
胥砚恒笑了,他是皇帝,哪有什么应该之说,而且,若真是论先来后到,岂能轮到她?
但她这番胡搅蛮缠,愣是让刚才冷淡的气氛一扫而空。
胥砚恒懒散地轻哼:“属你最难缠。”
他没有直接应下,但这番回答不亚于默许。
褚青绾终于高兴,她依偎在胥砚恒的怀中,没人知道,她后背早生出一阵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
女鹅:果然,伴君如伴虎。
小胥:有吗?
第19章
胥砚恒将褚青绾送到玉琼苑后,就径直回了御前。
愉妃也恰时回到了甘泉宫,她正要去看望二皇子,就得知了这个消息,她眸色凝滞了一刹。
琴心叫醒了她:“娘娘,二皇子还等着您呢。”
愉妃骤然回神,她进了内殿,二皇子端端正正地坐在位置上等她,小小的人故作老成,只叫人觉得心都化了,愉妃也将刚才的情绪抛却脑后,她上前抱住二皇子,忍不住笑道:“舟儿今日怎么这般乖巧。”
舟儿被夸得脸蛋通红,他埋在愉妃怀中,还不忘请安:“给母妃问安。”
愉妃只觉得整个人都处于一片暖阳中,她忍不住地笑,许久,她想起今晚的中秋宴,点了点二皇子的鼻尖:“今日是中秋,待晚上舟儿就能见到父皇,舟儿高不高兴?”
二皇子和胥砚恒接触得其实并不多,但愉妃教导过他要亲近胥砚恒,也或许是心底对父亲的孺慕之情,叫他忍不住地期盼和胥砚恒见面,闻言,二皇子立刻点头。
愉妃搂住他,眸色认真道:“放心,舟儿一定会是父皇最喜欢的皇儿。”
琴心看了眼娘娘,心底叹了口气,如果二皇子是娘娘的亲生子就好了,她真担心,娘娘这般费心替二皇子筹谋,最后却是全部落空。
午膳后,众位妃嫔都开始为晚上的宫宴做准备。